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怜兮兮地说,“电击很疼。”
贝弗利不听莫沫那没有一点用处的解释,狠狠地按下开关。
不过这次莫沫不晕了,甚至忍着疼痛朝贝弗利冲了过去。莫沫的状态不好,速度自然也不快,很轻易地被贝弗利的保镖给拦下了,但此时的莫沫就是个人形电网,一碰就触电,谁沾谁倒霉。
如此过了几日,贝弗利每天都要折腾莫沫数十次,但除了电击却没有更近一步的刑罚,也没有找其他的帮手来压制莫沫,仿佛是和莫沫拧上了,你不服我,我就偏要自己治到你服
自从那次被凯利识破之后,莫沫虽然老实的不再装晕,可也没有如贝弗利所想的乖乖屈服。
后来,莫沫仿佛是不怕这电击了一般,浑身带电也能到处乱窜每每他一被电击就朝贝弗利猛冲,贝弗利自己挑眉不动,倒是他的保镖先心惊胆战。
我按j飞狗跳。
我再按继续j飞狗跳。
如此,贝弗利又产生了疑惑,皱眉问,“凯利,这电击是不是没用了,怎么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被电了几次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凯利,“”
莫沫闻言,对着贝弗利龇牙咧嘴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以示雄壮威武。
贝弗利见莫沫嚣张,奇怪之余,手里把玩着一个电击环扣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凯利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就按下了开关
“唔唔唔唔”贝弗利的眼睛睁大,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随着身上的电流起舞,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脱离了他自己的掌握,叫嚣着,抖动着,似乎在起兵za0f。
“快哎哎哎”贝弗利只是稍微一开口,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嘴角都沁出了几缕鲜血。
不过还好凯利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的把电击开关给关掉了。就是这样,贝弗利也眼神木愣愣地老半天都没过来。
莫沫见贝弗利这次按下开关,电得却是他自己,不禁有些目瞪口呆,然后就捂着肚子蹲下了,“噗呵呵呵呵”整个大厅里都是莫沫的笑声,莫沫心想,这人还总说自己是蠢货,可他现在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不是b蠢货更蠢货
莫沫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还存留着一点电流过后的酸麻感,笑起来颇是费力,但还是忍不住,一边笑,一边r0u着自己发疼的小肚子。
贝弗利瞪他一眼,却没有如以往那样立刻按下电击开关来整治他。
颇显得秀气的眉毛挑了挑,邪气地擦拭掉嘴角的血ye,贝弗利慢慢踏着步子,走向莫沫。
见气氛不同寻常,莫沫停了笑,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贝弗利。
贝弗利伸手托起了莫沫的下巴,迫他与自己视线相对。
大厅很静,贝弗利仔细的端详着莫沫,他沉默着,周围的人也不敢说话。
贝弗利想不通,为什么莫沫面对自己这个折腾了他好几日的人,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沉重和浑浊,始终像水晶一样透明清澈,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嫌恶与憎恨
贝弗利自问自己是做不到这样的,就算是装,也装不到这样丝毫不漏痕迹,谁敢如此折磨他伤害他,他定然会愤恨,就像对尼菲斯。
就算他一时拿仇人没有办法,也会像毒蛇一样用y影掩藏起自己凶戾的獠牙,在暗处寻找机会,等待着给与自己的敌人致命一击。但若要他和尼菲斯好好的谈笑,怕是要他化身为灰也办不到
贝弗利如今的声音倒没有那yyan怪气的味道了,只是还是对莫沫的为人很不解,“知道疼,为什么还总是不听话”
莫沫眨了眨眼睛,奇怪地反问,“我讨厌你,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贝弗利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少有人敢当面说讨厌他,可偏偏眼前这人说得还这么理所当然,贝弗利看着莫沫,“那你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想方设法的折腾你你不怕受伤不怕电击不怕疼”
听贝弗利语气y沉吓人,莫沫心里是有点害怕的,能好好的,谁愿意受苦受累
不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莫沫从小举止nv态,被人嘲笑是家常便饭,被人排挤也是再寻常不过,莫沫知道自己改不了自己的行为,但也不想因为这些蒙了自己的心,所以他从来是做自己想做之事,不做自己不想做之事,希望自己能潇洒豁达。对于莫沫来说,只要不超脱这个准则,他就可以一直抬头看人,他就不会莫名b人低了一等。
若一直按正常人的思维追逐大众眼光,那莫沫就不是如今的莫沫。
不怕别人嘲笑自己,就怕被人嘲笑久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应该被嘲笑
谁是那理所当然对的人谁又是那理所当然错的人至少,莫沫从未认为自己错了,所以他活得坦然。
莫沫站起身来,和贝弗利平等相对,身上似乎有一gu不同寻常的气势。
莫沫对贝弗利咧嘴一笑,笑容仍旧温软,仿佛nv子一般的柔弱腼腆,但语气却坚定自有傲骨,“男子汉大丈夫,不惧挑战的。伤痕,就是荣誉。”
只不过,一转眼莫沫眼睛又变得水汪汪的,声音也软绵绵的似乎有些讨好的味道,“当然,折腾人是不好的,你若能改过自新最好了。虽然你人很坏,但那谁说,放下屠刀,能立地成佛的。那个,回头是岸,你要不要试试”
贝弗利,“”
凯利,“”
众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