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小伙伴们说的妖精打架?
不过妖精打架是要夫妻间才能做的吧?
听着那支书伯伯的话:“你好久没来了。”
“你急什么,要找机会,有事没事过来不怪?怎么,你家那位没有满足你。”
“她都不在这里,就等你了,来,给我……”
“别急呀……”
张定国捂着嘴慢慢的,倒退着离开了。
我的天呢!
这是不是就是电影里那个该被捉去浸猪笼的呀,不得了!他要赶去跟妈妈说!
苏茴听着到张定国描述了一通,有点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年纪小小的就看了脏眼睛的东西。
“你认识那个女的吗?”
张定国摇头:“不认识。”
“在村里见过吗?”
张定国想了一会儿:“可能见过吧。”
“长得好看吗?”
张定国一点也没犹豫:“没有妈妈好看!”
苏茴忍着嘴角的笑意,小小人儿,还挺会说话:“跟一般人比呢?”
张定国眨了眨眼睛:“我觉得比大伯娘好看,比大部分人好看。”
“好,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别的人不能告诉了,是你和妈妈之间的小秘密,可以做到吗?”
张定国听了听自己的小胸堂:“当然可以!这是我和妈妈两个人之见的秘密!”他绝对不说哒,三个哥哥都不说!
这人应该不是他们村的,苏茴知道了地点,打算下次多注意一下,虽然现在杜高志还没有影响到她,但是照这样下去,未雨绸缪,总不会错。
她这一注意,就注意到了让她冷笑的事。
她的脸上一瞬间目无表情,眼里全是冷漠,不过三息之后,她的表情就变回原来的样子,平淡无波。
在她的视线射去的时候,正在几个改造人员面前“大放厥词”的杜高志背上突然一寒,打量了四周,没什么问题啊,怎么了。
不过这事还是打断了他的“兴致”,又“劝导”了几句,就离开了。
留下被他的“劝诫”说的气息委顿的几人。
看他走了,跟学倾一起下乡的历史系教授擦了擦眼角。
刚刚他的眼泪一直没下来,人走了,才控制不住,用衣角擦了擦眼睛。
落地凤凰不如鸡啊,这个道理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也不是第一次亲身体会了,他喘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真担心,自己忍不下去了,这口气散了,就在这异地他乡,被一圈破草席收拾着埋入地下。
他当初的坚持,真的是对的吗?黎明,真的会到来吗?
如果会,什么时候才到,这黑暗,太过漫长……
苏茴不紧不慢的跟在杜高志的身后,走出了一段距离,离开了山里,走到了村道上,杜高志站在路口,想了一会儿,去了瓦窑那边。
他迈开脚步,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小的黑点打在了他的鞋子上,散开,灰褐色的粉末跟泥土相差无几,黏在上面。
杜高志来到瓦窑,看到忙活的热火朝天的众人,去到成品区那里拿起一块瓦片轻轻地敲了敲,看着这一堆瓦片,他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
不同窍的家伙,拿去挣收入不好吗?村民还可以用工分抵扣,这跟白白把钱往外推有什么差别?
他们的屋顶这么多年来都用稻草,不是也习惯了吗?
越想越是恼火,他在那里绕起了圈,别人看他这样,也不好打扰,要是他在想什么事,打断了他的思路,这个小心眼的支书肯定不会就这么揭过的。
他走着走着,也没有太注意周边的环境,直到感觉到了痛感,他一低头,就是一个激灵,嗓子都破音了:“有蛇啊——”
别人赶了过来,看到这蛇,惊呼:“有毒!”
杜高志的嗓音更尖了,有毒!
万幸的是这蛇虽然有毒,不过毒性不是很强烈,不过,水肿一段时间是无法避免了。
他这几天都要在家休息了,自然地,他媳妇特意请假来照顾他,等到水肿不影响活动之后才回去。
苏茴一直注意着,没有让她失望,在她回去后,杜高志的带伤上工,他们村有了来客,两人继续老地方。
苏茴看着那个面目娇好,却并非李村人士的妇人,眼角露出笑意。
她面不改色的弹起一个药丸,弹到他们附近,一弹过去,就“融化”在了地上。
这个药,可以引动加强人的欲念。
苏茴在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