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得热闹,从外面进来几个姐妹,她们都是和我一样的,也是这间房子的使用人,几个人进来一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把我们拉开。
其中有一个花名叫‘宁宁’的山东妹子和我不错,宁宁说:“怎么了?你们干什么呢?打仗?”
娜娜气哼哼的从地上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用手指著我嚷:“操的!以后别跟我走对面!我他妈非劈死你!操的!”
我更来气了,心说:“老娘出来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什么没见过!威胁我!???”
我使劲啐了她一口唾沫,嚷道:“去你妈的!干什么?威胁我?!!!死 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也别改天,今儿晚上我就让你去了!”
我越说越来气,一把抓住娜娜的头发使劲的踹了她几脚!娜娜也玩命了,尖叫著用手乱打乱煽。
房间里热闹非凡,几个刚进来的妹子都嚷著让我们分开,那里的口音都有,山东的,河南的,四川的,北京的,浙江的,广西的,简直是乱成一了团……
第五集
自从与娜娜干了一仗以后,我许久也没去小街那边,每天晚上就是回姥姥那睡,生活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混日子而已,自己卖肉挣来的钱很快就会花光,不过我总没忘记按时给姥姥生活费,虽然姥姥有自己的退休钱,也从来没向我伸手要,但我还是要给她钱,因为这样至少在我感到内疚的时候能有一丝安慰。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近我经常被老三找去帮忙,他的娱乐城好像越来越火暴了,每天都有许多客人来嫖,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背景,不过我隐约感觉到有几个男人来头不小,不是官面儿上的人,便是有钱有名誉的老板。
有了这些人做保 ,老三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卡拉练歌房在凌晨12点以后通常上演一些‘节目’北边来的小姐们个个都很马蚤,光著屁股跳舞唱歌,两个小姐表演亲嘴儿、抠 、舔屁眼儿。
上面的小姐激|情的表演,下面的客人们则搂著小姐打炮,为了能挣到更多的钱,我也上台表演,和我对手的是一个广西妹子,大家叫她‘小肉包’因为她的个子矮而且浑身肉嘟嘟的,说起话来也像个小姑娘似的,其实她出道比我还早,17岁就出来做了。
昏晃的灯光下,我和小肉包光著屁股搂在台上,台子上铺了一块毯子,毯子上面还铺著一块白色的一次性桌布,一切都很简陋,本来这种表演就是背人的。
我和小肉包热烈的亲嘴儿,两条柔软嫩滑的肉舌头都伸出小嘴儿互相交织在一起,搅拌出来的口水被我们吸吮掉,我们同时互相摸著对方的身体。下面传来男人的叫好声和小姐的呻吟声,反正黑黑的,谁也看不见谁。
亲嘴儿以后,小肉包大大的分开双腿,我跪在她的跟前伸出舌头舔著她的马蚤 ,小肉包果然是小肉包,连 都像一个小包子,鼓鼓囊囊的,几根稀疏的 毛儿散落在四周,小肉包腻腻的冲著台下滛叫起来:“啊!啊!哦!哦!……”
一边叫,一边用双手使劲的揉弄著自己的大奶子,台下的男人们分别搂著自己各自的小姐一边欣赏著激|情的表演,一边享受著肉体的欢娱。
老三在一边悄悄的拿著没有闪光灯的照相机抓拍照片,这些照片可以被客人 走,当然钱也是要算的,而且¤格不菲,我们能从每张照片里提三成的费用,一切都是为了多挣钱。
小肉包一边马蚤马蚤的哼哼著,一边用手按著我的头,肥硕的屁股还有节奏的往上乱顶,这个小马蚤货的yin水儿还真不少,好歹弄一弄就蹭得满脸都是。
我一边捏著她的屁股,一边使劲的用舌头插著她的马蚤 ,小肉包更加激烈的叫了起来:“哦!哦!哦!哦!哦!来!继续!啊!”
