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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香的人,姊姊你不参加,就在旁边干瞪眼,看我们给公子cao得神魂颠倒好了!”
银雀儿不甘示弱的反击。
“咦?那……那我也勉强加入好了。”
金蝶儿听了,连忙改口。
我难掩笑意,踏入三人之间,把阳物轮流插入三女口中,让她们无法争吵。
然后,我将荫茎深深插入刹娘喉中,她伸直了颈子,唇几乎要贴到阳物根部,金银姊妹俩也止了抽送,挺起上半身,把肉囊一左一右的含了起来。
我发出满足的喘息,在刹娘喉中喷射,把浓稠jing液注入她三日未食的饥渴肠胃里。
两小时后我爱抚着她们隆起的肚腹,指尖玩弄肚脐上的银坠和金环,一边用嘴吮着刹娘的|孚仭酵贰?br />
“嘻嘻……好哥哥……喂我吃……”
银雀儿笑道。
“你刚才已经吃过了,换我了。”
金蝶儿插嘴。
“你们两个都给本宫闭嘴,心肝是要喂妾身吃的!”
刹娘瞠道。
我抬起头来,把抽动的阳物慢慢插入刹娘口里,然后闲始she精,金银姊妹立刻发出又妒又羡的叹息。
以金蝶儿、刹娘、银雀儿的顺序,三人躺在一起,顶着三个同样圆滚的腹部,蜜|岤和菊门都被粗大的龙根完全填满,我可以感到滛具的尖端深陷在她们痉挛的芓宫和肠道之底,被贪婪的滛肉不断吸吮着。
我拔出荫茎,把金蝶儿翻了过来,露出那穿有八只金环的美一丽菊门,其中七个是刚才打上去的,伤口还渗着血丝,但她却丝毫不感痛苦。被龙根撑开至极限的菊肉呈现柔和的粉红色,菊轮轻轻颤抖着,往内收缩。
我把阳物插入,和幽体龙根一块抽送金蝶儿发抖的菊肉。
金蝶儿一阵颤抖,滛蜜飞溅,再度泄身,腰上金链的流苏沾满了嗳液,显得金光闪闪。
然后我再度拔出,这回来到了银雀儿身边。
“哥哥,cao妹子,cao妹子!”
银雀儿神情欢喜,笑道。
我抬起她的双腿,把阳物插入被龙根撑开的蜜|岤中,直接顶入芓宫深处。
银雀儿身子歪扭,嘴里喊声细碎,当场泄了,连肚子都跟着摇动起来。我揉着她的ru房,|孚仭酵飞闲伦暗囊逑焐宕啵ニ停钡皆谄t宫中she精为止。
然后,我来到了刹娘身上,她舔着自己鲜艳的朱唇,用湿润的双眸望着我。
“心肝最坏了,每次都要让妾等得心焦无比,才肯好好把妾cao了。”
刹娘瞠道。
“谁叫你那么不老实呢,每次有想要的东西,都不说清楚。”
我道,一把将她双|孚仭侥笃穑瑋孚仭街阊刈臨u房四溢开来。
“那么羞人的事,妾怎么说得出口……”
刹娘柔声道,“还好心肝总是找得到法子……妾要是没了心肝……真不知……”
我夺走刹娘的唇,她捧着湿黏的阳物上下套弄,直弄得我欲火焚身,撩起刹娘双腿,便往她蜜肉中插入。
刹娘娇喘一声,深陷菊肉的龙根同时也抽送起来,她立刻猛烈泄身,香涎自唇边滑落,整个人酥软如泥。
我享受着刹娘芓宫里的美妙感触,再度she精。
她高隆的腹部上,那鲜艳的火焰纹路正缓缓褪色,并像是尘埃一般,缓缓地被风卷走。
(终于……终于成功了!浩泛下总算可以结束了!
