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沪,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yin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yin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岤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岤里出来的yin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荫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楚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还在不断地向外淌yin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孚仭酱痈吭簦由钌畹厍度隦u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孚仭皆伪浯罅艘槐叮龋惫殖さ膢孚仭酵返顾醵塘艘话耄腋┫律硖澹邢傅毓鄄靯孚仭酵罚
伎吹街屑溆行┬⌒〉亩囱郏置诔霭咨膢孚仭街□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奇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ru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非凡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奇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欺侮,四周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
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希奇的是,自己的荫茎竟然葧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