玩了一会儿,小肉包用脚顶了顶我的ru房,我立直身体,小肉包麻利的一个骨碌从地上趴起来,猛的将她那肉嘟嘟的屁股冲著我撅著,我尽量靠近她,坐在了她的屁股后面,两支手一分,露出了一个棕黑色的屁眼儿。
小肉包一边大声的浪叫著,一边享受著被舔屁眼儿的乐趣,柔软顺滑的香舌时而挤进,时而抽出,屁眼儿周围的敏感神经不停的刺激著她的大脑,小肉包浪浪的滛叫:“啊!爽!好爽哦!啊!啊!啊!……”
一边浪叫,还一边把脸扭向台下,台下的男人们欣赏著小肉包的浪浪表情,更加激烈的玩著身边的小姐。
紧接著,轮到小肉包给我舔 和屁眼儿了,老三急忙靠近看台,利索的调整角度抓拍著我的表情和动作,直到表演结束。
因为表演这个比起打炮能多挣钱,所以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乐意干这个,不过要是能在表演之后再打打炮那就更好了,老三也知道,女孩子出来做,为的就是多挣钱,谁能嫌钱烫手啊?所以老三经常为我在表演以后联系客户,当然,这也是他赚钱的机会。
“不……”长长的一声闷哼,我使劲唑了一下面前的大鸡芭头儿,马局长舒服得‘嗯’的哼了一声,粗长漂亮的鸡芭楞楞的挺了挺。
我再次将鸡芭头儿含进小嘴儿里,用舌头使劲的刷著,马局长闭著眼,歪著嘴尽情的享受著,屁股一挺,大鸡芭全根而入,一直顶到嗓子眼的里面,我快速的伸缩著头,用力的叼著鸡芭猛吸。
近来,我一直都是在表演以后到后面的隔断里伺候马局长,我并不知道这个姓马的到底是什么局的局长,不过看老三在他面前那个下贱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马局长来头不小,果然,马局长的一句话,不但我每次可以得到双倍的钱,而且连老三对我的态度也恭敬了许多,不但不收‘地皮费’而且每次都让我在事后陪著马局长好好的吃一顿。
“哦!哦!哦!哦!哦!哦!……”黑色的连裤丝袜变成了开裆裤,马局长一边用肩膀扛著我的两支小脚儿,一边快速的操著马蚤浪的大 , 里的yin水儿被挤到外面,一直流到我的屁眼儿里去了。
“哦!亲老公!你操大浪 的功夫可真猛哦!操浪 !使劲操!快操!啊!啊!……”我一边叫著,一边满嘴秽语的说著。
马局长最爱听女人说最下贱的浪话,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所以每次和他玩我都喊浪话,这就叫投其所好。
“啊!啊!啊!操大马蚤马蚤马蚤马蚤马蚤马蚤马蚤马蚤大浪 !!啊!!啊!啊!啊!……操!操!操!啊!啊!啊!……”我发浪的叫起来。
马局长瞪著眼睛,一边欣赏著我的浪样儿,一边狠狠的大力操 ,我肥白的大屁股在大力的操弄下,一次次的被压下、弹起、压下、弹起……
‘扑哧,扑哧’的操 声竟然可以听到,闪烁著yin水儿的大鸡芭头快速的进出著,一次次的刺激著男人和女人的身体。
马局长放开了我的两支小脚,然后抓住一支脚的脚脖子提了起来,丝袜是臭的,脚更臭,可这些却让这个男人无比的兴奋,马局长使劲的晃了晃臭脚,然后紧紧的放在 子底下闻著,一边闻一边伸出了舌头贪恋的舔著臭脚,每到这个时候,马局长的鸡芭就更加的硬,更加的粗,操 的动作也更快了。
she精前的最后几下,马局长几乎是在玩命,他的屁股一阵乱抽,然后一插到底,热 里的粗大鸡芭瞬间爆涨,精子喷射出来。
“哦!……”马局长舒服得长长哼了一声,慢慢的抽动鸡芭,直到鸡芭变小变软。
40多岁的马局长一下子躺在床上,我急忙起身拿出卫生纸帮著他轻轻的擦了擦,浪笑著说:“局长,今天好猛,几天没来,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马局长抬起胖胖的脸蛋,小眼睛眯缝著看了看我,笑著说:“嘿嘿,这就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经常锻炼,永保年轻!哈哈……”
我敷衍著他,心说:人家永保年轻是为了工作,你要是永保年轻还不定要造多少大粪呢!
