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插进惠凤荫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外形,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荫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荫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沪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荫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荫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孚仭酵氛谴螅蛏锨唐穑斫┯病□
我抽出插在她gāng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荫道抽搐着,分泌出yin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嘲。而且虽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
大的假棒棒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然保持着饱满的|孚仭街疑聿囊苍嚼丛交鸨┝Φ呐按托呷枰丫撬愿叱暗囊徊糠帧□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然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希奇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滛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奇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ru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ru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孚仭酵凡淮螅酆焐悸孪矢芯酢□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rou棒终于射出了jing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兴奋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
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四周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