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陪侍就是高级小姐,高级小姐就是高级妓女。这个职业很特殊,但这个职业也很高薪,并不是每个大学毕业的女孩都能做这个的。不但要有高学历,还要身条好,长相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性茭的技术要好,而且性茭的思想很解放。
据我所知,和我一样的女孩还有6、7个,但我们都不认识,我们只和我们的上级单独联系,到底这样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认识的那6、7个女孩还是在一起合作的时候认识的,但我们之间很少说话,更不来往。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是有学历,而且在社会中属于那种“小资”式的女孩,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们所干的事情,那么我们在北京也无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让我们目前所处的这个生活范围内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们可能只工作几个月,这几个月挣的钱基本上就可以维持一年的开销了。我们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级经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么就是某大官的公子爷,总之,都是非常有钱的人。
有几件事情很有意思,说给大家听听吧。
(1)2001年8月的时候,我的上级给了我一个工作,是陪著一个网络公司的大老板到外面考察,时间是2个月,我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出去了。因为出去的所有的花费都是那个大老板来出的,我当然不用过多地准备。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诉我还有另一个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女孩来了以后,公司用车把我们送到大老板那里,2个月以后再来接我们。
我和那个女孩坐在车里都不说话,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冲著我一笑。我觉得我们是属于两种类型的女孩,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她好像属于那种很活泼开朗的女孩,而我属于比较文静一些的。
后来,我们互相聊天,虽然是聊天,但关于诸如:姓名、毕业的学校、住在哪里、等等涉及到隐私的事情我们是不会互相问的,即便问,也不会告诉,这个是我们的规矩。不过这次要和这个女孩一起工作2个月,我们为了方便,都临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她叫我小丽,我叫她园园。
到了饭店,老板已经等了很久了,见我们来了很高兴。对于这个老板是哪个公司的,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我们不知道,也不问,这都是规矩。
我们是作为老板的私人秘书一起出去的,其实就是拿著公司的钱到外面旅游一次,大多数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钱出去玩的,几乎没有自己掏腰包的。
老板先带著我们到外面买了几件衣服,然后是吃饭。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们是坐明天的飞机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宾馆里住一夜。
吃完饭,我们回到宾馆,老板开了三个房间。在电梯里,老板偷偷地问我有没有避孕套,我说有。
到了房间,我和园园都在老板的房间里呆著,根本不用回自己的房间。
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后各自洗澡,我是最后一个洗澡的。洗完的时候进了卧室,只见老板正和园园坐在床上亲嘴,我知趣地坐在一边看电视。
老板和园园在床上玩,老板摸摸园园的ru房,又摸摸下体。园园的毛很多,老板嘻嘻哈哈地笑著,手上也不闲著。
园园用手不停地揉著老板的鸡芭,一会就很硬了,老板躺在床上,园园帮老板叼叼鸡芭,老板对我说“小丽,把避孕套帮我戴上。”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光著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然后上了床。
老板今天很兴奋,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有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服侍他吧!
我把避孕套戴上以后,老板让我侧身躺在他旁边。他摸著我的下体,园园骑在老板的身上把鸡芭塞进荫道里前后扭动著。可是园园的荫道里很干燥,老板觉得很不爽,园园从老板身上下来,然后冲著手中吐了点唾沫,抹在鸡芭上润滑一下,然后再次骑到老板身上动了起来。
老板看著园园对我说:“亲个嘴。”
我靠上去正要和他亲嘴,老板笑著对我说:“不是和我亲嘴,我是让你和她亲嘴。”
我笑了笑,然后转向园园。园园有点害羞,虽然和男人性茭没什么,可是和同性亲嘴却让她脸红了,这个让我觉得有点小小地意外。不过园园还是很配合地和我亲著嘴,我们互相唆了著舌头,“滋滋”地吸吮著,老板躺在床上看著,挺高兴。
我和园园一边亲嘴,一边互相摸著对方的ru房。园园的ru房很软,皮肤也很光滑,红红的|孚仭酵酚灿驳摹n仪崆岬厣舷峦贫霸暗腞u房,老板看著很刺激,动作也大了起来,上下挺动著和园园性茭。
园园随著节奏上下前后地晃动著,小嘴里也渐渐地哼哼了起来。老板经过热身以后准备开始了,从床上坐起来抱著园园,然后把园园放在床上,我赶忙从旁边让开。老板把园园的大腿举起来,然后快速地挺动著屁股,鸡芭在荫道里快速地抽动。房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把电视的声音也开大。
老板玩了一会,好像要快she精的时候才把鸡芭拔出来,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老板对园园说“园园,给我到点水。”
园园从床上下来给他到了点饮料,给我也拿了一罐。
我们又开始聊天,老板说“你们谁喜欢看球?”
