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丽碰了碰黄江河,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她来到女儿的床头,抚摸着黄姗的头,小声地安慰道:“没事的,医生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再过两个多月,你就彻底痊愈了。咱们今天就出院。”黄姗从父亲阴沉的脸联想到自己的病情,心里依旧闷闷不乐。她抬眼看着妈妈,说:“我要寒哥也来接我出院。”张曼丽点点头,掏出手机就递到女儿的手里。
黄姗开始拨打电话时,张曼丽给黄江河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来到病房的走廊上。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当的市委书记,这么个小事都处理不好。”在走廊的尽头,张曼丽小声地质问黄江河。
“要不是那小子,姗姗的腿怎么会成那样?白宝山说了,高寒原来是和米兰相好的,就是遇见了姗姗才把人家一脚踹得到白宝山的怀里了。这样一个攀高枝儿的主儿,咱们敢让他当女婿吗。如果你我的权利不再,他要是再伸出脚来踢向咱们的姗姗可怎么办?这不是把姗儿往火坑里推吗?”黄江河自有他的担心。但他和张曼丽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女儿姗姗幸福的未来。
“他和米兰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是我让他主动接近了咱们姗姗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需要强调的是,按照医生的话,姗姗很可能成为跛子。你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和我同心协力,要拴住高寒,不能让他飞了。这么洒脱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还添乱。”
黄江河认为张曼丽的话有几分道理,也不再固执己见,点头同意了张曼丽的意见。其实,在家里,张曼丽始终处于统治和垄断地位,这次能和黄江河语重心长,推心置腹地交流意见,已经给了他不小的面子。
就在两个人刚要转身回到病房时,高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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