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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这个世上,只有妈妈和妹妹这两个人,是我由衷想要彻底玩弄、侮辱、践踏的,这两个人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痛苦,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啊啊~~好棒~~”纱邪佳在我身边用充满情欲的口吻呻吟起来,“影哥哥,你让我都湿了,我们现在就来操她吗?”
看来我的想法似乎很合她的胃口。
“不,等一等,今晚有恶魔胚胎要来,我不想浪费力气在这无聊的事情上。”
“唉哟,”
纱邪佳失望极了,“人家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转头一看,纱邪佳生着短短金色丛密的耻丘已经饱吸滛汁,上头的毛发黏成一团,鲜丽的红色蜜贝更是汁液横流,嗳液正从贝肉底部滴落,大腿内侧也是晶亮一片。
“我们来操她拉,好不好嘛~~”纱邪佳搂住我的脖子,撒娇道。
“不行,”
我道:“不过你别担心,我会让你有东西玩的。”
“妈妈,”
我放下碗筷,开口道。
“什么事?小日?”
喜久子本来在小口小口的吃饭,这时停下筷子,抬头看我。
“妈妈你多久没和男人上床了?”
我问道。
“啊……啊……”
喜久子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在泛黄的皮肤映衬下,看起来浊浊的,“你……你说什么?”
“我问你多久没和男人上床了?”
我再说一次。
我道:“换句话说,你至少八年没和男人睡过了。”
“小日!不准再说了!”
喜久子板起脸,怒道。
“纱邪佳,你今天晚上就想办法让我妈过瘾吧,这你应该没问题的。”
我心道。
“唉……包在我身上吧!影哥哥!”
纱邪佳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立刻精神抖擞地飞到我妈身边,坐到她身旁。
纱邪佳一手伸进我妈t恤里头,另一手解开她的裙子,把那件灰色的布料给扯道喜久子的脚踝,再用脚踢掉。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
喜久子大惊,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我。
我无视母亲的哀求,重新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纱邪佳似乎让喜久子无法反抗,她只能转头,发出害怕的闷喊,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穿着的每一件衣物,在纱邪佳的爪尖下慢慢碎裂。
纱邪佳撕碎了喜久子身上的老旧t恤,露出里面被洗得泛白的胸罩,然后把胸罩一把扯了下来,我瞄了一眼,母亲的ru房形状已经走样,暗褐色的|孚仭酵放渥殴蟮膢孚仭皆危偌由戏夯频募》簦葱凹呀嗑坏氖滞罂雌鹄椿谷梦倚朔艿恪?br />
最后,纱邪佳把喜久子的内裤也扯了下来,而我的母亲早已怯懦地哭成一团,叫也叫不出来了。
纱邪佳一把抓住母亲用发夹固定在后脑的发髻,让她的头上仰,将自己鲜红的嘴唇贴上喜久子干裂的嘴巴。
咕噜噜地,纱邪佳的舌头钻进母亲的口中,纱邪佳慢慢将唇移开,但她的舌头仍不断钻入我母亲的口中,满是黏液的鲜红肉虫在两人的唇间蠕动着,从纱邪佳的口慢慢进入喜久子的口。
最后,纱邪佳的舌头从中间裂开,那条鲜红的肉虫完全滑入了喜久子的嘴里。
没过几秒,喜久子停止了哭泣,眼神迷乱起来,额上胸口都开始冒出微汗。
此时我股间的荫茎葧起了,一边食不知味的咽着饭,一边注视着母亲的表情。
没想到这个糟女人也会有这样滛乱的表情。
纱邪佳再次舔舐喜久子的脸,顺着她娇小的鼻梁,划过脸颊,最后又回到唇边。
这一次,母亲神情恍惚,让纱邪佳把她的舌头从嘴里含出来,两尾红蛇便这么在空中纠缠黏络,唾液和着唾液,舌头咬着舌头,纱邪佳鲜红的舌尖刮掠着喜久子淡红色的舌面,小小的唾沫顺着两人的舌尖滴落,沾满津液的唇在灯光下摇曳生姿,微微发光。
纱邪佳突然把她一直在桌下抽动的右手抬了起来,展示给我看。
只见她的右手食指、中指、大拇指之间,一层厚厚的嗳液黏膜,正受地心引力往下拉扯,逐渐在指间以弧形散逸开来。
“影哥哥,你看,我说过了把?”
