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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自己隔得远远地,暗地偷偷享受那销魂之乐,却让自己的手下来承担苦果,好个王母娘娘啊!”
“娘娘安好,试问娘娘唤小的有何吩咐?”
此时,东华的身影从云海一隅浮现出来,他手持玉笏,恭敬弯腰道。
“妾身已把圆圆逐出男仙宿,关在锁仙窖里了。”
西王母怒喝道,“你这男仙宿总管怎么当的?妾身叫你好好看照阿劫玛谛,你竟把他交给圆圆这祸星?还让她带着阿劫玛谛硬闯进龙华厅来,要不是妾身不愿在这吉祥福地动粗,现在她早已被打的魂飞魄散,不知飘落何方了!”
“娘娘息怒!”
东华冷峻的面孔上现出惊恐之色,连忙跪倒在地,喊道:“是小的疏忽,小的日后必……”
“别说了,下去。”
西王母挥手,东华的身影立刻消失在云端上。
“一群不中用的东西……”
西王母低声咒骂,又瞪了我一眼,不过拜兰兰隔心之术所赐,我现在感受不到她施在我身上的压力。
“拿酒来!”
西王母道,两个仙女立刻从云海底下出现,战战兢兢地牵来两坛子酒,置于凤座左首。
只见她们小心翼翼地拿着长杓从坛子中舀酒,酒色淡紫,倒入一只宽口红漆盘里。
“是时候了!”
我见状,心想,“但要怎么接近那两缸酒呢?”
岂料机会比我想象中来的更早,一个仙女似乎因为太过紧张,把漆盘弄翻了,酒洒落云下,无声无息。
“唉,没用,都下去。”
西王母不耐道,才说完,两个仙女就不见了。
接着,西王母只是呼了口气,坛中仙酒便自动飞进漆盘中,斟了满满一盘,来到西王母面前。
西王母啜饮数口,将剩下的酒倒掉,又重新斟了一盘。
如此数巡,西王母脸色不变,总是喝了几口就倒。
“记得银雀儿说过,喝仙酒是不会醉的。”
我心想,灵机一动,“把乌云蔽日散混进酒里,不知道对西王母有没有用?”
我连忙偷偷将手伸进外衣内里,扯开泰山锦囊的系绳,这要在平时,早就被西【奇】王母发现了,幸好现在有兰【书】兰的仙术保护,西王母无法得知【网】我心中的阴谋诡计。
取出乌云蔽日散,我把它紧握在手里,先将一大块揉成粉末,然后看准时机,起身走向酒坛。
“你想作什么?”
西王母问道,但我自然不能回答她。
接过浮在空中的漆盘,我弯身入酒坛中,假意替西王母舀酒,同时把手中的乌云蔽日散整个丢了进去。
幸好坛口颇深,西王母完全看不见我手部的动作,我将漆盘拿起一看,酒色显得深了些。
我走回凤座,走上台阶,将盛满酒的漆盘递给西王母。
西王母又惊又奇,瞪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接过漆盘。
“你在酒里动了手脚吧?是圆圆教你的?”
西王母却不饮盘中仙酒,开口问道。
“糟糕,被发现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
“哼,你们想作什么,都逃不过妾身法眼。”
西王母笑道,将漆盘送至口边,轻饮一口。
“她知道我动了手脚,还故意去喝?”
我大奇,搞不懂西王母再想什么。
“嗯,味道竟然不错。”
西王母道,把剩下的酒又给倒了,“再去斟过来,让妾身瞧瞧你还有什么招数可使?”
一脸蛮不在乎,似是认为不论我怎么做都无法对她产生影响。
“原来她是自恃神力过人,所以故意喝给我看的。”
我心想,“这样倒好,那我也不用怕她发现了。”
我转过身,同时把手伸进外衣内里,这一次把剩下的乌云蔽日散全都拿了出来,趁着弯腰的时候,全都扔进酒坛里。
“嗯,浓了些,还有没有?”
这一回,西王母饮后双颊微醺,笑道,又把漆盘递回给我。
接着,我在捞酒时,把龙核也取了出来,放进酒盘里,但却发现一件要紧的事情。
“这么硬的东西,就算是西王母也喝不下去吧?”
我心想,把龙核浸在酒里头,用力捏了捏,想看看能不能捏碎它。
“怎么,还没好?”
凤座上的西王母催促道,“快点,妾身要喝酒!”
边说边笑。
情急之下,我只好先把龙核扔在酒坛里不管,先弄了一盘给西王母喝。
“怎么跟前一次一样味道?你没别的招数了?”
