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陈扬单独把吕副书记留了下来,询问了一些具体情况。
他是这么认为的,做为县委里的专职副书记,而且还主管党群工作,吕方学这个副书记的位置很重要,等同于他的左膀右臂。
党群工作说白了最主要的就是管人,在燕京红色大院里长大的他很早以前就理解了这么一个道理——在共和国,管人就等于管一切。
因此,陈扬知道自己的工作要想开展顺畅,先就要把这个吕书记抓在手心里。
但很可惜的是,吕方学虽然对陈扬问到的几个问题都做到了知无不言,但没有达到陈扬希望看到的言无不尽的效果。
当然,陈扬也没有过多的苛求什么,随便聊了十多分钟后,就微笑着送吕书记离开了。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这个心宽体胖的吕书记禁不住暗暗摇了摇头,想必他心里边也很清楚,自己错过了第一时间倒向新书记的绝佳机会。但是,惋惜归惋惜,吕书记并不后悔。几十年官场经验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在局势没有明朗化之前,提前倒向任何一方都是相当愚蠢和不理智的行为。
官场不是赌场,仅此而已。
之后,陈扬谢绝了县委办公室覃主任要帮他安排住宿的要求,径直去到了县委大院对面街的一家甜品店。
项瑾没跟陈扬一块进县委里,就一直在这家甜品店里面等着他,这会正翘以盼着呢。看到陈扬进了店,她赶紧起身结了帐,奔过去挽住了陈扬,嗔怪道:“你怎么开个会开这么长时间啊,都快一个半钟头了,我坐这儿就快变成望夫石了呢。”
陈扬呵呵一笑,“我前面叫你跟我一块进县委大院,你偏不听,说什么怕影响不好,这会儿倒又怪起我来了。”
“去。”项瑾摁住了陈扬在她腰间使坏的手,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还能去哪?去你家呗。”
陈扬说完直接拉起了项瑾的手,快步向外面的捷达走去。项瑾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偷偷轻笑了两声,紧紧的跟在了陈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