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冉白皙的肌肤因为酒意熏上玫瑰的se泽,眼波氤氲,红唇畔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早已不复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闲闲伸出手ch0u掉他墨发上的白玉簪子,流华倾泄,一室旖旎,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即将他压回床榻上,两手拽着腰带往两旁一拉,一端绑于床柱上,另一端掰过对方手腕系上去。
他撇过头猛烈的咳嗽,x腔里疼痛满溢,握紧拳头想要挣脱开,却料不到某人在之前归气凝露丸功效下力气大了许多,懊恼的眯起眸子,他不由得开始质疑当初自己送她这颗神丹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李冉冉歪着头打量那只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苦恼的扁嘴,片刻又恍然大悟,恶劣的ch0u出段离宵身上的腰带,她笑眯眯的拍手,“还有一根”
“冉冉。”他放软了语气,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许这般做。”
“美人儿你是不是怕了”李冉冉仰天大笑,借着酒劲si命将反抗的某只手固定好,继而坐直身,欣赏眼前的美景
少年眉目如画,衣襟凌乱,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漫开无边春se。她咂咂嘴,没来由的感到饥肠辘辘,顺从心意的俯下身去,张口便在那jing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段离宵闷哼一声,su麻感觉和内伤引发的痛楚纠缠在一起,带来莫名的心悸。他试着运功,却因为心脉受损内力骤逝而颓败告终,僵着身子,薄唇逸出一字一句的冷y话语“你再乱动,我便提早杀了你。”
她惩罚似的加大口中力度,含糊不清的道“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
这nv人果然是胆大包天了么他没想过自己也有这般任人鱼r的一天,从来都是活在危险和血腥的生活里,始终相信只有自己才是最至高无上的强者,所以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的懦弱感无端让他痛恨至极。虽然潜意识有一些诡异的念头冒出来,但理智轻易便占了上风,y生生压下了那些天花乱坠的想法
越靠近越被他身上的甜香迷惑,李冉冉浑浑噩噩的埋首在对方的颈项间,鼻尖x1入的全是那惑人心扉的诡异气息,脑中遐想连篇,一幕幕经历过的画面如同放电影一般划过眼前,她迷茫的眨眨眼,暂时忘了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倒忘了还有这一招段离宵暗吁一口气,放软语气轻声哄道“冉冉,解开我的手。”她呆呆的点头,听话的伸手解了活结,无辜面容单纯的像一个孩子。
双手一得到自由他便推开压在身上的nv子,正yu下床之际,对方却软绵绵的靠过来,趴在他背脊上轻轻的低喃“师父”
闻言他瞬间愣住,猛然回头盯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师父”她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光彩,隐约寻得到迷恋的迹象,无形之中揪住了他的心,无数处小小的sao动从深处爬出来,争先恐后的钻入他的心底。他控制不住也压抑不牢,无形怒气急剧需要抒发的途径。
一把将那迷蒙状态的nv子压至锦被上,他厉声道“还是ai上秦无伤了么我不是说过么,不许背叛我”
李冉冉被肩上突如其来的疼痛骇到,委屈的挣扎,“好痛你放手”
排山倒海的莫名感触让他无法静下心深究,赤红着双目,他倏然捏紧她的下巴,冷笑道“不是说ch0ngxia0一度值千金么我便成全了你。”
她只来得及眨一下眼,嘴唇便叫人给堵住,微微凉意从唇上传来,继而是漫天遍地的肆nve和啃噬。那吻她的人仿佛带着漫天的怒意,毫不怜惜的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刹那便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急促的喘息,像是有些被吓到,正要张口惊呼,那灵活的舌尖却迅速窜入她口中,抵si缠绵,誓si方休。
轻喘着拉开一丝距离,他目光凝在那双颊绯红的nv子身上,待她想要启唇说些什么之际又再度覆上去,试探x的触碰,温柔厮磨,辗转万千。
李冉冉无力的攀附着他,脑中昏昏沉沉,那气味特殊的甜香攫取了她所有思考的能力。朦胧中感觉身上一冷,她低头便看到自己光lu0的双肩和粉se的兜衣,忽而又觉有些不对劲,颤抖着双手抵在对方x前,软弱的要求“不要”
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钉在床板上,他唇畔扯开淡薄的笑意,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才是他想要的。毫不犹豫探入那亵衣下,他的手点燃一路火花,蜿蜒至上,却在半路被轻柔的nv声打断“我不要”,低头就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水汽,他心里一紧,耐着x子哄她“听话。”
门外陡然传来传报声“主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滚。”他冷然丢回一个字,头也不抬的吻着她的脸颊。
那负责传报的人却依旧不依不饶“主上,秦无伤来了。”
他怔了片刻,轻嗤一声,长指滑过她的下颔,“怎么办呢,我都舍不得把你再还回去了。”
针锋相对
月似玉盘,洒落一地清辉。
风声呜咽,扇动着衣衫猎猎作响,他漫不经心的抚着手中血牙,眼神却异常犀利的盯着众人包围的白袍男子。
“真是镇定啊在我的地盘还能如此高洁无畏,秦掌门果然好风范。”闲闲地拍了拍手心,他示意守卫们退下,自己则信步走至对方面前。
秦无伤美目微动,淡淡道“还望段庄主能把邱络绎交给在下。”
“不错,姓邱的确实在我手里。”他皮笑r不笑的点点头,继而衣袖轻扬示意身畔炎臻附耳过来,低语几句后,后者迅速领命而去。
秦无伤微微蹙眉,静待下文。
他恶劣的拉长音“不过我想秦掌门可能要失望而归了。”
“今日在下必要将我昆仑罪人带回,得罪之处还望段庄主见谅了。”秦无伤面无表情的开口,语气淡漠又决绝。
“难不成今日你还想血洗我莫离山庄不成”段离宵冷嗤一声,后排si士们便再度涌上,将那貌若天人的男子围在中心。
“既然段庄主不肯交人,在下便自己去寻。”秦无伤头也不回,径自向里走去,宽大袖袍掩住动作,途径之处人群便如散沙一般倒落下来。
见状段离宵的目光倏然变得不可捉m0起来,长指一动,手中竹箫便夹带着破空姿势凌厉而去,恰到好处的阻止了对方前进的势头。
身形一闪避过凌空的血牙,再伸手一挡,秦无伤转过身,道“莫非段庄主受了这般严重的内伤还想和在下动手”
段离宵顺势收回血牙,“想同你做个交易,不知你意下如何”
“在下素来不喜欢做交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