我大喜,停了抽送,抬起头来,喘了一口气,两眼往四周望去。
四周的天女们放浪地玩弄着彼此的下体,或把指头、舌尖探入对方菊中,或腰肢扭动,用翠玉阳笏互相抽送,贪滛无度。
两个小时前吃下的东西,有些天女已经能够排出了,她们身边很快的聚集起了人群,想要观赏凝霜自菊肉中滚出的奇景。
(眼前这滛乱的景象,马上要进入尾声了,再过一会,等刹娘恢复到平时状态后……
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乱象却毫无收敛的徵兆。
“嘻嘻……心肝……”
身下的刹娘边泄边笑,“这样……以后就再没分别了……”
“没分别?你是说什么?”
我奇道。
“过去当妾腹上焰纹消失,妾总是会恢复成平日那不解情趣的模样,”
刹娘柔声道,“不过这次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都会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了心中一凛,脸上不动声色地道。
刹娘点点头,“对呀,心肝……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想,随时都能cao妾……不止是妾,就连金银姊妹,甚至整个龙华宫……都是你的了。”
说时,金蝶儿和银雀儿亦面露微笑,恋恋不舍地抚摸我的大腿。
“那可真是好极了!”
我笑道,但心中却是大喊糟糕。
“以后,心肝就在这儿住下吧,”
刹娘柔声道,双腿紧紧勾着,“以后妾身随侍在侧,夜夜笙歌,春宵不寐……”
“哼哼,也就是你要我天天cao你这小浪妇就是了?”
我笑道,阳物在满是精水的芓宫中再度顶送,抽得刹娘欢声不断。
“啊、啊!心肝!”
刹娘边泄边喊,灵女好爱你,你别再离开了……啊啊!”
我连忙吻住刹娘的嘴,不让她再说话,一边金蝶儿和银雀儿坐了起来,一个人捧着肉囊,一个人在我背上舔舐,嘴里滛声浪语,毫无止息。
我拔出阳物,再度插入金蝶儿|岤中,她搂着我滛贼滛贼的喊,一双|孚仭矫壑囊纾鲋寥醯膢孚仭搅床g税惴?br />
(糟了,这下该怎么脱身……
一边和银雀儿接吻,我一边思索。
腰肢一颤,不知疲累的阳物再度she精,jing液把金蝶儿烫得险些欢死过去。
(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心念一动,我把余下的六尾龙根一口气全放了出来,卷向了刹娘等人。
“心肝?啊……”
刹娘一惊,接着浪叫一声,“啊啊……心肝,这样太多了……呜嗯!”
两尾插入蜜|岤,两尾插入后庭,刹娘和金银姊妹三人,每个人股间都插入了四尾龙根,胀得她们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我的意念,龙根开始激烈蠕动,刺激着她们敏感无比的蜜|岤、芓宫、以及满身滛肉。
三人狂泄不已,股间滛汁均如溪流奔淌,我亦难忍欢快,把阳物轮流插入她们口中,不断she精。
如此,直至黄昏之时,三人才终于昏沉沉的累倒过去。
我浑身大汗,一边喘气,一边把阳物从银雀儿口中拔出,尽管失神昏厥,她竟还能吞磁常液。
我招来一名天女,让她把阳物吸吮干净后,便唤出飞虎,宛如逃难般地,迅速离开天池。
第四章
逃离天池两个钟头后,魔婚礼造成的亢奋状态便像从不存在似地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虚无及无处不在,沉重如铅的精神疲劳,那感觉宛如被人丢入一个没有底的地窖,永远都在无重力的漂浮感中挣扎,持续地向下坠落。
而令人更加痛苦的是,我这具受到魔力加持的身体不但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充满活力,一如往常。
一个永远不会感到疲劳的身体内住着一个希望自己赶快昏死过去的精神,实在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我要赶快回去……回到伊织身边……
我望向妖亟岛的方位,朝那块能让自己真正放松的地方飞去。
