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楚红和萧阳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两人常为鸡毛蒜皮的事吵得沸反盈天。吵过之后,就又合好,然后就又上床激情一次,不知吵架成了彼此的催情剂还是激情成了吵架的尾声?两人在一起吵架彼此仇恨的样子令两人平静下来想想都觉得可笑,不在一起却又让两人刻骨相思饥渴难耐。
楚红回浙江老家一段时间,临上车,两人还在床上疯狂,楚红说,我要把你喂饱,免得你偷食。萧阳就在楚红身上拚命,一个多小时竟没有泄,看看时间快到了,楚红说算了萧阳,等我回来。萧阳顺水推舟。
中途楚红就从老家给萧阳来电话,楚红电话里问,你身边有没有别人?萧阳说,就我一个在办公室。楚红说,我也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萧阳就笑。楚红说,我想和你那个了,你想吗萧阳?萧阳说,我不想。楚红感觉受了羞辱,说,过几天我就来南江,到时就别碰我。
三天后,楚红回了南江,给萧阳带来一大堆老家特产,东西才放下,两人就搂抱着上了床,如饥似渴贪婪的,做了一整个下午,中间二人吃了点东西洗过澡就又上床,一整夜,除了实在太疲惫休息一下,两人基本没有停息,那张沙发床是房东借给楚红用的,格吱格吱响彻通宵,床几乎散架。二日房东来敲门,楚红应门,房东说昨晚你在屋里做什么呀?怎么就响了一夜呢?楚红红着脸说,没什么,我才从老家回来,夜里整理房间。房东问什么时候下的火车?楚红编了个谎说晚上快十点的样子。房东竟相信了。
回到屋里,萧阳偷偷笑。楚红说,你还笑,都是你。萧阳说,你在电话里不是说不让我碰你的吗?怎么我看你比我还急呢?楚红面如胭脂,扑到萧阳怀里撕咬。
很多男人觉得做一整夜爱实在夸张,只不过这些男人没有碰到能激发自己的女人罢了。男人的是靠女人激发的,女人在床上对男人百依百顺,男人就有一种主人的优越和英雄气概,本质深处就是蹂躏,试想想一个男人不敢去恣肆蹂躏一个女人,他最原始的本能的又怎敢淋漓尽致的流露出来?如果更不幸的是男人若在床上碰到一个毫无情趣且指手划脚自以为是的女人,说句可笑的话,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已那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合适,至于,被那女人的挑剔戳得千疮百孔,象泄气的轮胎,再也胀鼓不起来了。
楚红说,再过几天,我们公司的那个科长就要过来正式办公了。萧阳说,他做办事处主任?楚红点点头,特色的一个男人。楚红一提到身边男人的色与欲,萧阳心里便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快,若非那男人企图染指楚红,楚红怎么知道他色呢?而若非楚红那种卖弄风情的样子,男人怎会随意企图?果然楚红对萧阳说,有一次,我到他办公室,他让我去复印几份文件,又说文件不在办公室,让我随他一起到家里去取。萧阳说,你就去了。楚红点点头说,他老婆不在家,我知道他老婆人长得很瘦,他给我倒了杯茶,我坐到沙发上,他也坐在边上,突然,他过来抱住我,说喜欢我,边解着裤子,我吓坏了,拚命挣脱他,看着他站起来,跑到里间换衣服去了。萧阳说,为什么换衣服?楚红说,可能那个了吧。萧阳想,楚红那种卖弄风情的样子肯定给了那男人误以为是的暗示。楚红说,你不知道他有多色,有一次打牌,他故意把牌掉到地上,又故意将身子压在我腿上弯腰到地上捡牌。去年夏天,他让我去给他买一管毛笔,说他要练书法,大热天,等我把笔纸买回来,衣服都湿透了。第二天却发现笔纸都被他扔进废纸篓里。我这才明白,他是因为得不到我故意报复我。后来办公室又来了一个女孩,他就常带那女孩到外地出差,有次那女孩告诉我身上的衣服是他送的,我知道那女孩已经做了他的情人了。萧阳说,这不如愿以偿吗?只可惜你没做成情人。楚红生气的说,萧阳你侮辱我。
楚红的故事让萧阳对楚红的卖弄风情越来越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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