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想知道上次在野外，我提过的白蛇和牧童的故事吗？”北瑶光轻声道。

“白蛇和牧童？”

“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讲的就是关于白蛇报恩的故事，一条修炼了一千年的白蛇，为了报答五百年前从猎人手上救她一命的牧童的恩情，修炼成人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来找牧童的转世报恩，后来日久生情嫁给了牧童做妻子，那白蛇人长的美丽不说，心地又善良，做了很多的好事，人称她白娘子，甚至有人说她简直是观音下凡，牧童的转世是一个叫许仙的大夫，人虽有些无能，心地却是很好的，两人幸福的在一起，还怀上了一个文曲星下凡的孩子，然而好景不长，他们的恋情被金山寺的一个叫法海的老禅师发现后，法海就他一心就认为人妖结合违背天道，立志要斩妖除魔收了白蛇，后来果真被他得逞，白蛇被镇在了雷峰塔下二十年，许仙也出了家。”北瑶光讲到此处，便突然停了下来。

“后来呢？”这故事应该没有讲完才是，如墨立即又追问了一声。

“后来？后来的结局是白娘子的儿子考上了状元，三步一跪的跪上了雷峰塔终于求得上天的怜悯，放了白娘子从塔底出来，一家团聚，然后白娘子与许仙和那个法海都成了仙！”北瑶光不耻的撇了撇嘴，如墨光看她的表情和她落寞的完全没有一点高兴的语气，便知道她对这个故事的结尾很不满意，只是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个好结局不是吗？人类不都是向往大美好，大团圆的结局吗？为什么北瑶光反而不喜欢呢？

“你不喜欢这个故事的结局？为什么？”如墨疑惑的看着她。

“如墨，关键不是我喜不喜欢这个结局，关键是我们在一起，会不会也会变成这样，如果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北瑶光看着如墨完全一脸局外人听故事的模样，不由有些气了起来。

“瑶光是担心也会有个法海跳出来，想要收了我？然后把我压倒塔下强行分开我们吗？”如墨微笑的看着她，“我的小娘子对你的夫君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如墨，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轻描淡写，我很担心，你感觉的到吗？”北瑶光为他轻松甚至带着愉悦的表情感到有些不满，她在和他说正经事，他没有一脸严肃正色的听她讲也就算了，怎么还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的笑着？

“好吧，看来我不给我的小娘子一个满意的解释，你是不会放心了！那好，我们再来讲讲这个故事的起因和结局好吗？首先我要说的是，瑶光，也许你们家乡的这个故事确实编的非常的感人，但是故事只是故事，情况有相似，结果却未必相同，更何况你讲的只是一个不切合实际的故事，与我们的情况无关。首先，人蛇结合，如果其中雌性的一方是蛇，而雄性的一方是人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诞下一个人类形状的孩子的，更别提这个孩子的元神会是天上的星君转世了，如果有星君肯投胎至她的腹中，那就说明天都成全她的心愿，又怎会被一个老和尚压进塔底？所以这个故事本身的逻辑性就几乎是不合理的，再就是雌蛇的口中和身体都带剧毒之素，没有三千年以上的道行，是根本无法控制毒素通过交合而不分泌出来的，所以你故事中的白娘子，不过一千年道行，基本是不能在与正常的人类男子茭欢后，还能让那个人类不死的？这也是为什么天道会极度禁止人妖结合的原因，因为那样会害死人类的，你明白了吗？”

如墨缓缓道来，眉眼之间俱是笑意，“何况这世间俗人太多，哪里来的真正的道法高深的和尚道士？欺世盗名之辈倒是数不胜数，妖之所以能称之为妖，就在于它办到了许多人类都不能，也无法想象的事情，一个佛法再高深的和尚，修炼的再长久，也不过一百多年的时间，又如何收服得了一个已经修炼了数千年的妖？若是那样的话，这世界早就不会有妖和精怪之类的生物存在了，存在即是合理，只是平日里你们接触的范围都是你们可理解的东西，所以便不能接受不属于你们范畴的存在罢了！何况，我如今修炼已逾九千多年，又一直不曾犯过什么过错，即便是天神降世，也是不得无故来收我的，更别说什么和尚了！我这样说，瑶光你可放心了?”

“啊？怎，怎么会是这样？”北瑶光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烦恼了这么多天的问题，原来真正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会是这样的简单？她简直不敢相信，如墨轻松带着笑意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笑她，像是个瞎想的傻瓜一般。

“就是这样！我的小娘子还有什么烦恼和疑问都可以问出来，为夫的就一并给你解答了吧！也省的我的小娘子，尽放在脑子里乱想不安！”如墨依旧是调侃地轻松的笑着。

“你是说像珍珠那样的根本不能和人类的男人成亲？”北瑶光还是不能相信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当然，珍珠不过一千五百年道行，她起码还需要潜心再修炼这么久的时间，才得以委身于人类！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常说人妖殊途的原因，因为一个人类的寿命如何会有三千年那样漫长？”如墨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那，那——”北瑶光一急，口齿就不清了起来。

“那什么？慢慢说，今天我准备把你所有想知道问题都给你解答掉，也省的你以后又钻进牛角尖里不肯出来！”如墨的手轻轻的抚着她光裸细致的背部，声音也轻得像羽毛一般温柔拂过。

“你说雌性的蛇基本不可能孕育出人形的孩子，是不是就是说她会生出小蛇来？那像我们这样呢？我肚子里的会是什么呢？会也是蛇吗？”北瑶光急切的摸着肚子，焦急的问他。

如墨轻轻思考了一下，摇头，“我也不知道！”

“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北瑶光一愣，对他的回答明显不满意，之前还说什么都解答，现在第一个问题就说不知道，那怎么可以？

“按照常理来看，人蛇结合后孩子的形体，是取决于怀孕的母体本身的种类的，母亲是蛇的话，孩子自然是以蛇形降临到世上的，母体如果是人的话，孩子基本也是以人的形态被生下来的，但是我的道行过于深厚，你体内留下的又是我初次的精洪，带着我本身的性状感很强，所以孩子很有可能像我多一些的！瑶光，你会害怕吗？害怕生下一个蛇子？一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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