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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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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城,萧阳突然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柳婵向萧阳暗示,母亲绝不会允许她单独前去南江和萧阳见面的,因为那样会出事。出什么事呢?无非是男女之事。萧阳有些尴尬,感觉象是奸情败露了一样,很没有面子。毕竟,柳婵母亲仿佛一下看透了萧阳的险恶用心。萧阳在给柳婵的电话里不止一次要柳婵到南江--那样柳婵就成了离群的羊,而萧阳就是狼,可是他作梦也不会想到每次和柳婵通电话,柳婵母亲就站在柳婵旁边监听。情人间的悄悄话是世上最私密的,但柳婵居然将两人的私密毫不在乎的出卖。许多年后,萧阳想起这种情形,想起那些肉麻心跳的话,仍不觉独自尴尬。本来萧阳给柳婵设计好了许多圈套和陷阱,单等柳婵上钩。男人觉得自己是鱼钩,而女人是鱼,鱼上钩;男人又觉得其实自己是鱼,女人是鱼钩,千方百计要吃钩上的美味。女人之于男人,大多也就是那么一次的占有。被占有的女人大多心甘情愿从此做男人的影子,对男人百依百顺。男人呢?得到了女人的身体,自然满足,觉得从此这女人便是自己的了。当然,倘使有一天不想要了,那是另外一回事。

明白了柳婵的暗示,萧阳很狼狈,暗地里居然有些脸红,也不敢去见柳婵的母亲了。

一个人在旅馆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起柳婵的身子,有些象兴奋剂,萧阳倍受鼓舞,出了旅馆,竟昏头昏脑直奔柳婵家来。

进了院子,风一吹,冷静下来,萧阳才感觉自己象贼,有些畏缩,转念想,这院子里谁又认识自己呢?既然不认识谁又知道自己做什么的呢?既然都不知道,岂非互不相干?这样想,就又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勇往直前,以免被人误为窃贼,因为柳婵说她们这单元楼里常有贼光顾。想着,萧阳确实怕被人当贼盯了。仔细想想,觉得实在没有那种可能,至少自己生得周正白皙,决没有半点贼相,漂亮男子自不必说,在村子里就一直是女人们眼中的宠儿。可是有次萧阳在饭桌上,随口说了句某某看着就一副强盗相,老根当即反驳:强盗还有个相么?我还是头次听说。萧阳很被动,因为老根说得完全在理,这世上表面冠冕堂皇的人实则是衣冠禽兽的强盗,此言不虚。也就不和老根争论,老根于是借着酒兴痛快淋漓的将萧阳驳了个体无完肤。因着这记忆,所以,萧阳就又有些怕被人当作窃贼了。

走道很暗淡,走近了,萧阳按响门铃,没有人。萧阳反而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掏出笔来留了张字条插在门缝里。转身往外走,这样的时候,却真有些做贼的样子,很怕半道上与柳婵mǔ_zǐ不期而遇。越是想着,心里便愈慌乱,匆匆忙忙逃出楼梯,一口气小跑出院子,头也不回就逃回旅馆里躺下了。

恍惚间,萧阳睡着了,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梦里有一只在吻着他的嘴,狗嘴里的腥味让他有些想呕吐,亡命逃走,狗在后面一直追……匆匆,这个梦就醒了。

看看窗外,黑暗正笼罩上来,街灯显得很黯淡,这个小城里,仿佛有些静,街上偶尔有车驶过,窗外的小巷里,几个卖盒饭的小摊守着几盏孤灯,一个老头子,推着一辆破旧的三轮,上面驼着一个蔑篓,用布盖着,着外地口音吆喝:“油馃子,煎饼子,芝麻酱拌油丝面了……油馃子……油丝面了!”声音有些苍老,很沉闷。

看着老头子转身入巷子不见了,萧阳鼻隙里仿佛闻到了芝麻酱油丝面的香味,感觉饥饿袭来,这才想起,从中午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就想到楼下去买些卤菜和酒上来,可是又懒得动。闷闷的躺在床上。

仿佛有轻轻的剥啄声,萧阳动了一子,听听窗外,好象是街上的风声。

轻轻的剥啄声又响起,萧阳跳了一下,谁在敲门?以为是旅馆送开水的。于是起身去开了门。

门开一道缝。柳婵静静的站在门外。

萧阳呆了一下,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柳婵看着萧阳的样子,抿着嘴角笑了:“怎么?不认识了?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外?”萧阳急忙将柳婵让进屋里,反手将门关上了。

柳婵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萧阳这才看清柳婵手里还提着几个方便袋,柳婵从方便袋里一样样的往外掏着,茶几上于是摆满了食盒,柳婵于是说:“你看你,也不知道提前打个电话,在门缝里插了张字条,我妈到外面健身去了,我呢,晚上到一个同学家去,今天是她生日!妈回来看到了字条,于是给我电话,饭也没有顾得吃,赶回家,和妈一块做饭,等你来吃,谁知你竟没有来……。”

萧阳只有笑,看着柳婵的样子,便试探着问:“你妈生气了吧!”

柳婵垂着头:“你说呢?”

萧阳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已经是第二次了,头一次是萧阳返回南江那天,柳婵母亲很高兴,特地跑到姨妈家里让姨妈转告萧阳去吃午饭的,可是萧阳偏偏约了柳婵,二个人跑到车站去了,柳婵母亲急得一头大汗,满大街找柳婵和萧阳的踪影,连鱼都在锅里煮烂了,才找到车站。看着柳婵母亲生气的样子,萧阳那次真想生出翅膀逃之夭夭。

看着萧阳的样子,柳婵就笑了:“算了,该我倒霉,总是做了你的挡箭牌,谁让我喜欢你呢?”手握着衣角,偏着头看萧阳,“我真喜欢你紧咬嘴唇的样子!”

