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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我也站在翠翠的背后,把高跟鞋脱掉,抬起一支脚狠狠的踩了下去,翠翠立刻把脸陷进了五哥的屁股里,闷闷的哼出了声。
五哥一边喊著爽,一边对我说:“你使点劲儿!”我赶忙又加力踩了下去。
“哦!”突然五哥狠狠的哼了一声,一个闷屁放了出来,后面的翠翠一阵慌乱,我和五哥都笑了起来。
我和翠翠轮流著玩儿了半个小时,五哥才放开了。他站起来,胯下的大鸡芭高高的挺著,五哥左右搂著我们一起滚到床上。
五哥推开翠翠,将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我高高的翘起屁股一扭一扭的,五哥趴在我后背,热热的大鸡芭头儿来回蹭著 门儿,直到感觉潮了,他才大鸡芭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啊……嗯……”我哼出了声。
五哥一开始慢慢的抽送, 里的yin水儿越来越润滑,把五哥的大鸡芭弄得滑溜溜的,五哥乐著说:“好 !真是好 !”说完,看见一旁的翠翠,急忙伸头一口叼著翠翠的一个奶头使劲吸吮了起来,胯下的大鸡芭也逐渐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粗大的鸡芭快乐的进出著浪 ,伴随著我一声声的浪叫,五哥真是越战越勇,两个大蛋子儿毫不客气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那个爽劲儿就别提了。
“哦!啊!哦!啊!哦!啊!加油!加力!加油!啊!啊!啊!啊!”我一边浪叫著,一边猛送屁股,粗大的鸡芭头儿每次都深深的插入 里,巨大硬朗的王冠摩挲著 里的嫩肉,将一股股的冲击波撞向我的大脑。
“啊……”我伸手一摸 ,竟然连 毛儿也被yin水儿弄得湿了三分之二呢!
五哥一边操,一边哼哼著说:“浪表子!操!操!哎呀!爽!真爽歪了!爽歪了!”
在一边的翠翠,一边浪笑著,一边用奶头蹭著五哥的脸,小手还不时的摸著我们交合的部位,不过每次都弄得一手yin水儿。
‘噗嗤!’五哥把大鸡芭拔了出来,大鸡芭亮油油的,上面都是我 里的yin水儿,硬邦邦的大鸡芭一挺一挺的,好像要she精的样子。
五哥直起身子,一把抓住翠翠的头发向裤裆按去,翠翠也自觉的张开小嘴儿一口将大鸡芭头儿吃了进去,一边浪浪的哼哼著,一边象shǔn xī奶头似的唆了著大鸡芭。
五哥舒服得闭上眼睛,另一支手摸著我丰满的屁股,然后找到屁股缝,慢慢的把一个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儿里抠了起来,我也浪浪的哼哼起来,随著五哥的抽锸的快慢,声调也时高时低的。
房间里滛乱的情形才让我进入了状态,我回头浪浪的看著五哥,笑著说道:“大哥,来,好好日你妹子的屁眼子,回头让妹子给您唆了大鸡芭,保证您爽歪了呢!来啊!”
五哥听完也笑了,打趣的说:“烂货,让你唆了鸡芭,还怕弄脏了呢,看见没?”他指了指正低头卖力气给他吮鸡芭的翠翠,继续说:“这个浪表子专门儿干你说的那个活儿,你就是一天到晚让她叼著她还嫌不过瘾呢!哈哈……”
五哥说完,我和他都笑了起来,翠翠也吐出鸡芭笑著拍了五哥一下说:“讨厌!”
五哥说得出也做得到,他让翠翠跪到一边,两支小手放在腿上等著,他重新趴到我的背后,大鸡芭探到屁眼儿,稍微一用力,竟然‘滑’了进去,原来刚才翠翠知道五哥要操屁眼儿,特意将许多香唾润滑在鸡芭头儿和鸡芭茎上,所以五哥才这么舒服的操了进去。
五哥慢慢的加快速度,两支手分别捏著我的两个奶子,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跨在我的腿外面,一边上上下下的晃动著屁股,一边把我的脸搬过来和我亲著嘴儿,一时间房间里尽是浪滛滛的哼哼声。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鸡芭头儿在屁眼儿里来来回回,柔软无比的屁眼儿紧紧的包裹著硬邦邦的大鸡芭,彷佛用小嘴儿一口口的唆了似的,火热的大鸡芭带来另类的无比快乐。
我和五哥都舒服的浪滛滛的哼哼起来:“哦………嗯……快……啊啊……用力……抓紧……我……哦、哦、哦、哦……”
五哥的鸡芭毫不费力的在屁眼儿里进出著,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多毛儿的大蛋子儿拍打在我的屁股上,竟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五哥一边狠操,一边喘著粗气说:“好……好屁眼儿!啊!啊!紧!爽!……啊!”一边说著,一边加快了速度。
他的两支手伴随著动作有节奏的一下下捏弄著我的两个柔软的大奶子,把我弄得浑身软软的,连紧绷著的两支丝袜子脚也松开了。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芭十分的火热,本还想收缩屁眼儿反抗一下,可不知怎么的,竟然浑身发软,屁眼儿也放得开开的,任由大鸡芭来回抽操起来,五哥见我屁眼儿放开了,更加欢喜,恣意的用大鸡芭解渴起来,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三抽三送,总之过足了干瘾。
翠翠在一边看著,眼睛里闪烁著滛荡的光芒,小脸也红了,心跳也快了,身子也软了,两支放在大腿上的小手竟也不知不觉的抠起了自己的浪 ,小嘴儿里还哼哼著:“嗯……哦……哦……哦……哦……”好像五哥正在操她的屁眼儿一样。
我飞了翠翠一眼,心说:这个小表子,真够浪的。不过又一想:这也对啊?要不这样,怎么叫男人看得上呢?怎么能多挣钱呢?为了挣钱嘛!