休息的时候,老三敲门进来,恭恭敬敬的端著一杯参茶,哈腰笑著说:“局长,这可是我特意为您老准备的,您尝尝,高丽参茶,很滋补的。”
马局长探头看了看,拿过杯子,先是闻了闻,点点头,然后喝了一小口,对老三说:“嗯,不错,不错,有茶味儿。”
老三看看我,然后对马局长说:“那我出去了,您慢慢开心,慢慢开心。”我看著老三那副德行简直想吐。
马局长把杯子放在一边,重新躺下,把我搂在怀里,对我说:“欣欣,最近有没有和别的人来往过?”
我急忙说:“没有啊?虽然您这两天没来,可正好我也不太方便,也没出来做。”
马局长说:“嘿嘿,别那么紧张,我不是说不允许你和别人来往,只不过就是希望在我来的时候你就过来,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这个我还是明白的。”
我笑著说:“马局长您是个开通人,不像有些男人,自己可以胡嫖却把老婆管得严严的。”
马局长笑著说:“嘿嘿,这个,这个嘛,不一样,不一样的,嘿嘿……”
我想探探马局长的底细,刚要说话,马局长却说:“来!继续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说完,马局长滛笑起来。
第六集
我穿著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连裤开裆丝袜跪在马局长的面前用小嘴儿吸吮著他的鸡芭,鸡芭味儿真马蚤,不过马局长却舒服得直喘大气,叼了一会儿,马局长的鸡芭就楞楞的挺起来了。
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鸡芭又大又硬饱满的鸡芭头儿有如一个小鸡蛋,被小嘴儿shǔn xī得油亮油亮的闪闪发光,一丝丝粘粘的yin水儿从鸡芭头儿里挤了出来,马局长看著我吃yin水儿的样子,激动得鸡芭乱挺。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我用力的唆著他的大鸡芭,深深的插进嗓子眼里。
马局长也配合的前后挺动著,两支手攥著我的ru房有节奏的捏著,两个饱满浑圆的大奶子被捏得变了形,马局长慢慢的抽出鸡芭,鸡芭头上粘满了透明的唾液,又干净又顺滑,没了小嘴儿的制约,硬邦邦的大鸡芭瞬间弹立起来,两个长圆的卵蛋儿也不时的一缩一缩。
马局长伸手握住了鸡芭茎使劲的撸了两下,然后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哎呀!……您……慢点!……哎呦!……”我一边哼哼著一边趔趄著跟著马局长来到床边。
马局长彻底被欲火占据了,还没等我站稳,马局长就急不可待的贴到我的后面,拉起我的一条大腿放在了床上,然后按著我的头,粗大的鸡芭顶在我的小屁眼儿上使劲一用力‘滋!……’的一声消失在屁眼儿里。
“啊!……”我和马局长同时发出一声滛叫,接著,马局长开始操了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硬挺的大鸡芭有力的一下下操著屁眼儿,柔软滑腻的小屁眼儿紧紧的‘含’住火热的大鸡芭茎任凭它抽出插入,再抽出,在插入。
鸡芭操入屁眼的一刹那,我觉得好像是一根钢管插了进来,真是又干又疼,不过,随著强有力的大力抽锸,屁股上的肉逐渐放松,屁眼儿也逐渐打开,富有弹性的屁门儿像一张小嘴儿一样紧紧的吸吮著大鸡芭,屁眼儿里的嫩肉也不停的摩挲著粗大的鸡芭头儿,看来男人的鸡芭在这种刺激下会变得无比的坚硬,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芭越操越硬,越来越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支脚站在地上,一支脚蹬在床上,虽然头很低,但还是激烈的滛叫著:“滛屁眼儿!滛屁眼儿!滛屁眼儿!……啊!哦!哦!使劲操!啊!啊!啊!……”
