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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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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
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
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
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
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
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
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麽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
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後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
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
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
,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
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麽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
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後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後问道∶『你叫
甚麽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
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
育中┅┅看得毛延寿滛心大起,胯下一阵马蚤动。
毛延寿滛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你们
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你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
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
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麽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
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
说∶『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入宫以後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
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於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现
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
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
毛延寿说∶『你要去那里呢?你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
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
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
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滛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
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
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蒙中觉得
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捰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
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
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
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
阴沪。只见慧茹的阴沪细白乾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荫唇夹着
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
一沱唾弃企图让荫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
黑的rou棒,一沉腰便往荫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
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rou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
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chu女小|岤真是够紧,箍束得rou棒是舒畅万分。抽锸约百来下
之後,毛延寿突然觉得rou棒又趐又麻,心知要she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荫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
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rou棒插入荫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
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麽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
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荫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jing液似
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荫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rou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
,正汨汨流出浓白的jing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
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j笑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你有
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
总是这样的┅┅以後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
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
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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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
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
、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
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後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
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
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
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
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麽
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
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
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
;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
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麽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麽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
,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你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
也是白问的,女儿怎麽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
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
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
喃自语∶『┅┅怎麽会这样?┅┅这该怎麽办?┅┅』
最後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
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
┅┅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
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後,县太爷便说明来意,
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
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
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
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
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後
,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
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後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
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後你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
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
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
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
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
,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
『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
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
後日子怎麽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
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
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
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
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
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
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
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
,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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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
,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
後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
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
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
,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
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
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後宫宫女
,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
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
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
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
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
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
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於是采
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
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後,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
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
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後,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
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
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後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