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原来是在青市的,短短几个月好像发展不错,最近在京城有了根据地。但就算这样,我觉得还是比不上来校招的那些大公司。”
袁宁儿随即开口了:“平京拍卖行啊,那可是现在日本风头最盛的芦屋家控股的,好像还是他们年轻的当家人直接管理。芦屋家现在只剩这一个嫡系掌权人,资本又雄厚,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名气,将来的发展却不一定比那些大企业差。”
沈诗梦好了:“你怎么知道的?”
袁宁儿在床上仰着头看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我家是做生意的,经常跟拍卖行打交道,对这方面就了解一点,不过他们家公司刚办,还没正式接触过。”
“说起来拍卖这行可不好进,在内地没一点根基就开得起公司,还能发展的这么,已经很不简单了。”
沈诗梦听得脑袋一点一点,忽然感觉自己跟书呆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得紧追一下企业发展史了,毕竟她以后不想找本专业工作。
苏妙却想到了之前秦昊跟她说的那件事。
之前秦氏拍卖行取得了云翁字画的拍卖权,刚以八千万的价格拍出高价取得开门红,云家那边就传来灭门的消息。
看现场的痕迹,跟会阴阳术的芦屋家是脱不了干系的。
第64章 第 64 章
屏风后的艺伎弹着弦琴, 停顿起伏,却带着种独特的韵律, 挑人心弦。芦屋三郎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极为享受的样子,手里捏着酒杯,啧了啧嘴。
“好酒, 好酒, 多谢款待。”
对面的西装年男人笑着探了探身,又给他满上一杯, 神色间尽是阿谀奉承:“芦屋大人既然喜欢, 那就多喝,这样的美酒,只有芦屋大人才配得上。”
芦屋三郎却笑了,指尖在杯沿一抹, 道:“酒是好酒, 可惜酒色误人,不宜多喝。”
“芦屋大人说的是, 能有这样的魄力,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执掌芦屋家大权!”
“不必奉承我,请我来有什么事, 说吧。”
男人呵呵一声,姿态显得有些低:“家父如今病重,卧床在医院,眼看着就要分家产, 我在家的兄弟里实在不算出挑的,要是我那个弟弟失去继承权……定有重谢。”
芦屋三郎的唇边晕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点了点头:“眼看着这么多钱财从老先生手里传下来,却要跟其他人瓜分,确实可惜,可惜。”
“是这个道理呀!”男人如见了知己,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好歹我也算家里的老大,可在外,我那个弟弟处处抢风头,没几年,老爷子还没说什么呢,外界就传言他才是何家的继承人了,我这个老大被生生架空,你说气人吗?!”
芦屋三郎淡淡微笑着,看起来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年男人气呼呼说完了,恳切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芦屋大人,兴和苑,到时候还请您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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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老宅里,苗盼霜躺在病床上,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屋顶。
虽然年过四十,又常年缠绵病榻,连床都下不了,但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嘴唇苍白着也是美的,一种纤弱婉约的美。
丈夫张天睿身亡,女儿张千凝被拘禁之后,她也相当于被软禁了起来。以前丈夫和女儿会偶尔推她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但现在,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的阳光了。
盯着盯着,她咳嗽起来,好像随时都能断了气,外面有保姆进来:“怎么了?起来喝些水。刚才苗少爷送来了点补养的东西,让您好生注意着身子,苗家……还是惦记着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