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被扯掉,亵裤只是被从裤裆撕破,男人抓着海棠的双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后就那么直直的冲进那还未湿润干涩无比的甬道中。这样的情况下,显然男人也并不好受,低声骂了句脏话,将自己身体退开一点,伸手直接将海棠腿间的缝隙朝两边一扒,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
在男人进去的一瞬间,海棠叫了一声后便再也叫不出来了。下身剧痛无比,那样干涩的情况下的粗暴进入,嫩肉肯定被磨破了,随后的每一下进出,都让海棠的身子重重的颤抖,可是她不愿意叫唤,她不想让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因此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将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见到海棠的样子,张敬中无动于衷,挺起身使劲抽动几下后将放到自己肩膀上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后压到床上,这样,海棠的下身就整个悬空了,完全靠肩膀和头部来着力。海棠很痛苦,腰快被压断了,而男人沉重的身体就这么直接压下来,每一次的冲撞都让自己无法呼吸。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每次用力抽锸,海棠还是控制不住的从胸口里发出呻吟。因为持续的进出,下身早已充斥着湿滑的液体,男人的进出很容易,也更快速。
看着海棠一副受罪的样子,男人觉得有些心烦,挺起身重重的撞击几下后退出身子,随手抓着海棠的腿一个旋转,直接将海棠翻了个身,海棠还未从腰快折断的痛苦中恢复过来,自己已经趴到床上,小腹顶在床沿,而臀部以下则被拖到床外,悬跪在脚踏上。提高海棠的屁股,张敬中再次从后面重重的刺了进去。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得海棠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下体虽然不再干涩,可是男人的粗大擦过早先被强行进入而破皮的地方,钻心的疼痛让海棠趴跪着的身体有些打颤。
“呼……呼……被禽兽强jian的滋味如何?嗯?呼呼”张敬中的呼吸也很沉重,每说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劲儿。他已经完全摆脱了开始强行进入的干涩和不舒服,沉浸在这紧缩甬道带来的快感中。海棠下体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抽锸得很是顺利,由于嫩肉受伤,自己的每次插入都会自然的痉挛,带来前所未有的紧致和shǔn xī感,这是之前在海棠的身体没有感受到的。
海棠将头死死的埋进被子里,她很想让自己无动于衷,可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是她可以控制的。现在自己下身被抬高,男人从上往下的刺入自己身体,深度和力度都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而且,这样的进入方式使得每次的冲撞都深深的刺激到自己体内的一点,那种酸麻胀的感觉,海棠觉得若是再持续一阵,自己就要尿出来了。她不想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有意识的在男人每次刺入的时候便摆动屁股,摆脱对自己的刺激,没想到却成了男人眼中的勾引。
“怎么?贞洁烈妇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嗯?说我强jian?嗯?看看你现在的贱样!嗯”就这么微弯着腿往下插入,张敬中也有些累了,看着海棠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他一巴掌打到海棠白皙的臀肉上,然后扯着海棠的头发一把就将海棠从床边拉到地上,自己跪倒海棠张开的双腿间,再将那已经完全瘫软的身子摆弄成趴跪的样子,一手扒开海棠的屁股,一手压着海棠的腰肢,重新从后面重重的刺入。
“啊~~”猛烈的撞击使得海棠一个不及防的往前一趴,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躯,没办法,只能将头枕在手臂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冲刺。然而张敬中却不放过她,他将手从海棠腋下伸到胸前,抓住那悬在地面的ru房来回抓揉,象面团似的揉来揉去,将小小的|孚仭酵纺蟊夂笤偻侠队址趴醋藕l奈蘖xc牛餍越l牡纳硖逋卵沟酶停槐兆叛劬σ恍某轱誓窃缫汛蟠笳趴目锥础?br />
“呼。呼呼。呼”张敬中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紧咬着牙关,双手把着海棠的腰肢,自己一边往前冲撞一边将海棠身体朝自己拉,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海棠的下体一片狼籍。淡淡的血丝早已干涸,凝固在嫩肉两边,清亮的滛液也在不断的摩擦中变成白色泡沫,层层堆积在小|岤周围,下体通红一片,无比滛靡。在几个剧烈又快速的抽锸后,张敬中颓然的倒在海棠背上,下体一阵哆嗦,将自己蓄积已久的jing液准确的射入到花心中。
气息平稳之后,张敬中抽出rou棒站了起来,随后拉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揩拭着有些疲软的肉根,然后光着身子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回头看着海棠还软软的趴伏在地上,下体正缓缓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大张着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歇了口气之后,张敬中将手伸到下身,再次抚弄起自己的肉根,等到那紫红的rou棒开始抬头后,张敬中起身走到海棠身边,弯腰将她抱起,大手随意的将桌上的茶具挥到地上后,将海棠的身子往上一放,拉扯掉她已经破烂的亵裤,张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逐渐硬挺的rou棒刺入到还在往外流着jing液无力闭合的小|岤中。
