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刚刚”
他们在这里做着笔录,另一边,没有多久,就看到一堆人回来了,间被重重挤压的,脸上还挂了彩的不是刚刚那拐子又是谁
说起来也是他运气不好。
他跑到对面的四通八达的巷子,对方又熟知地形,很容易就窜逃了,结果在跑的时候他没注意脚下,正好踩了一张糖果纸,就是水果硬糖外面包着的那张五彩斑斓的糖纸,这是不少小孩子意的收藏,尤其是女孩子,最喜欢折叠成蝴蝶的形状,放在书里面当书签。
他脚尖踩了个正着,在某个别人无法察觉的力道下,他用力不当,脚一滑,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就耽误的这点功夫,后面的人追上来了,他再跑,后面的人紧紧跟着,几方包抄,把人给捉住了。
刚刚他下手的孩子是安全了,但是他就只动过这一次手吗不可能,这人还要好好地带回去审问,看看能不能及时救回更多的小孩子。
“妈,这是怎么回事儿”张安国牵着真琦出来,看到妈和两个侄子被警察包围着,担心的走了过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他去另一个展区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看这里现在警察医生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真骞叭叭把经过说了,张安国眉头皱了皱,刚刚人太多了,要是没走散,他或许还能帮点忙。
他同时手也紧了紧,看了身边的真琦一眼,打电话给其他人,不知道她们逛到哪里去了。
“喂,你们在哪,我们现在在大门口,刚刚出了点事,你那边怎么样,孩子在身边吧”
那人走近了,古望东直接一拳揍了过去,旁边的警察意思意思的拦下“哎,不能动手。”眼看着挨了好几下,这才阻止。
大家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家里没有小孩的不多,看到拐子,很容易产生同理心,这要是有一天恰好出现在他们孩子出现的地方呢,那不就危险了。
他被押进了警车,上车前,他沉默的看了眼古望东,再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没等他多打量,就被粗暴的塞了进去。
“不知道大姐该怎么称呼,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明天我带着孩子登门拜访,这次多亏了你”古望东十分感激。
苏茴看了眼骄傲的抬起小胸脯的真磊和真骞,也笑了“不用了,我也没做什么,孩子还没醒,你去照看孩子吧。”
然后她就拉着真磊和真骞向海洋馆大门走去“我们还没看完,继续看吧。”
张安国“”
不管是什么时候,妈妈都是这么淡定呢,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还回去继续看海洋生物。
他轻声笑了下,妈妈一直都是这样啊“妈,你等等我。”
听到他这声音,古望东望去,然后就陷入思索,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
他要仔细想想,如果能回想起来有哪个认识的人做人带着一起上门道谢那就更好了。
随后他真想了起来,毕竟当时他还好的多打量了几眼。
这人,好像是在首都大学教化课的选修老师
据说一手书画很好,好像还打算开展览会。
首都大学啊,他想了一圈自己的朋友圈,是谁跟首都大学有关系的,想了一圈后,他还真想起一个亲戚。
她婆家公公在首都大学任教多年,就算已经去了,还留下不少人脉。
她的公公似乎是叫学倾,教授。
想到了,他也就没有急着现在追上去,他儿子还没醒,他不敢走开。
这一次他带着两个儿子平平安安的出来,就要把他们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张安国追上他们“妈,我们也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拐子,是不是先回去比较好”
“我们先集合,要是都想先回去就回去。”苏茴都可以。
一汇合,说起这件事,都想先回去了,这么多个孩子,要是这里还有同伙怎么办。
苏茴是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不会让孩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才能这么淡定,他们可没有这个自信,安全为上。
他们回去了,第二天言实和尤雅芳带着古望东夫妻上门的时候,他们都惊讶了。
言实脸上也是一脸世界真妙的表情“我知道的时候也觉得这很巧,首都很大,但有的时候又很小。”
学倾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他走的时候还算轻松,没有什么大毛病,他也算长寿了。
相比起很多回来后久病缠身的老朋友,他日子过得轻松。
他惜福。
走的时候把自己的后事也处理的很妥当。
他事先立了遗嘱,要是他没有立遗嘱,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他那个脱离了关系的不孝女会打上门来分遗产。
他说话算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说没有这个女儿就没有这个女儿,他走了,东西全是儿子的,女儿一分钱都没有,他也不要她来拜祭上香,他就相当于白养了一个女儿长这么大。
他的东西全给了言实,对于张卫国他们几个,他多少也送了一些东西,留个念想。
他走了,关系比起之前淡了不少,但是跟言实逢年过节还有走动。
古望东跟尤雅芳有些亲戚关系,不是很亲近,但是说起来,对方也要叫尤雅芳一声表姑。
他上门来问的时候,尤雅芳也愣了下。
随后感谢起来。
对方这两个孩子,一个跟了父姓,一个跟了母姓,为了这两个宝贝疙瘩,他们的工作都不要了,下海挣钱,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她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