园园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笑著说“我喜欢看。”
老板说“你说中国队这次能冲出去吗?”
园园说“我觉得没问题,你想呀,这次没有韩国和日本队和我们竞争,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们在一个小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老板说“哦,有道理,有道理……”
我对足球没什么兴趣,我继续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凰卫视的节目,我比较喜欢看。
我正看得入神,老板忽然叫了我一声“小丽”我回头一看,只见老板躺在床上,园园正趴在老板的身上晃动著。我赶忙起来,老板说“舔舔我的蛋子。”说完,把腿分开了,我趴在他们的下面,在园园往上挺的时候抓紧机会舔老板的蛋子,老板很舒服。
我在下面舔蛋子,老板在上面和园园小声地说著什么,只听园园嘻嘻地笑著说“你真坏!”
老板对我说“小丽,你在后面看得见园园的屁眼子吗?”我说“看得见呀”老板说“你用中指捅捅她的屁眼子”我答应了一声。
园园的gāng门很小,外面看上去挺干净的,粉红色的。我用中指按在园园的gāng门上,对老板笑著说“我可捅啦?”
老板看著我笑著说“捅”,我一边笑著一边稍微一使劲就把中指捅进园园的gāng门里,园园激动得“哦!”了一声,老板笑得更带劲了,园园也笑著打了他一下。
园园的gāng门很软,很暖和,我把中指轻轻地插进去,然后轻轻地抽出来,园园也把gāng门缩了两下,老板又大动起来。我一边捅著园园的屁眼子,一边还扭头看看电视,老板和园园弄得很自在。
我们又玩了一会,老板说要休息一下,我到卫生间把手洗干净。
4点的时候,老板有点困了,希望尽早地结束。
他让园园坐在床上,我躺在园园的腿上把腿抬起来,园园用两支手拉著我的两个脚脖子把我的腿分开,老板把鸡芭弄得硬硬的,跪在我的屁股后面把鸡芭塞进了荫道里。
老板一塞进来就激烈地动著,我知道他想早点把jing液射出来,我也配合地哼哼著,嘴里还说“爽……爽……”
老板一边动著一边还不时地和园园亲个嘴,园园笑著看著,顽皮地对老板说“大精子快出来!大精子快出来!……”
老板更来劲了,大力地干著我。突然,老板把鸡芭抽出来哆嗦著把避孕套摘下来,我知道老板想把jing液射在我嘴里,我和小丽赶忙凑过去,张开小嘴等著,可没想到,老板好像忍不住了,还没等对准好角度,就“哦……哦……”地叫了两声,把jing液射在了床上。
老板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恼怒地骂了一句,我和园园赶忙凑过去,我舔鸡芭头,园园舔鸡芭蛋子,老板这才不生气了。
转天,我们坐上去海南的飞机。
到了海南,我们先在高级宾馆里下榻,好好地洗了个澡睡了一觉。
晚上陪著老板先办公事,其实对于他公司的业务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但这个就是高级妓女的特点。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业务,但对于整理文件材料,打印报表,办公室电算化这些的东西我们都是很熟悉的,所以虽然大忙帮不上,但至少不会给老板添麻烦。
老板的公事办得很顺利,我们用了3天就把所有的公事办完了,老板很高兴。
下面的一个多月都是旅游的时间了,我们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后又到榆林、通什、三亚见识了一下海南的风情。然后我们离开海南去了山东的泰山,然后又去了黄山,还看了黄果树大瀑布。一路上都是高消费,反正老板有得是钱。老板也在尽量地“使用”我们,毕竟他是付了一笔钱的,总之,越到后面越滛乱。
从泰山到徐州的这段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其中路过一个地方叫滕州,火车在那里停留半个小时。老板突然心血来潮,拉著我们两个往清净的地方走去,在一段废弃了的火车道上找到了一个废弃了的车厢,老板把裤子一脱按著我就干,园园在旁边和老板亲嘴。
老板大力地干著我,天黑黑的,我们都觉得很兴奋。老板对园园说“你去给我舔舔屁眼子”,园园赶忙走到老板的后面,蹲下身子给老板舔屁眼,我也在前面叼著老板的鸡芭猛舔。
老板受到“前后夹击”十分地兴奋,对我说“你去舔屁眼,让园园舔我的鸡芭。”
我和园园又换了个位置,老板的屁眼虽然有毛,而且很黑,但并不脏,老板很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我扒开老板的屁股舔著他的屁眼,老板哆嗦著把大量的jing液射了出来。
我们用最快地速度完了事,赶到火车站还不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2个月即将过去,老板一天天地消瘦,而我们却一天天地容光焕发。
在即将回到北京的最后一晚,老板和我们在宾馆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老板先是给了我们一人2000元的小费,然后我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上了床。
为了让老板觉得付出的钱很值,同时也是为了报答他一路上的花费,我和园园都尽心地陪侍著。
老板骑在园园的身上大力地干著,我跪在老板的身后舔他的屁眼,然后还和园园亲嘴。