16.劝说(发文时间:06/17 2010)
“唔……”海棠悠悠的醒来,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嘴巴一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口中。原来是已经结痂的嘴唇又被自己给弄裂开了,血丝涌进嘴里,带着一股铁锈味。
“少夫人,你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自己刚想起身,身边的人已经眼疾手快的扶起自己,身后也塞进一个软枕。“少夫人,喝口水润润嗓子。”翠屏利落的端着水凑到海棠跟前,海棠几口喝掉后,表示还要再喝。“少夫人别急,慢慢来。您这可是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喉咙的干渴总算得到缓解,海棠这才有功夫来打量自己的模样。
身体已经穿上了柔软的睡衣,皮肤上也感觉不到粘湿,想来已经是被清洁过,但透过衣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仍是张开的,想合拢,但是一动,腿间便传来阵阵疼痛,那种被大大撑开,用力穿刺抽锸带来的饱胀感,依然停留在身体的记忆里。
海棠很难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一再的要来承受这样的痛苦。想着想着,泪水便止不住了,靠在床头默默的垂泪。
翠屏接过翠玉端来的粥示意翠玉出去后,转身挽起盆里的帕子走到床边递到海棠眼前,“少夫人,你身子还弱,还是好好休息,别伤心了。”看着海棠转过头不搭理自己,仍是一自的哭泣时,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沿边上,拿着帕子替海棠擦拭眼泪。
“少夫人,按理说您是主奴婢是仆,是没有资格这么跟您说话,可是看着少夫人这个样子,不知道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听奴婢说上几句?”说完便顿住不再言语,只端着粥来回的舀着慢慢吹动。海棠听见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仍低头垂泪。
见到海棠的样子,翠屏知道海棠有听的意思,舀了一勺粥凑到海棠嘴跟前,看着海棠咽下后,又再舀上一勺,直到一碗粥见底,拿帕子给海棠擦擦嘴角,这才开口“您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张家少夫人,却让自己的公公给占了身子,所以,您伤心,是吧?”
“你!”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怒从心起,不知道这个丫鬟什么意思,只是抬头怒瞪着她。
“少夫人别生气,请听奴婢把话说完。张家家大业大,凡是进了这张家的门,做主子也好奴婢也罢,其实都是老爷的人。老爷看上谁,临幸了,谁也不敢有个不字。可您不同,你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大光明的从大门抬进来的少夫人,若是跟公公之间有什么,按理说,便是不伦。寻常人家,只有死路一条。”海棠心里一惊,抿着嘴不说话,等着翠屏继续说。“可少夫人,您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吗?”翠屏起身将碗放到桌上,再回身走到床边坐下。
“打算?打算什么?”海棠不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着翠屏呆呆的发问。
“少夫人,您可真是心思单纯,怪不得老爷……”将剩下的半截话吞回肚子里,翠屏顿了顿,重新开口说:“少夫人,您就没想过这以后吗?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子嗣,如今没了,可这偌大的家业,老爷岂能容忍自己百年之后送与他人?老爷不是那贪图女色之辈,那三房如夫人,也是因为夫人在生了少爷之后亏了身子才纳的。可是,这么几年下来,居然都没传过喜信。夫人娘家势大,本身也是要强之人,老爷一直记着夫妻情分,对这后院之事也没多过问,但如今少爷不在了,老爷对子嗣肯定是不容有失。”
“可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是他的儿媳妇,不是他的如夫人!”
“少夫人,您想想,如今老爷夫人还在,您自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您的少夫人,可若是有了新少爷,在老爷百年之后,这主子自然是换人了,那个时候,您这少夫人,在这府里岂不尴尬?若说您有子嗣,这家业自然是有您和孙少爷一分的,可少爷去得早,您孤身一人,娘家也没什么依靠,那个时候,您该如何自处?”
海棠只觉得愣愣的,这些她全都没想过,如今听翠屏这么一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就算这样,到时候,给我一个院子,我自己住着,也碍不着谁呀?”
“少夫人啊,您是觉得您碍不着谁,可实际上,您这身份就是最大的障碍啊。那个时候,该喊您夫人呢还是少夫人呢?按说您是长嫂,该是夫人的。可是,真正当家的却是那新少夫人啊,她能让您做夫人,自己却是二夫人?”
“这”
“少夫人,如今老爷将您迁来这别庄,又让奴婢伺候着,这心思,您还不懂吗?您现在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若是他日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名分上,老爷还能委屈您不成?就算不为您,为了这小少爷,老爷也不会让他因为身世问题吃亏啊。到时候,木已成舟,夫人再不愿意,可这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自是没有法子的。而且,您也有了依靠,不是吗?”
