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草嘛,我知道的,跟学校那个叫欧阳的臭娘们一起发现的,还开了个庆祝会,那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那小子嘛!”里面的男子恨恨地打断了探视男子的话。原来,里面的男子就是因为**药事件背了黑锅,被判了三年地罗国伟,而探视他地,自然就是他的表哥罗威了。
“还想不想听?”罗威被罗国伟自作聪明地打断了话头,有些恼怒。
“嘿嘿,表哥你说,你说!”罗国伟陪笑着连连点头。
“最近我收到消息,他已经根据那个新植物开发出了一种新药,叫什么金龙口服液,说是能提高免疫力,抗疲劳,改善亚健康状态什么的,前几天省局已经通过了初审,估计现在已经报到京城接受新药注册评审去了。”
“什么?你一直没有找到那个金鳞草,他竟然已经研发出了新药了?”罗国伟疑惑地问道。
“哼!”罗威冷哼一声,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找金鳞草的事他就窝火。
当年他直觉感到这类单科单属单种的植物一般都有较高的药用价值,本想装作随意的样子套出金鳞草的发现地,谁知萧遥那臭小子竟然一句话就让自己在蜀南转悠了好长时间,更可气的是好几个乡民竟然先后要了自己几万块钱才把自己带到据说是金鳞草的生长地,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只是普通的金边兰,可不死心的罗威还是让厂里的研究所做了详尽的分析,最后果然的只是金边兰,没半点药用价值。
罗威当时心里那个气呀,正好偶然发现萧遥竟然到他的狐朋吴老板那里买房,于是设计了一个桃色陷阱,本意是以此要挟萧遥说出金鳞草的秘密,谁知又被他识破,还反过来小小地威胁了他和吴老板一下。接下来几次什对萧遥公司的阴谋也都破产,最后还因为沈佳凝的事让罗国伟替自己背了黑锅进了监狱。而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也因为媒体的报导牵连了自己而变得岌岌可危。在滇州本想狠下心让萧遥和沈佳凝一起送死,结果两人命怎么那么大,竟然还走出了原始森林,罗威心里那个郁闷呀。
好在萧遥那小子识时务,从滇州回来就宣布辞职。按罗威的想法,那金鳞草到底有没有药用价值还不一定,再说即使有的话,从一个新发现的植物里实验出有药用价值的成分并开发出新药,没个几百上千万的资金是不可能的,根据他的了解,萧遥也没有那么多钱,而且他不一定运气那么好就能发现新药。所以,罗威将全部精力用在公司上,努力挽回自己在董事局里的声望,毕竟这是关系着罗世家族在奥世的统治权的问题。自然把萧遥和金鳞草的事丢到了脑后。
没想以前几天和省局一个朋友聊天说到开发新药的事,那人竟随口说一家公司送来了一个一类新药的资料。罗威一听来了兴趣,仔细一打听,竟然是萧遥那小子自己开了一家公司研发出来的。而且随着对萧遥的调查深入,罗威也打消了针对萧遥个人进行打击的企图,那小子背后竟然站着一个凌雪,要是真把萧遥怎么样了,凌雪老爸和凌家老爷子一插手,自己铁定遭殃,罗氏家族更将受到凌氏家族的毁灭性打击。所以当罗威将这事透露给他老爸的时候,罗老先生严厉地阻止了罗威针对萧遥个人的企图,罗威只得转向从商业上将萧遥打败的思路。
“那你为什么不动用关系在省局把他的产品卡下来?”罗国伟好奇地问。
“哼,你以为我不想?那新药有孙教授在背后撑着着,再加个王老写的方解,你说省里谁敢压?惹火了那两个老家伙,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国家局那里呢?你们不是也有关系吗?能用上不?尽量拖他个一年半载的,等你也找到金鳞草开发出来,看他怎么办!”
“哼,也不行,前段时间孙老头和王老带着资料跑了趟京城,把路全给他铺好了,这会儿我们的人也不敢出头来压这个品种,”罗威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药品申报资料你手里有没有?自己做估计得多长时间?”
“我手里倒是想法拿到了他全套的资料,但那方子太复杂了,就是编实验数据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好的,再说临床数据总不能编吧?总之,这条路不通!”罗威郁闷地咬着牙说道。
“你刚才说那方子的功效,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我们学校以前有个凌教授,复原了一个古方,余诃口服液,作用也是抗疲劳的,现在由一家公司在生产经销,但规模不是很大,要不这样,你出资收购那家公司,自己来做,冲击他的产品,等他支持不下去了,再安排人出面把公司给他连锅端了,怎么样?”罗国伟两眼放光,一口气说了了他的计划,仿佛已经看见萧遥无奈地出售公司套现还债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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