纱邪佳笑道,“干涸的古井又开始涌出蜜汁了。”
我不禁苦笑,原来那是母亲的嗳液。
纱邪佳将嗳液涂抹在喜久子那塌陷的ru房上,把玩那对暗褐色的|孚仭酵罚钡剿歉吒咄ζ穑阕阌幸桓鲋附崮敲锤摺?br />
纱邪佳站了起来,喜久子似乎可以看见她,跟着抬头。
纱邪佳用手拨弄她那头乌黑直发,露出半面白净的脸颊,伸出鲜红的舌头,透明的津液从纱邪佳的舌头缓缓滑下,像一缕银丝般,轻轻落入喜久子的口中。
喜久子则张大了口,将舌头伸的长长地,承接着从纱邪佳舌尖滑落的银浆。
看着纱邪佳专注于玩弄喜久子的表情,我不禁想起伊织,若是她在这里就好了。我就可以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共同欣赏这幅奇异的滛魅景象。
咚咚!楼上一阵声响。
“东西来了,我先上去。”
我站起身,道:“你慢慢玩。”
“可以弄到什么时候?”
纱邪佳拭去嘴角津液,问道,在她身边的喜久子,阖上(以下缺数行)“来,你跟我到旁边的房间去!”
牵起了喜久子的手,将神情恍惚的母亲领至卧室中。
我推开房门,新的恶魔胚胎已经送到了。
只见在卧室中央,漂浮着一根长约一公尺,闪耀着幽蓝荧光的羽毛。
“这是什么东西?”
我虽然知道讲这句话,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我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出来。
接着,一张小纸条轻飘飘地从天花板上落下,书写着这一次的养殖期限:“七日”“这次的魔物是天使,”
我心道,那张纸条上除了记载着有形的期限之外,似乎还存有无形的知识。
“天使也是魔物?”
我奇道:“天使不就是神的使者吗?”
但是依格尔并不在这里,自然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缺数字)依格尔所说的方法,用幽影灌溉那根荧光羽毛。
没一会,清浅的蓝光开始在漆黑的幽影中水波荡漾,看来天使的孵化已经完成,我于是收回幽影。
但印入眼帘的,却和我想象中的天使大相径庭。
只见那位“天使”跪在卧房的地板上,双手置于身后,雪白的翅膀展开。
但靠近一看,天使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也就是她脸上的五官,全部都被一副闪亮的银色金属头套给拘束住了,头套上的金属眼罩、金属钳口球、金属鼻管、金属耳罩,让她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听,也不能呼吸。
而桎梏之甚还不止如此,那金属头套和天使身上的金属囚服更合为一体,用三条粗大的银链条接在一起,囚服分成两部分,拘束天使胸部的部分,和拘束天使股间臀胯的部分,都用银链相连。
我楞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走近天使身边。
伸出手,我试着拉了拉天使脸上的拘束装置,但根本动也不动。
这可麻烦了,这种状态下,我连想和她说话都不行,更别提要如何利用她的力量。
于是我自己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套闪闪发亮的囚服给取下。
没一会,我便发现,这些金属拘束具并不是一体成型,而是依照一定顺序先后装配而成的,所以我只要能找到正确的拆除顺序,便可以将其分解成许多不同的零件。
于是我顺着金属拘束具的构造,在天使身边绕起圈来,很快地,我发现第一个要拆的,是天使手上的枷套。
解开枷套上头一个十字形的机关,喀喀喀地,枷套分成三个部分,从天使的臂膀上滑下,碰到房间地板后,便蒸发消失。
只见被枷套压抑着的地方,皮肉都已腐烂成一团红泥,甚至连骨头都露了出来,只是没有流血而已。
我一见大惊,该不会其他的地方都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还得想办法替她疗伤?但我显然是多心了,只见天使伤口的新肉以惊人速度长出,手臂上的肌肤也恢复雪白,仿佛刚才那严重的伤势都是在骗人一般,转眼之间,天使的那只手便完美无暇地恢复原状。
“好惊人的愈合力……”
我心想,“这是天使的特殊能力吗?”
