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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房子,原本也不是富婆家盖得,中间倒换了三四次房主,原户主究竟是谁已经无从考证。
富婆一家子是本地人,但却不是青市内。而是周边的乡下。丈夫是干工程的,也就是俗称的包工头,在城里干了几年,攒下不少钱。当时正赶上炒房热,富婆和丈夫一合计,干脆把钱拿出来买房,坐等升值。新楼盘看了不少,中介也走过不少,但没看到一个中意的。就在这事儿即将不了了之的时候,富婆的一个远方表亲找到他们,说是想要出国做买卖,但是手头没热钱,就想把房子转卖给他们,也就是现在这栋小二楼。
零几年的时候,青市的房价一平两三千而已,这小二楼不光地理位置好。面积也大,最关键的是这价钱,整整比市面上便宜了一半,富婆两口子当时就动心了。不过他们也不傻,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所以接着一个由头问了问。
那远方表亲说,这房子也是他买的,当时房主就说了,这屋子里死过人。至于怎么死的,死在哪就不知道了。
虽然心里跟吃了个苍蝇似得,可转念一想,远方表亲在这住了这么久。不光没事儿,反而生意越做越大,里面就算是有东西,那也是旺运。因此,富婆两口子就把这栋小二楼给拿下了。
富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六岁,小儿子四岁。结果住进小二楼的第一天,大儿子就高烧不止,小儿子在二楼玩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虽说只是膝盖磕破了,没什么大碍,可富婆心里却开始隐隐觉得不对劲。最快更新就在
她也跟丈夫说过。但丈夫却不以为然,觉得表亲能够压得住这房子,自己也能。
第二天富婆半夜尿急去厕所,刚下床就感觉有人从后面摸她屁股。当时还以为是丈夫,所以也没当回事儿。想要去开灯,可丈夫却按住她的手不让开,没辙只能摸着黑去厕所。等方便完了,准备提裤子的时候,丈夫却要跟她行房事,一个劲儿的挑逗她。由于是大半夜的刚睡醒,兴致全无,再加上孩子就在隔壁,担心吵到他们,所以富婆就没好气的把他给推开了。
可是,还没等她走回卧室,就听见里面传出丈夫的呼噜声。
如果丈夫一直都在睡觉,那刚才那个人是谁?富婆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赶紧把灯打开,却现周围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第二天早上,富婆把这事儿告诉丈夫,丈夫却笑她睡觉睡蒙了。
第三天第四天相安无事,就在富婆以为一切都只是个巧合,是自己神经太敏感的时候,怪事儿又生了,先是车钥匙找不到了,紧接着是钱包身份证等证件。起初以为是招贼了,报警立案,结果这些东西还没找到,她丈夫又不见了。
她丈夫整整消失了十二天,富婆觉得一切都是跟这个房子有关,忍无可忍,打算搬家,结果在清理阁楼堆积的物品时,现了被装在塑料袋里,已经严重腐烂的丈夫。
富婆说,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丈夫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绑住,牙也全都被钳子拔掉,这样,丈夫就无法把塑料袋给咬破。法医说,她丈夫是被活活憋死的,死后,嘴巴还死死咬住塑料袋。
伤心之余,富婆想要找那个远方表亲算账,结果远方表亲却人间蒸了,回到老家一问才知道,这个远方表亲早一年前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由于这件事当时闹得不小,还上了新闻,全城的中介都把这小二楼列入了黑名单,根本卖不出去。闲置了几年,直到前段时间,富婆手头有点紧,这才想到把小二楼出租。结果就搭上了吴老师一家三口的小命。
张坚强似乎当警员当上演了,背着手,装模作样的训斥富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有组织有预谋的谋杀案!去法院,至少也得判你个死缓无期啥的!”
富婆信以为真,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个劲儿的打颤:“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自打我男人死了,我们家也就断了经济收入,还好老家有几亩地租出去了。俩孩子都得上学,我总得想办法弄钱啊。”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坚强根本不为所动,伸手一指富婆脖子上的金链子,啐道:“你都困难成这b样了,还带手指头粗的链子,你说我是该说你有品味有追求呢?还是败家?”
眼看着富婆又要哭了,我一脚踹在张坚强屁股上,让他滚犊子。虽然在我们这行来看,富婆确实是罪大恶极,可当今社会,我们这行的规矩屁用没有,凡事儿得按法律来,法律说她没错,她就没错。
稍稍安慰了富婆几句,便不再管她,直接撕掉封条,推门而入。
在进入小二楼的瞬间,我立刻感觉到周围阴气弥漫,温度至少要比外面低上四五度,而且里面光线特别暗,仿佛阳光照不进来一样。除了这些感官感受之外,最能引起我注意力的便是被鲜血染成殷红色的地板。由于事时间不长,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异常阴森。
屋子里的家具乱七八糟,可能是死者生前和吴老师搏斗过。而在客厅西北角的地板上,则遍布着密密麻麻斧头劈砍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全都被鲜血浸透,呈诡异的暗红色。不用想,吴老师肯定是在这里把他老婆肢解掉的。
就在我们观察客厅之时,忽然,一阵怪风刮来,将窗帘吹得胡乱飞舞。如果是普通人,不会太在意,但我却觉得这风来的不简单。似乎是屋子里的东西在警告我们,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