老板射了第一次jing液,为了能让他尽快地挺起来,我还和园园互相搞同性恋,互相舔下体,互相舔屁眼,互相把手指抠弄对方的下体和屁眼,老板在旁边欣赏著,一会鸡芭就硬了,我们再次缠绵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经是10月,深秋的北京格外地美丽。坐著公司接我们的车回到了公司报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们的账户里。除非会再次和园园合作,否则即便是我们两个人在大街上见面也不会互相打招呼的,也许会互相传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吧。
【全文完】
中国妓女生存纪实
前言:这篇纪实是我一个同乡大姐(现在是个鸡头),回家的时候和我聊天的内容,网友是否拿它当成一篇se情文学来看,这完全取决于您的个人意向和素质。或许您看完以后怀疑它的真实性,对于这个我没办法向您证明(除非您曾经有过嫖娼的经历)
我能对您说的就是: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在没有添油加醋的情况下凭借我的良心写出来,我发誓。
我的这个同乡大姐姓武,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武姐。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16岁“出道”(我说的“出道”是指开始卖滛),到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鸡头”(“鸡头”是指管理组织妓女的人)。
如果您是北京或者天津的本地人,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好像是叫这个)
听人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在这里玩小姐便宜的很,说出来您可能都不相信,一天的吃、玩、住一共才80元人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性茭)一次就要100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却优惠的很。
大姐经营的夜总会大部分的房间叫“直门独”(就是类似于普通老百姓住的那种小独单),一门一个小姐。
大姐和我说,有一次来了几个北京过来的款爷们,找了几个小姐,几个人各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人还站在门口,大姐来气了冲著她嚷:“愣那干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人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人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人舔屁眼。)
那个小姐就这么挨著门敲,直到第三个门才让客人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口看著,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著!
后来大姐没让这个小姐吃中午饭。
大姐给我说,有一次一个北京某市政的人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挂著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著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人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人,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说,那个第一次的嫖客儿来这里不懂什么叫“加磅”,我们这的小姐跟他说他都愣了,问带他来的皮条:“真有这样的?”
那个皮条冲他笑著说:“只要你老哥口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人吗?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条只有看著他傻乐。
后来这个客人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我说:“大哥,找两俊的可以,可干那活儿人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他说:“废你妈的话!给足了你的钱儿不完了嘛!”
后来我给他找了两个俏的,三个人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著裤子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屁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过后大姐问那两个小姐怎么弄的,那两个小姐直骂街,说“加磅”的时候那个男的太脏,让他洗洗,他就不洗还骂街。
凡是这样的“夜总会”都必须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开的,大姐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老板,她的后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听说台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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