天使的双手垂到了身旁,但整体来说,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怀疑她是不是在长久的禁锢下,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第二个要解开的,是天使股间的拘束具,所以我只好把天使拉起来,让她平躺在床上,那对巨大的白色翅膀,此时着实碍事,让我白花了不少力气。
在安置好天使后,我仔细观察她股间的拘束具,这个部位的拘束具,看起来有点像贞操带,置有许多的金属链条,紧紧拉直,目的只在固定覆盖着天使荫部的金属块。
我找出机关位置,把十字形机关解开,链条叮叮叮地滑落开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一齐用力,将贞操板扯下。
滋滋……唧唧……两声短促的闷响,我终于将这玩意给拔下了。
只见贝肉和蜜|岤已被破坏殆尽,蜜|岤里面的器官已经被整个挖掉,形成了一个小空洞,视线可以直接看见空洞深处的骨盆。外围的gāng门处也被锐利的器物剁的乱七八糟,整个会阴处全是碎烂的肉浆,看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只能连忙转过头去。
“这是谁干的,真是太恶心了!”
我心中暗骂道,一边低头观察了手中的贞操板。
只见贞操板的下方,装置了许多兀自滚动不已的细小刀刃,上头布满了碎肉,看来是设计成当外力想要强把这个机关取下时,会自动把性器官破坏的装置。
我连忙把贞操板给扔到一旁,胸口的恶心才慢慢消退。
回过头去,天使恢复力果然惊人,那么严重的伤,竟然一瞬间就完全恢复了,鲜红的滛裂下方,蜜|岤竟已在微微张合,甚至淌出晶亮的汁液。
我用手指探进天使的蜜|岤中,里面的部分似乎都完全恢复,荫道一感到指尖进入,便紧紧地裹了起来。
“看来又有得玩了。”
我心想:“纱邪佳大概会很高兴吧?”
但要轻松还早的很,我接着解开天使胸部的拘束具。
天使胸部的拘束具和股间的拘束具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用了很多链条来固定两个小小的金属|孚仭秸郑鹗魘孚仭秸职烟焓沟腞u房大部分都覆盖住了,在解开了十字机关后,我轻易地将金属|孚仭秸秩∠隆?br />
只见天使的两边ru房上,密密麻麻插着许多大大小小的钉子,她的|孚仭酵酚绕淝t窗倏祝负蹩毂涑上扇苏疲一撕靡环し虬涯切┨ざ几纬觯拥降厣稀?br />
最后,则是天使脸上的那些障碍物,这些障碍物看似严重,但却没什么机关,很轻易地就全部解除了。
在把最后一片金属拘束具扔到地上后,这位天使身上的束缚总算全部解除了。
我重新仔细观察她,躺在我床上的天使有着一头灿烂金发,一双弯弯金眉,冰血(缺数行)总归一句话,她是个漂亮的美人。
但看着那副缓缓淌出嗳液的蜜贝,这位天使显然并不是那么神圣。
“难怪她下面被破坏的那么彻底,显然是那边的问题最严重吧?”