翠翠看著我们,自己也浪了起来,她索性蹲在了床上,一支手抠著浪 ,另一支手竟然伸到了屁股后面鼓捣著,五哥一边操著,一边看著翠翠,翠翠一边哼哼著,一边侧身倒了下去,两条丝袜子腿一上一下大大的分开。
这时我们才看清楚,原来她的两支小手前后忙活著,分别用中指抽锸著自己的浪 和屁眼儿呢!尤其是抽锸屁眼儿的那个中指,一下下有节奏的进出,每次都要插到根部,真是浪到了极点。
五哥看著看著,也忍不住了,拼命用力狠操了几下,一下子拔出了大鸡芭,迅速的站了起来跨到翠翠的跟前,翠翠满脸浪滛滛的,急忙蹲起了身子,五哥大鸡芭乱颤,对翠翠急促的说:“抠!继续!继续!”
翠翠蹲在床上,两支小手仍旧前后地猛插,小嘴儿也张开口型一声声的浪叫著,五哥让我起来坐在他和翠翠的旁边,然后才慢慢的将不停颤抖著的大鸡芭送到翠翠的嘴边儿,我在一边看得清楚,爆硬的大鸡芭头儿上满是粘粘的yin水儿,真是‘芳香四溢’呢!
翠翠看了看送到嘴边的大鸡芭,滛滛的哼了一声:“嗯……”小嘴儿里的香舌伸了出来,舌尖猛点大鸡芭头儿,一下下的戏弄起来。
五哥一边低头仔细看著,一边喘著粗气,大鸡芭更硬了,急得愣愣的乱挺,翠翠也不用手只用小嘴儿和舌头追逐著鸡芭头儿,灵活的舌尖不停的扫著鸡芭头儿,最后看准了,小嘴儿一张才将整个头都含了进去,就像小孩儿吃奶似的一口口的唑了起来。
五哥也不深插,只是让翠翠叼著鸡芭头,大概有一分多钟,五哥突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我看见他的两个蛋子儿一上一下慢慢的动了起来,就知道他这是正往翠翠的小嘴儿里挤精子呢!
翠翠也是随著挤随著咽,简直太滛了!
一会儿的功夫,五哥射完了,他长长的喘了口气拔出了鸡芭,然后转向我,也不说话,大鸡芭一挺塞进小嘴儿里,一插到底……
就这样,我和翠翠轮流将他的大鸡芭唆了干净了,五哥才像放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中午的时候,五哥搂著我们从房间里出来,多少有点疲惫了,他和我们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这时,另一个坐在一边的年轻男人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问:“五哥,爽不?”
五哥也没说话,又抽了两口,突然对那个人喊道:“看你妈的看!去!买饭去!”
五哥这么突然一发脾气,我和翠翠都是一愣,客厅里打牌的几个男人也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年纪和五哥差不多的问:“老五,怎么了?是不是不爽?”
五哥看了看他,心里好像平静了点,说:“没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著,心里烦。”
刚才那个被五哥骂的人,灰溜溜的出门买饭去了。
好一会儿,五哥都没说话,直到把手里的烟抽完了,忽然站了起来,拉著我和翠翠又进了房间,我以为他又要来了,进了房间以后就摸著他的鸡芭。
五哥看著我,又看看翠翠,然后放开我们,走到床头,拿起裤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钱包,我瞟了一眼,老天!鼓鼓囊囊的钱包里都是崭新崭新的一百块一张的。
五哥一口气抽出了好几张,一下子塞进我手里,脸上也有了点笑容说:“娜娜,不错,我也不亏你,给你拿著。”
我接过了钱,心说: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大户,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一边攥著钱,一边凑近五哥说:“五哥,别啊!今儿见了您,我总觉得和您投缘似的,您要是嫌我人老活儿糙也就算了,要不是这样,咱们多玩儿会儿,还有您那么多哥们儿,咱们多打几炮,那多乐儿呢?……要不,咱们也学老外,来个前后双通,三管 下……”
翠翠也凑过来说:“怎么了五哥?刚才还挺高兴的,怎么现在这样了?我正说今儿来了这么人,热闹呢,就跟我姐说的,让那几个大哥进来,咱们一块玩儿呗!要不干嘛去?”