翠屏的一番话,句句都戳到海棠心里,海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想到这里,嘴里已经问出声“你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少夫人,奴婢姐妹是早年逃荒出来的,在路上几乎就饿死了,也是菩萨保佑,遇上了外出的老爷,他见我二人可怜,还算伶俐,便带回府上,干点杂活。如今是老爷信得过奴婢们,派来伺候少夫人,可是见少夫人这么别扭着,老爷不痛快,少夫人也弄得这一身伤,那天老爷虽然摔门出去,可是,给少夫人的药膏,还是老也吩咐人送来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海棠心里很乱,不可否认,翠屏的话对她触动很大。可是她一时无法接受,便捂着耳朵不让翠屏继续说。
“少夫人,奴婢是老爷救的,这条命自然就是老爷的了。老爷喜欢的,自然是奴婢喜欢的,老爷要做的事,自然也是奴婢要做的事。今天奴婢对少夫人说的话,要是有半个字传了出去,奴婢是没活路了,但少夫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奴婢也是喜欢少夫人的,所以希望少夫人听听奴婢的劝,别再跟老爷拗着了。”翠屏见到海棠的情绪又激动起来,立即跪倒床边,仍看着海棠继续说:“如今,不管少夫人是不是自愿,您是老爷的人了,这是个事实,咱们知道的,说是老爷强要了少夫人,那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编排呢?老爷将少夫人来送来别庄,不也是想保少夫人一个周全吗?少夫人您又何必辜负老爷的深情厚意呢”
海棠静静的靠坐在床上,翠屏说完那席话便磕了头出去了,但她说的那些话,却深深的印在海棠脑子里。翠屏是张敬中的人,说的话自然话里话外都是偏着他的,可是她说的要为自己打算这点,却触动了海棠。是啊,自己无依无靠,现在身份又是个寡妇。婆婆不待见,以后,若是这府里真的易主,自己该怎么办?
17.顺从(发文时间:8/9 2010 更新时间:08/10 2010)
自那日翠屏一番话后,海棠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若说没有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虽然年龄小,可这短短的年月已让海棠过尽千帆,她再单纯再不通世故,也该长大了。
海棠的变化,翠屏姐妹自然看在眼里,伺候在跟前的时候,话里话外总是扯上张敬中,将这个外人传说中平凡出身却如今青云直上的老爷说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不是跟他早有这不伦事,兴许在海棠心中已经是一高大光辉的形象了。但效果是明显的,海棠在与两姐妹聊天时谈及老爷不再有排斥愤恨的情绪,言谈中还多了些笑脸,也愿意说些玩笑话逗趣,自然的将自己的处境默认了下来。
傍晚,海棠坐在长廊边上,正想拿出绣帕再练习下刺绣打发时间,便看见翠屏朝自己走过来。“小姐,这出来吹风,也不多批件外衣,当心受寒!”说着,转身便进门拿了件外衣出来,“来,小姐,批上这个”。若说翠屏的第一声小姐让海棠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第二声可就是明明白白的了,海棠楞了一下,抬头看向翠屏“小姐?”翠屏退到一边,轻声的说:“这是老爷吩咐的,爷说打今儿起这院子里的人都改口称小姐,不再称少夫人了。”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有些不明白,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的好小姐,您如今是老爷的人了,还少夫人少夫人的叫着,不是别扭吗?虽说还没法公开,可是至少在这院子里,您就是正经的主子了。等您生下老爷的骨血,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海棠正消化着翠屏的话的时候,只见翠玉匆匆的过来,走到跟前施了一礼后转头对翠屏说:“刚刚爷跟前的小从子来说,老爷晚上要过来,让准备一下。”
海棠还在愣神中,便已经被二人带入房中,一番收拾之后,余下海棠一个人待在房间内,出门前,翠屏对海棠说,“小姐,这次可别再任性了,想想奴婢之前的话”。海棠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等待房门被打开,那个人走进来,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同,自己已经是以一个新的角色来面临即将发生的事,不由得几分忐忑几分羞涩。
不知道坐了多久,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腰都酸了,正想起来走走,却不妨门“吱呀”一声,只见翠屏走了进来。见到进来的人跟预想中的不同,海棠松了一口气之余竟有些淡淡的失望,正想开口询问,只听翠屏开口说:“小姐,爷喝了些酒有点醉了,这会儿正在东厢房里歇着,爷说请小姐过去。”
海棠捏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办好,有些事情说着简单,但真跨出那步却是很难的。她本来想自己既然是要依附着他了,那么他来了,自己顺着他就是了,可如今他不来,倒要自己去,这种感觉让海棠觉得这道门跟座大山似的,要翻过去怎么就那么难呢?转念一想,也就是换个地方,自己把眼睛一闭由着他,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什么都不怕了。于是横下一条心,跟着翠屏便朝东厢房去了。
到了房门口,海棠深深的提了几口气后推门而入,本以为男人会在床上躺着,没想到进门后却发现一阵热气萦绕,阵阵水声从屏风后传来,显然他正在洗澡,之前想好的一切突然间被打乱,海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正想着自己或许退出去等他洗好了自己再进来,于是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刚转身,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来了还不进来?”
海棠使劲的咽了几口口水,将自己碰碰跳的心努力的平复了几下后,故作震惊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张敬中头发散开,正闭着眼睛歪斜的靠在大大的浴桶中,听见脚步声,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懒的睁眼对着海棠说:“脱衣服,进来帮我擦洗。”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有些不耐,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局促的海棠,“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敢情你还是没想通?”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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