西王母啜了几口,笑道,又把漆盘扔回我身上。
我再走回酒坛旁,弯腰捞酒,顺便把刚才扔下去的龙核捡起来。
“……怎么好像变小了点?”
我把龙核握在手里,感觉变细了点,但还不到能吞下肚里的程度。
“快些,别磨蹭!”
西王母又催促道,我见她咯咯直笑,似有三分醉意,看样子乌云蔽日散对西王母也有点作用。
如此在凤座和酒坛间来来回回了数次,我发现龙核变得越来越细微,最后终于缩成了一个樱桃大小。
我赶忙将缩小的龙核装进盘中,呈到西王母面前,心里也不禁紧张起来。
“这一粒黑黑的是什么?”
西王母看了一眼,问道。
我自然不会回答,兰兰的仙术不知还能撑多久。
“哼,没关系,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妾身倒想瞧瞧你们能把妾身如何。”
西王母傲然道,接过酒盘,将龙核并着仙酒一饮而尽,把空盘子扔回我怀中。
我观察了好一会,但西王母脸上除了醺红点外,没有任何异状。
“你看什么?还不快斟酒来?”
西王母见我不动,出口催促道。
“难道失败了吗?”
我心想,转身再为西王母斟酒。
又来来回回了几次,酒坛里的酒终于也所剩无几。
随着坛中仙酒越发稀少,我肩膀上的重量却越发沈了,看来兰兰的仙术马上就要失效。
喀啷一声,酒盘从西王母手中落下,撞着凤座下的台阶,骨碌骨碌地滚进云里。
“生效了?”
我连忙观察西王母的表情。
“……”
只见西王母青眉紧蹙,双眸半闭,“你究竟在酒里加了什么,妾身竟感到有些困顿……”
问道。
我虽没开口回答,但似乎西王母已经知道了。
“乌云蔽日散和……恶龙龙核?”
西王母微显讶色,“圆圆那家伙,从哪弄来龙核这种玩意的?妾身非给她好看不可。”
语毕,她一手按着下腹,似是感到有些疼痛。
四周风景丕变,我又回到了人声鼎沸的雅亭中。
“众卿请尽兴游玩,恕妾身不陪了。”
西王母似乎没有大碍,朗声笑道。
听见西王母说要走,一群仙人纷纷起立拜别。
西王母随手谢过,一个转身,四周风景又变,这回又来到一个宽敞的方室之中。
只见四方有窗,窗外庭园里,花鸟竹石,小湖茂林,不知是在瑶池的哪里。
“阿劫玛谛,你给妾身饮下的龙核是什么?”
突然我头一疼,西王母的心音直接打在脑门上,“为什么妾身竟无法将其驱逐体外?”
第五章
我转过身,只见西王母足不履地,轻飘飘地浮在方室中央,身上罗纱摆荡,娇躯轮廓若隐若现。
再看看室中摆设,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张占去方室一半面积的凤头华盖大床,床上还铺着锦绣香被。
方室地板上铺着淡黄|色的毛毡,摆着几张长桌,四面墙上,各挂有一面两两相对的明镜。
奇特的是,这方室没有门,只有四面窗户,而且窗外景色竟全都不同。
我凝神细看,方室四个窗户外头的景色,刚好是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模样,有春天的草木方萌,夏天的枝叶茂密,秋天的红叶缤纷,还有冬天的雪封大地。
“这里是……”
我奇道。
“这儿是妾身休憩之所,瑶池里头有两处地方,没有妾身带领,他人绝无法擅入。”
西王母道,呼吸中夹带几缕黑烟,“一个是金鼎镇,另一个就是这儿了。”
脸上醺红醉意迅速消退。
“她已经把乌云蔽日散给驱出体外了?”
我见状,心道。
“哼,那点雕虫小技,岂能奈何妾身?”
西王母冷笑,“倒是你让妾身饮下的龙核,不知怎地,一直黏在腹中,躯不出来,你和圆圆到底在上头动了什么手脚?”
“我没动手脚,那是丽子的龙核。”
我道,反正兰兰仙术已经失效,也无法隐瞒,“不过兰兰曾说道,那龙核上有你的仙素,我虽不懂什么意思,但你应该知道。”
“……原来如此。”
西王母思忖半晌,皱起眉头,低声道,“是那在蟠桃园坏了妾身好事的家伙……难怪驱不出来。”
“……蟠桃园?”
我听见后,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过蟠桃园了?”