说完,翠翠一手拉著五哥的鸡芭,浪笑著说:“五哥!咱们多玩儿会儿,还来刚才那个,要不,咱们再玩儿点脏活儿,我们姐妹们儿一块给你们加……”
还没等翠翠说完,五哥好像很不耐烦了,急忙挥挥手,说:“别说了,我有点儿不好受,别说了。”说完,他又抽出几张票子塞给翠翠说:“我不管你上哪去,你走吧,我回头给你打电话你再回来,也就一两天。”
说著,说著,五哥的脸色都变了,惨白惨白的,我们看了都害怕,我和翠翠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说话了,急忙各自穿了衣服从家里出来。
一直走到小区的外面,我回想刚才,简直太奇怪了,我拉著翠翠到个背静的地方,说:“你们这个五哥怎么了?”
翠翠也是满脸疑惑,摇了摇头,说:“我也纳闷呢?前几天挺好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又疑惑的问:“那房子不是你的吗?怎么他不走,倒让你走了?”
翠翠苦笑著说:“说是我的,可我真要是有这么一套房子,我还干这个?早把房子买了回老家了,这房子本来就是五哥的,人家才是房主呢。”
我点点头,说:“五哥是什么背景?”
翠翠说:“具体的咱也不知道,反正挺有钱的,听他那几个哥们儿的意思,好像他老爷子是市里的头头,他自己也有买卖,反正有钱。”
我心里也是不痛快,说:“我操!那还不多玩儿会儿!多挣俩也是好的!瞧他那个鸡歪的样儿!操!跟你妈见了鬼似的!操!”
翠翠心里也不痛快,可也没说什么,说道:“算了,谁让咱碰了一个鸡芭人了!”
我和翠翠一边说著,一边走到马路上,我问她:“你上哪去?”
翠翠想了想,苦著脸说:“没地方,要不我就回东四,那还有几个认识的,先住她们那。”
我想了想说:“要不你上我那去?反正我也一个人,屋子小了点,不过住咱们俩还行,不过说好了,房钱咱们分摊,吃饭自负。”
翠翠想了想说:“行,总比我那边省钱。”
(八)
带著翠翠回家,翠翠看了房子说:“虽然小了点,但总比我那里强多了,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这些本市人,至少自己还有个窝。”
我笑著说:“有什么好羡慕的呢,大家都是一样,不过是为了能有口气儿活著。”
后来,我才知道翠翠老家在广西,也是因为家里穷,本来到这里来打工的,可后来见这个更能挣钱,所以就趟水了。
到了家,我用盆打来水,和翠翠在屋子里把身子洗了洗,然后我又带著她出去吃了冷面算是中午饭。下午回到家,我们合计著怎么能多找点人挣钱。
翠翠说:“姐,不如晚上我跟你去戴梦得,那里或许有好的。”
我想了想说:“行啊,不过你晚上不去东四了?”
翠翠说:“到了东四也是站大街,哪比得了在夜总会好,前一阵要不是被人包了,我早去找你了呢。”
这时候我想起来,问她:“对了,第一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你是让那个陈什么的同学给包了吧?”
翠翠说:“你说那天坐你旁边的那个叫陈什么?”
我点点头。
翠翠说:“是啊,他的那个同学,也就是包我的那个人叫李悦,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就不给钱了,我也就和他散伙了。后来我又在东四的老工人俱乐部呆了些日子,再后来才认识了五哥,再后来他就包了我,给我住了房子,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就这样,晚上你跟我去戴梦得,现在你先在家呆著,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我穿好衣服,趁著翠翠不注意的时候,从房间的角落里把以前存下的钱拿了出来带在身上。
出了门,我先到附近的怠行里把钱存成一张卡,然后又找到电话亭拨通了虾米的手机,“喂,虾米吗?我是三姐。”
虾米好像刚起床,电话那边的声音嗡嗡的:“哦,三姐。”
“怎么了,虾米?刚起啊你?”我问。
“不是,不是刚起,咳!别提了三姐,我让人给打了,差点把命送了!!”虾米突然喊了起来。
我心说:虾米虽然是小混混,不过他可是绝对的地头龙,我认识虾米也好几年了,光听说他打别人,还没听说让人打了的事情。
我吃惊的问:“呦!谁啊?!敢打你?”
