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闭月只好随着他慢慢行走着,而璧宿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时走时停,终于两人来到一个弧形的湖前,天空星空交 织,湖面银光闪烁,形状又宛如一弯新月,这一刻的美景仿佛深深映入眼帘,湖光与月光交错,凝结成淡淡的雾se,渐 渐笼罩住岸边的两人
“你过来”璧宿直接命令道。
“何事”花闭月上去,却见他扶在她的肩头。
“”忽然,璧宿开始念起了咒语。
花闭月侧过眸子,发现这个男人的面se更加白皙透明,身t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如踩在了云端,像极了做多了运 动后虚脱的表现,感觉他扶着她肩膀的手真气流转窒碍,一时间,那面se惨淡骇人,而璧宿也仿佛随风而去的风筝,要 随时消失一般。
终于,那湖面开始变得不平静。
水仿佛沸腾起来,渐渐从中央分开来,而两人面前出自一道阶梯,周围白雾遮挡住外面,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这是”花闭月微微一怔。
“我可能要沉睡了”忽然,璧宿缓缓道。
“什么”花闭月不由大惊。
“我被封印后,无法施展强大的玄术,那二品玄术师自爆后,力量等同于六品玄术师,我若是以前的实力,自然不 在话下,此番,虽然抵挡得住,却不得不解开封印,才能施展六品以上的力量,但是,强行解开封印之后,身t筋脉已 受伤了”
“璧宿,你居然为了救我,强行解开封印”花闭月有些震撼,忙用手在他的腕子上探了探,那脉搏跳动的极慢, 确是像要沉睡一般,看似平日里与常人无异的璧宿,此刻面se惨淡得吓人,不由心中自责,当时,若非自己要看看玄术 师的本事,也绝不会在马车中坐山观虎斗,更不会仰仗着璧宿,等着他来出手。
瞧着面se慌张的少nv,璧宿本想再苛责一些,如今却摇头笑道“不用自责,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只是自保 而已。”
“现在该怎么办不要告诉我你准备在这里沉睡”
“非也,现在去找我的大师兄奕止,他应该有办法帮我。”
“奕止奕止”花闭月在脑海中喃喃念叨了几遍,偏偏着有些耳熟,忽然,缓缓眯起眸子,想起竟然是天下五绝 之一的玄绝奕止,更没想到奕止竟然会是璧宿的大师兄。
见识过了医绝玉流觞,邂逅过剑绝萧琛。
如今,她终于有机会看到第三位,玄绝奕止
此刻,璧宿与她一起慢慢走下了台阶,周围渐渐暗淡下来。
直到尽头,花闭月微微一怔,看了看周围,发现是一间屋子。
屋内铺着jing美的苇席,屋中放着一个青瓷花瓶,红se的丝锦帷幄高挽,环绕着jing美丝织的围屏,床前面安置着黑漆 几案,几案上摆放着一张漂亮的古琴,而一旁是jing美绝l的雕花檀木椅,屋内正中的白se地毯较为宽大,在地毯旁的墙 上挂着一副花团锦簇的百鸟朝凤图,尺幅巨大,无灯自亮,却见头顶上闪烁着一个淡淡的金se光晕,只有蜡烛直径大小 。
屋子里燃着熏香,暖热的龙涎香弥漫了整间屋子,而那迤逦而缠的夜se被完全阻隔在外。
一个白se的身影自屏风后走出,金se光芒映着他完美的侧脸,气质幽雅柔软,身上有一种随意散漫的气息,犹如深 谷的幽兰,一派jing妙华美。而他似乎刚刚沐浴完,sh漉漉的黑发随意悠然地搭在肩头,走到了屋中,他头也不回道“ 玉流觞,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不请自入的风格了”
当他抬起眸子,看到进入的人却是璧宿与花闭月时,不由微微一怔。
而花闭月看清楚他的容貌时,也吃惊道“闵先生,你怎在这里”
“哦我本就住在这里”白衣男子淡淡笑着,目光邪惑而风流。
“这里不是奕止的住处么”花闭月怔怔看着他。
“我就是奕止”白衣男子面上带着慵懒散漫的笑意。
忽然,屋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闵先生就是奕止奕止就是闵先生花闭月依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目光一转, 忽然看向璧宿。
“蠢nv人,你知道玄术师多少”璧宿嗤笑一声,不过让他吃惊的是,这nv人竟然与大师兄早就相识。
“我当然不知道了,你也不给我说”花闭月瞪了瞪他,却发现他面se更是苍白,于是,不再言语。
白衣男子像玉一般温润,像云一般高雅,淡淡一笑道“花小姐当然不知道,只要成为玄术师,就要忘记俗世烦恼 ,所以不用俗名,师傅给我取名为奕止,璧宿也是一样,不过奕止这个名字几乎天下皆知,但我不喜欢为名所困,当奕 止这个名字开始名扬天下的时候,所以我决定很少用它,外面都我叫闵先生,而花小姐也可以叫我东方闵”此刻,东 方闵身上有一种随意散漫的气息,言谈之间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
“二位请坐”东方闵一挥手,屋中出现了茶盘。
花闭月姿势优雅坐在地毯上,微微蹙了蹙眉,没想到玄术师的名字并非本名,那么璧宿的确是另外一个名字。
东方闵眼波温柔地望着两人,慢慢道“没想到师弟被封印了后,竟然还会有机会出现,那么你的宿主,大概就是 眼前这位姑娘了吧”
“嗯”璧宿也沉思着,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对了,闵先生我们找你有事相求”花闭月水墨氤氲的眸中笑意浅浅,金光照到她的眼眸深处,仿若湖水倒 影傍晚的霞光,波光潋滟。
“花小姐叫我东方闵就是”东方闵似乎对她也不见外,但见金se辉光笼罩在他身上,映的他整个人美如冠玉
“好,东方闵”她对他并没有生疏的感觉。
“原来,花小姐与大师兄早就认识的,而且似乎关系不错。”璧宿忽然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而奇妙的弧度,眸子却漆 黑一片。
“我在花家是与她见过的”东方闵随意地笑道,纵然随意,身上也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尊贵华光,俊美绝l,他 望着璧宿,慢慢的道“对了,方才说有事找我,如果我没有看错,你现在似乎有些麻烦,对不对”
璧宿慢慢敛起了笑意,坐在中央的地毯上,缓缓道“言归正传好了,大师兄,我私自解开了封印一会儿,现在正 不舒服,你看怎么办”
东方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