飞着飞着,思绪不禁又转到了和刹娘的魔婚礼上,我心里一阵恐怖。
(下一次和刹娘的魔婚礼,大概是怎么也完成不了了。最坏的结果……就是刹娘变得和虚霜娜一样,只能靠武力压制来完成魔婚礼……
(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思及此处,我更加懊恼了,但正和过去无数次的魔婚礼相同,除了听从金银姊妹的建议以外,没有别的办法能窥探刹娘深埋心底的真正欲望。
我望着下方的湛蓝汪洋,想像十个月后,风光明媚的天府岛变得和虚霜娜的冰之国一样毫无生气的模样,不禁毛骨悚然。
我痛苦地喘息。
这具身体非常的不对劲。不是因为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是因为它太好了。
不会累、不会老、不会生病、受了伤会立刻复原,如有必要,甚至不吃不睡也没关系……这根本不是人啊。
然而,不管肉体变得多么强悍耐用,我的精神结构还是人类,大脑没办法适应一具违反自然定律的身躯,总是试着要说服身体各部去感受疲劳和痛苦,但受到魔力保护的肉体对此充耳不闻,尤其在经历过极为消耗体力的魔婚礼后,灵肉不协的身体更每每成为我主要精神压力的来源。
(或许是为了维持某种平衡,肉体既然无法反映出疲劳,大脑便只好在意识层面上制造出同等程度的痛苦来……
一边胡思乱想,我归心似箭,命飞虎加快速度,笔直朝着妖亟岛而去。
没过多久,海面的颜色明显出现了变化,两种截然不同的蓝隔着一道蜿蜒无尽的雪白波浪相望,波浪中间是一条细长的空洞,横幅不到一公尺宽,两端远远延伸到海平线之后、这便是刹娘与伊织两人魔力的冲突面,妖亟岛和瑶池天府的国界,把两块领地完全区隔开来的真空地带,除了魔王和同时得到双方魔王允许的人以外,没有任何人或物能穿过这道界线。
而神奇的是,就在我的眼前,有一叶小舟正打算要穿过国界,进入妖亟岛的领土。
“……什么?”
我又惊又惑,凝神细看,确认再三,那条小船的确是朝着国界驶去没错。
(在下一次魔婚礼到来之前,刹娘都不会有变成罗刹虎的危险,所以天府岛上的居民应该无需冒险跑到国界来才对啊,而且他们连国界是什么都不知道……合泛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眼见那艘小舟离国界越来越近,即将进入浪涛之中,这样下去,很快他便会连人带船,在伊织和刹娘的魔力夹击下碎尸万段的。
(看来,就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国界,才会做出这种和自杀无异的行为!
“喂!你别再往前了!快停下来!”
我命飞虎往下急坠,飞至小船旁边,高声喊道。
飞虎落下的风压在海面上激起一阵雪白浪花,小舟竟差点便给浪推翻过去。
“哇啊啊!”
狭小的船板上只坐着一个人,他惊惶失措地抓着船舷,船桨掉入海里,转眼被浪花卷走。
“啊!我的桨!”
那人又惊又怒,“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把我的桨吹走?”
喊道。
“你这笨蛋,再往前一点,不见的就不止是你的烂桨了!”
我喝道,一边斜眼打量那人。
只见他一头白发,满嘴灰须,毛发杂乱卷曲,整张脸毛茸茸的,只有个红通通的鼻子露在外头,身上穿着东拼西凑的破烂衣物,连鞋子也没有,手脚布满伤疤,一看便知不是天府岛上的人。
狭窄的小船上,除了他以外,便只剩一口半个人那么大的粗麻布袋,想来里头装的是此人的生活用具。
“你不是天府岛人?你是从哪来的?”
我惊道,“怎么进来的?”
“哦,原来那个岛叫做天府岛啊。”
灰发人回答,一边回头望着远方天府岛的葱郁轮廓,“真是个好地方,可惜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不过……你又是谁?”
灰发人困惑道,“居然可以坐在鲨鱼背上飞,你是魔物吗?可是看起来长得又和人一样……”
“我是谁和你无关,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入天府岛海域却没被刹娘发现的?”
我追问道。
“刹娘?是谁啊?”