虾米突然沮丧的说:“咳!就说呢!我他妈让人打了还不知道是谁弄的!三姐,你说我多窝火!!”
我想了想说:“算了,别说了,你现在在家呢?”
虾米说:“是啊。”
我说:“我去看看你去。”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回到楼上,我叫上翠翠,出了门,上公共汽车直奔虾米的家。
以前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我经常住在虾米的家里,他也联系客户过来打炮,他的家住在市郊的一片平房里,那里是出了名的烂地,不过那里的人都挺仗义,有点一呼百应的味道。
我和翠翠买了点水果给虾米送了去,我一看,这次虾米可真伤得不轻,脑袋让人开了, 子也破了,最倒霉的,膝盖让人打碎了,恐怕要残废了。看来虾米已经到医院看过了,出血的地方都用厚厚的纱布包裹著,旁边的桌子上还散落著许多药。
在虾米家里有好几个人,都是以前在一起混的,有男有女,有两个女的是老在东四那边站大街的,翠翠也认识。
在虾米家里我还看见丽丽了。虾米见了我竟好像是见了亲人似的,还掉了几滴眼泪,弄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和翠翠坐在虾米旁边,仔细的问了问,虾米才说了。
他是在郊区让人伏击的。那天下大雨,虾米正赶上有事情要回到市里来,他的摩托到半道就让人截了,虾米一开始还跟人玩横呢,可见那四个人都用丝袜子蒙著脑袋,虾米也有点发傻,刚想跑就让人踹到地上了,看来是下了死手,要不不会那么重的。
我听完后,问虾米:“你近来得罪人了?”
虾米苦著脸说:“没有啊!就是没有所以才不知道是谁弄的!我操的!别让我查出来!我……”
我打断他说:“行了!行了!都这样了,还发狠呢!先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呢,你好好歇著吧。”
虾米听完也不说话了,不过我看得出,虾米是下了死心了。
和虾米聊了一会儿,我又和其他几个老相熟聊聊,现在的钱都不太好挣,即便是有了挣钱的机会,各人也不舍得说出来。
这些人里面有卖黄盘的,有在地下赌局里帮场的,有拉皮条的,也有混子。另外的几个姐妹也就都是我们这样的了。
有个卖黄盘的,大家都叫他“小 涕”,总爱和别人逗。这次见我来了,嘻嘻哈哈的过来问我:“三姐,最近我进了好几张外国的片子,哎呦!那个好啊!三姐要是想看我给你送家去。”
我看了看他,笑著说:“放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我还用看那些破玩意。”
小 涕说:“不是那话啊?现在讲究的是对外搞活,与国№接轨,您弄两张不也学学嘛。”
我心里来气,说:“学什么?别学,要不你跟我来个现场表演得了,也让虾米开开心!”说完,我过去就扒他裤子,吓得小 涕一溜烟的窜了出去,把大家都逗笑了,连虾米也笑了起来。
我和翠翠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出来到院子里和几个认识的人说话,我把丽丽拉到一边说:“妹子,有什么好客户介绍介绍,我已经好几天没进的了。”
丽丽也一皱眉说:“也不好弄呢,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客人少了,各个夜总会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了,我听说市里正要严打呢,听说这次就是拿黄赌毒开刀,要是抓住了,外地的一律遣返,本市的一律收监。”
我这才明白,说:“我说的呢,操他妈的,这帮王八蛋又开始了,你说打什么打,干脆把咱们抓起来都活埋算了!操的!”
丽丽也说:“倒霉的就是没钱吃饭的,惹急了,我就上市政府门口要饭去!就看谁没脸!”
和丽丽说了一阵,我的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很陌生,我走进房子里,把虾米的手机拿出来,拨通了上面的号码。“喂?您好,哪一位打传呼?”我娇声问。
电话是接通了,好半天,竟没人说话。
我又说了一句:“请问是哪一位?再不说话我可挂了。”
我这么一说,电话那边才有个男人的声音:“喂……啊啊,是我,是我。”
我说:“你谁啊?”
男人说:“我是……啊,上次的那个记者。”
我想了想,才想起来,上次的那个记者,还和我打了一炮的。
我急忙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哎呀,你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我都想死你了!”
机会来了,自然不能错过。
吴铮听我想起来了,也有点高兴,好像还有点激动,颤著声儿说:“啊,是我,嗯……晚上你有事儿没?我想请你,可以找个地方坐坐,啊不,我想搞个采访。”记者有点说话不利索了。
我心说:装他妈什么大瓣儿蒜呢!鸡芭痒痒了,直接说不得了,又什么搞采访,又什么出来坐的,我操!文化人儿就这么虚伪!
我笑著说:“没问题啊,不过你不介意我带个姐妹儿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