萧阳愣了一下,自己看看镜子,也笑了。

柳婵说:“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吃!对吧?赶快吃,菜都是热的。”萧阳于是在茶几旁坐下,柳婵又从方便袋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给,我知道你现在有酒瘾了。”

柳婵这样说,萧阳反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柳婵的面狂饮大嚼了,好在萧阳有一副很好看的吃相,这种好看的吃相往往给人一种很大的压力,再斯文的人和他坐在一起吃饭,都会觉得局促不安,不敢随意举箸。

吃着菜,竟都是按自己的口味做的。柳婵看着萧阳:“好吃吗?”萧阳连连点头:“真好吃!”又问:“你也喜欢这种麻辣口味吗?”柳婵摇摇头:“你看我敢吃那种菜吗?”看萧阳疑惑满腹的样子,柳婵说:“我问过你母亲,她告诉我的!”

萧阳一口酒在喉咙里没吞下去。

柳婵脸红了一下:“我到你家去过,你信不信?”

萧阳不敢信,但还是将信将疑的问:“你去过?真的假的呀!”信口吃着菜,心里突地乱跳起来,他想起海棠,想起这个自己造就的女人,倘使柳婵真的去了,那么海棠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海棠会怎么想?他还敢回去么?想着,萧阳的心有些沉重。有一点可以肯定,海棠绝对不会象文华那样纠缠不休,也不会象文华那样甩脸色他看,海棠的性格萧阳是知道的,她一定从此断绝了念头,但心里会伤痛一生的。追海棠的人成堆,海棠偏偏把什么都给了他,可是……

看着萧阳发呆的样子,柳婵小心的问:“你怎么啦?”

萧阳急忙装做又吃又喝的样子掩饰着。看着昏暗的灯下的柳婵,萧阳便又将海棠忘记了。

吃过饭,柳婵替萧阳收拾了。喝过一小瓶酒,萧阳感觉身上有些热血涌动,一个人偎到被子里,柳婵于是也陪萧阳偎到被子里。不觉间两个人就紧紧搂在一起了。柳婵肌肤的香味令萧阳有些如痴如醉,手禁不住伸到柳婵的胸口,柳婵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任由萧阳的手蛇一样的在身上游动。柳婵的并不大,但是很软,萧阳这才知道古人为什么称之胸为鸡头之肉,实在是真理。想着,就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那圆圆的**,柳婵于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呻吟仿佛是一种无比暧昧的暗示,激励着萧阳的贼胆奋勇向前。此时此刻得寸进尺在萧阳身上展现得淋漓露骨,手在柳婵腰间慢慢向下面滑去,萧阳的心紧张收缩着,他等待着柳婵的拒绝和强烈的抵抗,但是没有。萧阳觉得自己就象敢死队,手握兵器摸进敌人的碉堡,突然看见四面竖起白旗,错愕间,进攻的斗志垮塌。从此在自己的领地里随心所欲。一个女人对男人到了这一步,只差没有当面告白:这个男人可以为所欲为了。

萧阳的手触到了一蓬软软的茸茸的毛丛,静静的仿佛处子,手指于是轻轻的探寻着柳婵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好象正起着波澜,很烫,萧阳神经紧缩,手指于是插进了柳婵的身体里。

柳婵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忽然从萧阳怀里挣脱出来。静静的看着萧阳:“好了。别这样了。”萧阳仿佛从梦中被惊醒,呆呆的,手还在柳婵的里,柳婵轻轻的将萧阳的手拿出来。清醒过来的萧阳感觉无地自容,男人和女人的事就象是弦上之箭,不得不发,倘若未发,那种尴尬,比起夹生饭还要让人难以下咽。无比糟糕的是,夹生饭既不能回笼做成熟饭,更不能还原成生米。萧阳的处境正如此。

柳婵将萧阳的手擦干净,看着萧阳垂头丧气的样子,柳婵忽然将萧阳的头搂在怀里,压低声:“你是不是特别想呀?”想什么呢?柳婵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萧阳没有吭声,他实在想不明白,柳婵居然可以从无比激情中回到无比理性,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萧阳当然不会去替柳婵作设身处境想,他只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但被柳婵的理性无情断送,沮丧而又觉得羞耻,好比大街上无端被当众丢脸的人,倘不寻回些平衡,则面子之痛实难消受。而那所谓的平衡无非是别人的痛和丢脸,那样多少可以转换观众的注意,弥补自己的心灵创伤,所以就平衡了些。

很不甘心,萧阳伏在柳婵的耳根:“我想看!”柳婵愣了一下,垂着头不说话。看着柳婵不说话,萧阳心里便明白柳婵是默许了。这默许于男人来说,好比虚隐的门,只需用手一推便开。但是萧阳还没来得及伸出手,柳婵便忽然自己解着衣扣,萧阳如堕五里雾中,觉得自己刚被激起的斗志又将涣散。柳婵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静静的说:“我不希望你有一天背弃我!”萧阳看着柳婵雪白的大腿和那处让自己痴想若狂的隐,不觉一颗心狂跳,几乎撞破胸口在地上摔得粉碎,无可忍受,情不自禁的将柳婵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游进柳婵的身体,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衣扣。柳婵几乎被萧阳的激情熔化了,没有作任何抵抗,紧紧的闭着眼,渐渐的气若游丝,两个人就要进入到彼此的身体……

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柳婵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萧阳也吓了一跳。柳婵紧紧的裹着身子,悄声说:“可能是我妈来了!”

什么?萧阳一下呆住了,觉得柳婵的话象玩笑,你妈怎么会知道我住的旅馆?又怎么知道你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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