灰发人抓了抓他沾满泥灰的头发,“我不认识那样的人。”
“当然了,刹娘是这里的魔王,她要是知道你擅自闯入天府,你早就成了海底鱼儿的晚餐了。”
“魔王!真……真的吗!”
灰发人吓得跌倒在船板上,模样显得有些滑稽,“那不得了,我得快逃才行,我可不想变成鱼儿的晚餐!”
他伸出手,作势想要划桨,但又赫然发现手中空无一物。
“你快把桨还给我,这样子我没法划船啊!”
“看来你真的想死,你知道前面这道浪花后头是什么吗?”
我冷冷地指着国界,问道。
“当然知道,那道浪花后头有一条无底地缝,我就是穿过另一条地缝才来到这里的。”
灰发人理直气壮地道,“而且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穿过好几条地缝了。”
这下子,换我惊慌失措起来。
“你……你穿得过国界?”
我不禁愕然。
“我管他什么国界不国界的,你不帮我把桨拿回来没关系,大不了用手划!”
灰发人怒道,接着把手伸进海浪里,用力拨动。
想当然尔,小船用手掌根本划不动,是以灰发人尽管两只手拨得气喘吁吁,却是完全没有前进。
“你穿过国界却一点事也没有?”
我不禁再度问道。
“有事?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一条缝罢了,不要掉下去就行啦?”
灰发人停下拨水的手,喘道,“喂,小伙子,只要你帮我把桨拿回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刚才飞下来吓我的事情,你说怎么样?”
(说得好像他可以把我怎样似的……不过他真的能安全穿过国界吗?
我半信半疑,驾着飞虎替灰发人把桨检回,他接过船桨,又把小船往国界划去。
我飞上高处,低头凝视,只见灰发人的小船船头穿过浪花,凭空悬挂在国界空洞上头,他吃力地划着桨,努力把船身往前推,两边魔王的力量竟对他全无效用。
(不……不是没发生效用,而是伊织和刹娘都没有发现到这个人……
“他竟真的可以穿越国界……”
我惊奇万分,“但他身上一点魔力也无啊……这究竟是……”
我跟着小船飞越国界,国界的此端和彼端有着截然不同的空气。
“喔!终于过来了!”
灰发人高举船桨,话声高亢,显得十分开心,“小伙子,这里是哪里啊?空气的味道真好闻!”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让飞虎贴近海面,问道,“你的名字是?”
“我没有名字,”
灰发人却回答道,“不过之前经过一座岛,岛上有很多骑着天马到处飞的女神,那边的人叫我检破烂的。”
(骑天马的女神……是指瓦尔姬丽吧,这么说他也去过芙蕾雅的领地了……那他究竟是从那儿出发的?
“检破烂的……你是从哪儿来的?刚才你说你穿越过很多条地缝,那你本来是住在哪?”
捡破烂的一听,身子畏缩了起来。
“……别说了,那个地方太可怕了。”
检破烂的回答,语带恐惧,“一年里没有几天白天,只要走出地洞外头就会变成魔物的食物,我的同伴都在我学会说话前就死光了。”
我听了心中一凛,检破烂说的地方,这世上只有一个。
“你是从纱邪佳的领土里逃出来的?”
我惊道。
(竟有人可以逃出纱邪佳的掌握……不,从他刚才穿越国界的方式看来,纱邪佳恐怕根本没发现有人越界逃走吧。
“啊……对,就是那个名字。”
检破烂颤声道,“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后来在别的地方听说有个叫做妖亟岛的地方,不管哪里的人都可以去住,所以才一路这样划了过来。”
“原来如此,那恭喜你,”
我指着远方妖亟岛的稀薄轮廓,“那就是你的目的地。”
捡破烂一听,连忙用手拨开厚重的灰发,露出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伸长脖子往前眺望。
“那……那就是妖亟岛吗?哈哈!我终于……我终于办到了!”
