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议让萧阳和潘丽都很放松,潘丽用眼睛征询萧阳的意思,萧阳说,那我们就下去走走吧。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边,王建突然将萧阳拉到房间,责备说,你怎么这么不主动呢?男人嘛,在女人面前该怎么就怎么,你怕什么?萧阳不说话,其实萧阳对女人的态度王建永远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过份浮躁只会让自己轻贱一钱不值。
夜风有些大,树影里灯光泛着一种潮湿,两人走出院子,前面不远是机场职工泳池,两人就在泳池树下的休闲椅上坐下,潘丽说,我可以到你们公司去玩吗?萧阳急忙说,公司管理很严格,可能现在不行。潘丽说,我懂,夜总会也是。萧阳换了种口气试探着问一个问题,听说夜总会那种地方……。不说了。但潘丽也听明白了,潘丽说,萧阳你是不是怀疑我的人格呀?萧阳赶紧否认。潘丽说,其实,如今社会,何止是夜总会,什么地方都不可能干干净净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很传统的一个人,以后你会知道。
潘丽这样说,萧阳便有些后悔刚才的试探,不过也好,有些事说出来一了百了,免得彼此尴尬。发廊洗脚屋是众所周知的滥情地,酒店和夜总会则是煽情场,这些地方的人,萧阳总有些疑心,然放眼世道,何处净土?
李淑娟从楼上打电话,说你们在哪呀,快回来,我们准备了消夜。
两人匆匆上楼,王建正往桌上摆小吃点心,李淑娟就拿出一瓶干红往杯里满,轮到潘丽时,潘丽就谢绝,消夜是件愉快的事,萧阳不想破坏气氛,就劝潘丽喝一点。萧阳开了口,主人又劝,李淑娟就给潘丽倒了小半杯。
吃过消夜,夜就深了。王建说大家早点睡吧。萧阳就想回公司,王建急忙将萧阳拉到一边说,你回去干什么?就在这睡,今晚你和她一个房间。萧阳就愣住了,自己和潘丽还没有认熟彼此面孔,王建就急着将二人往一张床上搓合,这也太离谱了吧。回过头,李淑娟对萧阳做个鬼脸。
王建和李淑娟两人到另一间房关上门,萧阳就很尴尬,此时如果回公司,定会让王建李淑娟看扁笑掉大牙,萧阳无路可去,只能进了房间,一看,潘丽已经躺在床上了。
看见萧阳进来,潘丽也愣了一下,显然王建夫妻如此安排她也没有想到。萧阳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幸好潘丽没有脱衣服,潘丽就明白了,往里边挤了一下,看萧阳还发愣的样子,说,上来呀。萧阳就只好上去,也没有脱衣服。
两个彼此陌生的男女哪怕是出于一时激情或者一见钟情做那种事都绝对是尴尬的,而此时的萧阳和潘丽既非激情也不肯定是否一见钟情,两人之间就剩了尴尬。两人都没有脱衣服躺在一起,而且,萧阳也没有那种想法,他不知道潘丽有没有。
不觉想起麻四婶的话,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来共枕眠,以此推断,没有脱衣服而共枕的一对男女至少也该修了几十年。
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光,两人可以看清对方,既然已经躺到一张床上,彼此就开始打破沉默。
萧阳问潘丽为什么不喝酒,潘丽就告诉萧阳,有一次在夜总会,硬被别人强拉去陪酒,喝醉酒差点上了别人的当,幸好同室的姐妹闯进去,将自己抱出来。萧阳想,其实女孩子的失足归根结蒂是因为自己行为不检点,民间说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话并非没有道理,女人若自轻自贱,男人又会拿她们作珍宝?这想法此刻被萧阳脑海里千百种想法淹没了。
睡在床上睁着眼睛,萧阳就讲笑话,一对男女共床而眠,女在床当中划一条线做记号,告诫男,夜晚过线者是禽兽!二日醒来,男果然很规矩,躺在自己的一边,不越雷池半步,女见状大怒,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说,你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萧阳的笑话讲完,潘丽笑得籁簌直抖,说,萧阳你从哪里看了这些东西呀。
笑话将两人体内的激情打开,两人就觉得彼此亲近了。萧阳示意潘丽到自己怀里来,潘丽犹豫了一下,将头枕在萧阳胳膊上,萧阳就将潘丽抱在怀里。至于进一步的动作,萧阳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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