我不禁道。
我伸出手,抚摩天使那双坚挺的ru房,伊织和纱邪佳是娇小玲珑型的,丽子老师又太过雄伟,这位天使的娇|孚仭轿赵谑掷锶词鞘至钊寺悖雀崭蘸没挂源笠恍?br />
突然,一股温润浸湿了我的手,从那对蜜桃色的|孚仭酵防锩妫褂砍隽藎孚仭街 罢庠趺椿厥卵剑棵惶焓够够崦趞孚仭降哪亍!?br />
我奇道,吸吮手指上的|孚仭街滔闵肟谥校奈牢丁?br />
“呜……呜……”
只见白色羽毛翅膀轻轻抽搐,天使小姐总算醒了,“这是……”
她睁开眼睛,露出那对清澈的天蓝双眸。
此时,我正解开腰上皮带,准备要和她交合。
“呀呀!”
天使大惊失色,用很大的嗓音喊道,同时用手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你是谁!这是哪里?”
“什么?”
我奇道:“你是我养的魔物,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你……啊!”
天使小姐慌慌张张地道,“我身上的戒衣呢?怎么都不见了?”
一边检视自己赤裸的身体。
“那些金属囚具吗?都给我扔了。”
我道。
“什么!”
天使小姐睁大了眼睛,喊道:“你……你竟然……那些是为了表达对神的虔诚,我特地穿上的戒衣啊!我打算穿到审判日再拿下来的耶!”
“穿着那种东西到世界末日?”
我皱眉道:“你脑袋坏掉啦?”
天使小姐缓缓从床上站起,雪白的翅膀威吓性地向左右伸开来,塞满了我小小的卧室。
“你这愚蠢的人类!”
天使小姐厉声道,眼睛看起来好象要喷火似地,“竟敢质疑我的信仰!我要行使天罚!”
她右手一举,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不晓得从哪个地方迸了出来。
“呵呵。”
我笑道:“你难道想用那个砍我?”
“看来第二只魔物是个笨蛋。”
我嗤之以鼻,笑道。
“接受主的怒火吧!你这不知信仰为何物的人类!”
天使小姐见我全然不把她当一回事,显然十分愤怒,高举宝剑,便往我头上挥来。
漆黑泥浆奔腾,幽影迅速掠过这间塞着一个人和一只天使的狭小卧室。
我右手一沉,那把明晃晃的宝剑已经转到了我的手上。
“咦!这……这是怎么回事?”
天使小姐又惊又怒,厉声道:“你用了什么邪恶魔法?”
“我越来越懂得怎么使用这个叫做幽影的玩意了……”
我自言自语道:“不过这把剑能在现实生活中使用吗?”
握紧剑柄,作势挥了挥。
“无礼的人类,没听到我在问你话吗?”
天使小姐扬起眉头,喊道。
“你这笨蛋,也该认识一下现在你的主人是谁了吧?”
我不悦道。
我再次将幽影解放,它就像是我的手脚一样,随着心念思绪而动,看来随着运用次数增多,熟能生巧,使用起来也会更加灵活。
我让幽影散成较小的支流,分别擒住天使小姐的双手双脚,将她固定在我的床上。
“啊啊!”
天使小姐被突如的形势逆转给吓到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把剑扔到地上,它果然也蒸发消失了,看来是不能在现实世界中使用。
“……你叫什么名字?”
走到床边,我凝视着天使小姐,问道。
“我的名字是贝尔塔!”
贝尔塔喊道,那双白嫩的丰满ru房随着她的挣扎而不断摇晃,“给我好好记着,人类!”
并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叫做御影日阴,”
我道:“你也给我好好记着,这是你主人的名字。”
“无礼!”
贝尔塔金眉扬起,咬牙切齿,那对看起来丰厚多汁的柔唇都扭曲起来,“我所服侍的只有伟大的神而已!”
“喔,是吗?”
我伸手,轻轻抚摩贝尔塔的右边ru房,然后捏住她的|孚仭酵贰?br />
“噫!”
贝尔塔身子一震,嘴中立刻发出甜美的呻吟,“别……你在干什么!”
她听见自己地呻吟,立刻面红耳赤。愤怒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象样的话来。
突然,她脸上的红晕消退,变得一片铁青。
“那……那是什么?”