西王母一听,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但很快恢复正常。
突然,她身形消失,眼前一道白影闪过,我脸上啪地一响,被个什么东西打了,顿时头昏脑胀,腿一软,没天没地的倒了下去。
“这一掌,是打你多次忤逆妾身,坏我瑶池天律戒规。”
西王母道,我看见她赤裸的白嫩脚趾飘在眼前,身子里头空荡荡地,完全使不出力,她竟一掌便让我整个人瘫痪了!接着,我被西王母用无形力道翻过身,正面朝上,她蹲了下来,将脸凑近。
“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妾身不愿伤你,才一直纵你在瑶池里行滛作恶,换做别人,早被妾身打的魂飞魄散了。”
西王母道。
“没想到你竟这么不知好歹,跟那个不男不女的圆圆勾搭上了,还把鬼点子发到妾身上来……”
西王母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根本是咬着我的耳朵讲话,手搭在我胸口上,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慰小动物一般,“妾身不赶紧想个办法,天知道你等会又干出什么不要脸的勾当。”
“你现在,把妾身手中这金桃吃下去,”
她续道,手掌一翻,掌心里蹦出一颗半个拳头大的仙桃,表皮金艳鲜黄,还有几滴露水,“吃下去以后,你就能直接炼成神仙躯体,不用再怕那他祸煞耶,自然也不会满脑子滛邪念头。”
“神仙躯体?”
我身体不能动弹,只剩嘴巴尚可说话,“你要我变成仙人?”
“来,快吃了。”
西王母柔声道,指尖剥下一小块桃肉,往我嘴边送。
“不!我绝不吃!”
我坚定拒绝,西王母态度丕变,一反平时威吓态度,其中必定有诈。
“别不识好歹!妾身可是为你着想,”
西王母愠怒道,“吃下去!吃了这金桃,你就不会一天到晚想回去那鬼地方了!”
“鬼地方……你是说妖亟岛?”
我惊道,“你千方百计不让我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这么一说,我更是不愿吃那什么鬼桃。
“别多问!”
西王母厉声道,“妾身要你吃,由不得你说不!”
说完,我的嘴巴不听使唤,缓缓张开,似是打算把桃肉吃下。
“不!我要回去!我还要回去见伊织!”
我不能说话,只好在心中呐喊。
就在此时,西王母面露诧异之情,手一松,金桃整个从我胸口滚落,一触到地面便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
她按着腹部,额上冒出冷汗,“怎么越来越疼了?”
我发现身体重获自由,连忙一个翻身跳起,退了几步,和西王母拉开距离。
“你……这个龙核……”
西王母神情慌乱,“里面到底有什么圈套?”
“我不知道,”
我仔细地观察她,“你告诉我。”
道。
“呜!”
西王母青眉紧紧蹙在一块,疼地往凤头大床上一靠,“唉唷!”
大叫一声。
一股凄厉的波动从她身上扩散开来,震的我头皮发麻,黑色的泥浆滚滚从西王母脚下地面涌出,转眼吞没了方室。
“这是幽影?”
我奇道,这凄厉的波动是西王母的没错,但却显得有些不同,“该不会又有谁要出来了吧?”
我等了一会,虽没发现西王母以外的波动,但却察觉一项不寻常的变化。
西王母强大湍急的幽影,正逐渐改变着性质,变得黏滞而缓慢,像是河底的淤泥一般,我几乎可以感到幽影在脚底沈淀下来的感觉。
倏地,幽影又回到了西王母的身上,四周重现光明。
我眨了眨眼,感到方室中似乎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那边不对劲。环顾四周一番,这才发现窗外本是春夏秋冬四季不同景色,现在全都变成清一色的微昏薄暮了。
“西王母身上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大感诧异。
只见西王母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往我这边望,她的发髻往下散开,一头金银装饰都叮叮当当的落到地上。
我看着她那双眸子,大感诧异,那琥珀色的瞳孔中,竟映着一股淡淡的滛邪之气。
西王母眨了眨眼,修长的睫毛让她的双眸显得又大又圆,纤细直挺的鼻梁,柔唇轻启,双颊含笑,乌黑秀发滑过双肩。
半边酥胸从她敞开的罗纱襟口露了出来,略呈球形的柔肤白嫩无比。
“陛下……”
西王母嗓音娇嗲,“奴终于又能见到您了。”
那说话模式,我再熟悉不过了。
“啊!”
我大惊道:“丽子!”
“陛下,您没事吧?”
听见西王母用丽子的口吻、丽子的表情说话,还真令我无法适应,“这女人逼陛下吃的玩意,是个可怕的符咒,一吃下去,陛下就成了她的犬马,只能听其使唤了。”
“原来如此……倒是你怎能用她的身体说话?你之前都变成那副模样了……”
我奇道,心里大呼侥幸,幸好丽子及时制止西王母,否则现在我已经成了她的奴隶了。
“奴之前情急之下,曾在蟠桃园吃了一个仙女,”
丽子道,“后来虽勉强消化了她的血肉,却有团仙素怎么也消化不了,甚至还让奴痛得死去活来……岂料托那团仙素之福,奴进了这女人腹中后,她不分彼此地将奴同化,才让奴得以趁隙侵占她的躯体。”
“现在,奴才知原来那团仙素是来自西王母。”
丽子顿了顿,用西王母的脸蛋笑道。
“仙女……你说在蟠桃园里那个?”
