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黄书记,我只能非常遗憾地告诉你,你女儿黄姗的膝关节受到了严重的损伤,从片子上了看,她已经不可能回复正常的走路了。换句话说,她的后半辈子只能是个跛子。”黄江河闻言,如五雷轰顶,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他看了看另外的两个医生,希望能得到相反的答案。但是,另外的两位医生点头认同了骨科专家的话。黄江河从他们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对市委书记的尊重,而是含蓄的同情。一想起年轻漂亮的女儿从此一瘸一拐走路的模样,锥心的疼痛袭上心来。都怪那个该死的高寒,他简直就是姗儿的克星。现在还不是计较的时候,他急于想知道的是能否用手术来医治姗儿的腿。无论花费再大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当他把这个问题提出之后,骨科医生摇摇头说:“以目前的医学水平,对这种组织性的损伤还没有有效的办法。”黄江河心里一急,不顾市委书记的身份,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说:“这该让我如何让向女儿交代呢?”骨科医生能够理解他的无奈,但他们比黄江河更无奈,只能给他宽心说:“你先不要给她说,给她希望,时间久了,让她慢慢体会。很多事情,很多不能忍受的伤痛,只能靠时间来医治。”
黄江河出来了。高寒和黄姗已经回到了走廊上,和张曼丽坐在一起。开门之前,他揉揉脸,尽量放松面部的肌肉,装出高兴的样子。
像在主席台上作报告一样,黄江河篡改了医生的诊断结果,并编造谎话说:“医生说了,姗姗的腿需要慢慢恢复,具体时间不好说,但他们打了保票,最多再有一年。
尽管黄江河装得很像,但张曼丽还是从他游离的目光和闪烁其词的话中预感到不详之兆。,只是当着黄姗和高寒的面,她不想质问黄江河而已。
四个人难得在一起,在张曼丽的提议下,他们把车开到了东郊。在一家泡馍馆,他们吃了一顿葫芦头泡馍。
晚上,高寒和黄姗吃了晚饭就回去了,只剩下张曼丽和黄江河两人。憋了大半天的张曼丽等高寒和黄姗一上车,就拐回头来向黄江河询问姗姗的腿伤情况。这一问不要紧,拔出萝卜带出泥,黄江河终于忍不住揭露了高寒那点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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