她双眼注视着自己的下半身,问道。
“什么东西?”
我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却没看见什么异常之物。
“我下面怎么会有那样的洞|岤?”
贝尔塔颤声道:“而且,还流着奇怪的液体……”
“喔,你是说你的小肉洞吗?”
我道,“你该不会没看过自己的东西吧?”
我伸出手,一掌将贝尔塔的嫩贝握在手中。
“啊啊!”
贝尔塔倒抽一口凉气,那夸张的恐惧表情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接着,我掌心在贝尔塔肉嫩的蜜部上磨蹭起来,她的嗳液立刻加倍涌出。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贝尔塔眼中泪珠滚动,竟然哭了起来,“不要弄那边!”
滋啪滋啪,贝尔塔鲜红的肥嫩花瓣绽放,汁液横流,我干脆进一步用手指去摩擦那粒小小的花蕾,想看看贝尔塔会有什么反应。
“啊啊!哈啊!”
贝尔塔身字剧震,发出高亢的欢笑春鸣,“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刚刚的事我不会再追究了!饶了我吧!”
但她呻吟完,却又哭着哀求起来。
“为什么?我看你很舒服的样子呀?”
我笑道,沾满嗳液的手掌在贝尔塔的蜜贝上又揉又压,看着她腰肢左闪右扭,真是说不出的有趣。
突然,我感到手掌中一阵激烈鼓动,看来是贝尔塔高嘲了,对一个刚生成还没过十分钟的嫩|岤来说,仅是外部按摩便这么轻易的达到高嘲,显然天使蜜贝比人类的要敏感上许多。
只见透明的温暖液体猛烈地从贝尔塔的里头喷出,喷射的速度猛烈,量也很大,打在我的手上滋滋作响。
虽然贝尔塔已经在泻身了,但我手上不停,依旧揉着那只欢地喷汁的美|岤。
良久,我见贝尔塔停止了呻吟,身体也不再抽搐,脸上满是红晕,这才饶了她。
只见贝尔塔眼眶湿润,泪珠涌出,滚得满脸都是,胸口上下起伏,情绪显得十分激动。
“什么!”
我不禁一惊,“别开玩笑了,你居然要我把这些好不容易才长回来的东西割掉?”
“j滛是天使绝不能犯的重罪,”
贝尔塔抽泣道:“犯者将被扔入地狱里,被烧红的铁叉贯穿,永远烧炙……”
“拜托你,用我的剑把那滛秽的玩意从我身上除掉!”
贝尔塔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我。
“你的剑刚才已经被我扔了,”
我道:“而且就算我把你的蜜贝给挖掉,它马上又会长出来的。”
“那就再挖掉就好了!”
贝尔塔意志坚决地道:“挖到它长不出来为止。”
“你们天使都是一群白痴吗?”
我皱眉道:“还是说你们都不会痛?”
“你不愿意帮助我的话,那就把我放开,我自己铲除它!”
贝尔塔虽然手脚都被我的幽影控制,但还是激烈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搞的满地都是她的羽毛。
“我才不放开你呢,那样你会做那些傻事。”
我笑道:“而且,我们等下还要做出更为邪恶的事,你等到时候再决定该怎么做也不迟啊!”
“更为邪恶的事?”
贝尔塔惊道:“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脸都白了。
我把裤子褪下,上衣也脱了,赤裸着身子,爬到贝尔塔的身上。
葧起的荫茎已经硬地发疼,gui头前端一滩滛汁。
“你……你想做什么?”
贝尔塔又惊又怒,而且看起来还真的一脸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模样。
“我等一下,要用这根rou棒,”
我笑道,握着火热的荫茎,“插到你的这个地方里面。”
另一手指了指贝尔塔黏糊糊的阴沪。
接着,我再次掴住贝尔塔湿滑的贝肉,用手掌抚摩那只满是嗳液的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