捡破烂的大声欢呼,在小船上手舞足蹈起来,一个不小心,差点跌到海里。
(换句话说,这个检破烂的,是从从纱邪佳的领地出发,途中穿越芙蕾雅、刹娘的领土,最后来到妖亟岛,一路上穿过了四个魔王的国度,已经是大半个世界了……
我越想越奇,能这样在国度间自由穿梭的,除了魔王之外,大概也只有我了,而眼前这个检破烂的,只靠着单纯的不引人注意,竟能凭一艘小船便横跨三条国界?
而且他身上没有一丝魔力波动,一般来说,不论什么样的人,体内理应也会有股微弱的魔力存在,而这检破烂的却有如一张白纸,浑身上下,一点魔力也无,就这点来说,他绝非普通人。
“那你慢慢划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我道,虽然他令我感到非常好奇,但我更想要早点见到伊织。
“喔……好,再见!亡捡破烂的一愣,看着飞虎的尾巴,道,“不过,如果你可以用那条鲨鱼拉我一程,我会更高兴的。”
我不禁苦笑,不过反正顺路,我招出光索,卷住小船船身,接着令飞虎往前疾驶而去。
“哇啊啊啊!”
检破烂的用力抓着船弦,发出惊恐的大叫。
白色的浪花冲上半空,在小船后方形成一道笔直的轨迹,其中夹带着几片破碎的船板。
把检破烂的以及他那艘近乎完全破烂的小船放置在沙滩上后,我便朝着妖亟岛中央的山峰飞去。
从外头远远望去,这座山的长相还真是奇特。
山的半边是普通的山,就是有厚实地面又长满高大树木的那种,而另外半边则是大部分镂空,几对貌似超大肋骨的绿色土石臂从正常的山面延伸过来,像蜘蛛的脚一样环抱住镂空的部分,勉强维持住山峰倒钟形的轮廓。
山顶上,恰好就从我和伊织的住家后院,有一道瀑布笔直倾泄,穿过山峰核心处的黑色岩壁,落到山底深处的圆形地下湖里,发出悠扬的轰隆声,高高扬起的水气反冲到半山腰高,让山中总是烟雾缭绕。
这座山的奇形怪状是有原因的,早在妖亟岛创始的时候,清雅说她想要一座有小溪流经的花园,而我又想要住在可以眺望全岛的山顶上,伊织为了同时满足双方的要求,便凭空拉起一座山来,把半边山壁挖空,再从山顶引泉,最后的结果便是现在这个模样。
山腰上的大厨房冒着冉冉白烟,四周森林里盘据着高大的绿虎和人面鸟,饥肠辘辘地围绕在厨房外头,看来时间又快到中午了。
我让飞虎缓缓绕山飞升,来到了位于山顶的居所。
两栋非常具有人类味道的建筑物矗立在山顶的小高原中心处。高原上的瑞草受到灿烂阳光的照射,反映出闪亮的碧绿光芒。
左边一栋大约两层楼高的是我的住处,右边那栋四层楼高的则是伊织和清雅的住处。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伊织和我分开住在不同的地方,感觉会比住在一起更加自然。
两栋屋子的大门都朝着高原的南方,一道矮围墙沿着屋后,直直延伸到高原末端,把半个高原圈成自家后院。
一道清澈的泉水从地面涌出,形成一条约十来公尺宽的小溪,蜿蜿蜒蜒地把花园分成两半。各种形状、颜色的花朵,五彩缤纷地在溪岸两侧绽放,有高有低,形成一片波浪起伏的花海。
我轻拍飞虎侧颈,让它在花园里落下。
不远处,一名身形略宽,着天青色长裙的女子,领着五六个孩童,双手捧花,小跑步穿过溪上小桥,往我的方向奔来。
“小影!”
清雅抛下手中花束,一头往我胸口扑来,实实撞进怀里,“你回来了!”
柔声道。
“清雅!”
我笑道,双手顺势一搂,“小心点,你还有孕在身哪!”
“你要真关心我肚里胎儿,怎么这次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清雅双颊微醺,柔声说道,“要是我担心过度,伤了里面那个小的,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