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离宵指指木桶“进去。”
某人大喜,不用脱了当下便迅速的跳进水里,水花哗啦啦溅了一地。衣衫迅速被水浸透,贴在她身上,李冉冉知道此刻离春光外泄也不远了,但眼下这个状况对于作为现代nvx的她来说,勉强还算能接受。于是侧过身子,努力把x口那一片贴着桶壁,至于背上顾不了那么多了。
段离宵瞥一眼她,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拔去木塞,倏然便有奇异的香味飘散开来,隐隐的甜香,煞是好闻。
李冉冉只觉这个味道有点熟悉,一时三刻却想不起来,只能扭头问段祸水“这是什么”
他淡淡一笑,抬高手腕,将瓷瓶里的yet尽数倒入了浴桶,“是种毒药。”
毒药李冉冉大惊,正要起身问个明白,遂不及防的剧烈疼痛却又令她重重摔回了桶里。好热,火灼似的尖锐疼痛,尤其是背上,像被人用烙铁印烫一般,她连sheny1n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断的流眼泪。
段离宵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全然没有要救她或者解释的意思,嘴角仍然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冉冉,忍一下。”
李冉冉眼泪流得更凶了,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笑得出来,简直是不可原谅她挣扎了片刻,沙哑着开口“你这个王八蛋”
段离宵眨眨漂亮的眼睛,微笑不语。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骇人的痛意才渐渐消逝,李冉冉此时只剩下出气的份儿,哀哀的趴在桶壁上,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如何”他蹲下身,对上她的眼睛。
李冉冉气不打一处来,用尽力气朝他吼“你怎么不来试试”
他淡淡的笑“我试过了,很小的时候便试过。”
她一愣,正想张口说点什么,身子却猛然被人提起,她奋力挣扎“你g什么放开我”轻松制住她的抵抗,段离宵一手按住她后背,将她面朝下的压在床上。
片刻,传来布帛撕裂的清脆声。李冉冉尖叫“段离宵你疯了住手住手听到没有”
他却依旧我行我素,直到她背上再无遮盖物才停下手静静凝视,玉白肌肤,泛着柔润光泽,中间大片的lu0露部分却映上了暗红se的图腾,仔细一瞧,竟是一朵花的形状,肆无忌惮的绽放在光洁肌肤上,隐隐透着妖冶。
他的笑容倏然变得温柔,手指轻轻抚过那片肌肤,“这毒,叫做离人露,每月中旬便会发作一次。”
李冉冉又羞又气,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轻颤,狠命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开口“为什么给我下毒”
他轻笑“需要你去办一些事情,所以得让你听话。”
她瞬间就火大,一把抓过身边被子盖住,翻身坐起,“要我做事你可以直说难道你这么不信任别人,非得用毒控制吗”
段离宵歪过头看她“我从不相信别人,对于我来说,下毒b那所谓的信任有效得多。”顿了顿,看到李冉冉愈加冷冽的脸se,他又凑上去安抚“以后我每月月初便会教人给你去送解药,不会有x命之忧的。”
她瞪他,只觉一阵阵心寒,原来竟是要利用她,怪不得之前都忍让着她,努力平复怒火,她又开口“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他站起身,眼神忽然变得凌厉,“我要你,拜入昆仑。”
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李冉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泪眼朦胧的寻觅段祸水的身影,此人昨晚和自己说完话便出门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拜某人所赐,她一夜都没睡好,倒不是为了担心他的安危,只是为了那该si的唔离人露。心有余悸的m0m0背上,她不无沉痛的又叹了口气。
大厅里一片静谧,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吃早膳,狼吞虎咽,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李冉冉眼神一飘,移到角落边孤身一人坐着的灰衣男子,面目平凡,并无特别之处,只是那身慵懒优雅的气息暴露了他的身份。
认命的走过去,刚刚坐定,灰衣人便抬头冲她一笑“冉冉怎么知道是我”
你化作灰老娘也认得你李某人还在为下毒事件气愤不已,打定了主义要和他冷战,于是闭紧了嘴巴不打算开口。
段离宵看着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厉,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桌对面的李冉冉也怒了,怎么着,你给老娘下毒老娘还得对你感激涕零好言好语不成自尊心一旦被激发出来,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当下便狠命拍了下桌子,正要起身离去,忽而有一白se身影在她面前停下。
“主上。”清俊少年恭谨的弯下腰。
段离宵点点头,随即又瞥一眼李冉冉。后者正睁大了眼睛满脸讶然的盯着白衣少年,他眉头一蹙“我们走。”
李冉冉此时已经华丽丽的激动了,男配男配你可总算来了,再不来老娘都快被人给毒si了。想到在莫离山庄时就是这个人一直照顾着她,而眼下他在这般关键时刻出现,真真是教她安心了不少。
破军偷偷扭头,冲她安抚一笑,笑容一如往常温柔,李冉冉笑眯了眼,对着他挑了挑眉。两人便跟在段离宵身后出了江东客栈。
晨光明媚,和风暖日,李冉冉坐在马车前端的驾车位上,微仰着头享受日光映在脸上的温暖。撇去车厢内那个daboss不谈,她觉得此时的心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愉悦的。
破军斜过头“小姐很开心”
李冉冉咧开嘴“有你在怎么能不开心”瞥见对方微红的脸,她又偷笑,这人真是纯情的很,不像某人,随便看nv人身t都不觉得可耻一念及此,她又侧过身狠狠瞪了一眼,恨不能视线戳穿马车壁,将段祸水身上t0ng出几个窟窿来。
破军纳闷的看着她“怎么了”
李冉冉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万般委屈的瞅着身畔的少年,用口型隐晦的道“他、给、我、下、毒”
破军愣了半晌,随即反应过来,同样以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