我越听越奇,“但是那仙女身上怎么会有西王母的仙素?”
“这是因为……”
丽子开口欲答,突然脸色一变,面色惨白,额上冒出冷汗。
“丽子?”
我诧异道。
“……”
西王母眸中娇媚之色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熊熊怒火,“你这畜生!对妾身做了什么好事!”
怒道,似乎已夺回了身体的主导权。
她左手扬起,掌边空间歪扭,一股巨力凝结在她身上,似是打算痛下杀手。
“丽子?”
我连忙喊道,“快让她住手!”
“啊!”
话才说完,西王母身子一颤,脸色通红,腾地一声跌坐回了锦绣大床上,身上巨力瞬间消散。
只见她罗纱下的双腿紧紧夹了起来,左右手抓着锦被,胸口上下起伏,激烈呼吸,雪白肌肤透着潮红,热的起汗,罗纱转眼湿透,黏沾在西王母的臂膀上、|孚仭缴稀8股匣褂辛教跬壬稀?br />
隔着汗湿罗纱,西王母呈现淡淡粉红的|孚仭酵犯咚剩砩狭绽怕康氖资温掷哺∮〕隼矗笸韧獠嗷褂行⊥入止巧隙际呛梗獾愕悖愫股踔粱估┥5搅私醣簧贤罚鲆蝗k铡?br />
“不……不要!不要!”
西王母神情绝望,大叫出声。
“怎么啦?”
我大奇,瞧西王母惊慌失措的模样,事情似乎又有蹊跷。
紧接着,从西王母身体四周,浓郁雌香挥发,转眼充盈室内,味道极为香醇厚重,我一闻,便感到浑身一热。
“别……别看!”
西王母脸色极是难堪,颤声道,额上汗如雨下,整个人都湿透了,流汗速度迅速至此,倒是一绝。
这想必是丽子的杰作,不过虽嫌多了些,流个汗也不必怕成这样吧?但这异常诱人的香气,让我觉得其中必有奥妙。
那奥妙从西王母紧紧相夹的双腿里,或可窥知一二。我看着她,双腿弯曲,膝盖上下磨蹭,腰臀处颤抖不已。
我走近床边,西王母整个人都散发着浓厚的香甜味,闻起来就像是颗极熟的果实,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汗水。
“不要过来,不要看妾身……妾求求你……”
西王母焦急万分,但人在床上却不敢移动丝毫,青眉紧蹙,眼眶也红了,泪水都涌了出来。
“怎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笑道,“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还把我打的趴在地上?”
她身上的气味着实诱人,我不禁多吸了几口。
“阿劫玛谛,妾求求你,只要你放过妾这一回,妾什么都依你!”
西王母的恐惧异于寻常,这表示现在的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是绝对不想让我知道的。
我呵呵一笑,丽子给了我这样一个好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呢?“不!”
西王母惊呼,人却不敢移动。
“我想知道,你的汗怎么这么香?”
我笑道,弯身一探,手在西王母脸上摸了一把。
摸起的是一股湿湿暖暖,略嫌黏稠的液体,我将手凑进鼻前一闻,气味又酸又甜,一点都没有汗味。
“这不是汗……这是你的滛蜜!”
我惊道,“原来神仙的滛蜜是从全身上下流出来的?”
恍然大悟。
这么看来,西王母现在不是汗湿,而是被自己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里,丰沛不绝,源源涌出的嗳液给淹没了!“别……别说了!”
西王母羞窘欲死,闭上双眼,“你要是再碰妾身一下,妾身必将你……”
人都变成这样了,还想耍狠吓人。
隔着吸饱了滛浆的罗纱,我用手掌罩住了西王母浑圆饱满的ru房,不知她|孚仭酵防镎饣夯河砍龅耐该髦海欠褚彩前郏俊班驵妫 ?br />
西王母弓起了背,人往上轻轻弹起后,又跌回床上。
滋滋滋地,几股暖浆从她臀下股间处,隔着罗纱渗出,喷在锦被上,锦被吸收不及,竟然还在床上积了一会。
“哈哈!”
我开怀大笑,“看看你这副模样,全身上下都是yin水,轻轻一碰就嗳液喷溢,真是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