我一边极力的滛叫著,一边扭动著肥硕的巨大屁股猛的向后乱顶,马局长一声也不吭,站好姿势,双手用力的攥住我的两个下坠的大奶子,像是挤牛奶似的一下下的捏著,粗大的鸡芭完全插进屁眼儿里,然后快速的拔出来,巨大的鸡芭头儿上满是yin水儿。
马局长的屁股有力,有节奏的一下下的前后挺著,两个大鸡芭蛋子儿拍在大腿上发出难以察觉的轻微响声。
“啊!啊!啊!……”我的滛叫声越来越大,马局长也更加兴奋的操著。
突然,马局长猛的闷哼了一声,他快速的拔出鸡芭,然后放开我,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下,鸡芭挺得更厉害了,还不时的乱翘。我也得以喘了口气,急忙把腰直起来,大大的呼吸了一下。
马局长重新走过来,我扭过身,浪笑著跪在马局长的面前,小嘴儿一张,伸出柔软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的逗弄著他的大鸡芭,马局长眼睛里放著光激动的说道:“来!来!吃!吃!来!……”
我冲著他浪浪的笑了笑,慢慢的将整个大鸡芭头儿含进小嘴儿里仔细的吸吮起来,“不……啧啧啧啧啧啧啧啧……不……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我用力的吸吮著马局长的大鸡芭,马局长舒服得直哼哼,不时的将大鸡芭在小嘴儿里操两下,直到整根大鸡芭被我唆了的干干净净。
马局长迫不及待的把我从地板上拉起来,我重新摆好姿势撅起了屁股,马局长再次将粗大的鸡芭插进屁眼儿里狠狠的操了起来,我一边用手自摸著浪浪的滛 ,一边嘹亮的叫著床。
就这样,插插屁眼儿,插插小嘴儿,马局长玩儿得是有声有色,不亦乐乎,我也是浪到极点,白眼儿乱给,一个屁眼儿让马局长乐上了天。
“啊!啊!啊!啊!……哦!……”马局长一边使劲攥著我的大奶子,一边用力的猛操屁眼儿,逐渐的,马局长加快了速度,肉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几下大开大邸的抽锸,几乎让我shī_jìn。
马局长终于快速的拨出了大鸡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马局长已经将我按倒在地,粗大的鸡芭直指小嘴儿,我急忙将小嘴儿一张,马局长顺势将鸡芭插了进来。
他横跨在我的脸上,腰弯得活像一支大龙虾,屁股一阵激烈的前后轮操,突然大大的叫了一声:“哎!!……”鸡芭头在我的嗓子眼儿里喷射起来,火热火热的精子一股脑的送进了我的肚子里,黑黝黝的两个鸡芭蛋子儿哆嗦著贴在我的下巴上。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呕又呕不出,吐又吐不掉,一时间急得我直给白眼儿,好好的一张俏脸被马局长弄得丑态百出,一直到马局长把所有的精子统统都射干净,我才得以喘口气。
激烈的高嘲以后,我和马局长都疲惫的躺下,40多岁的男人,满身大汗,我也是呼呼直喘。
半个小时以后,我亲密的跨著马局长的胳膊从房间里走出来,马局长一边摸著我的屁股,一边问我:“欣欣,怎么样?我玩浪娘们儿的功夫还可以吧?”
对于马局长的这种下贱的滛话我早就习惯了,不但要玩儿了你的身上的肉,还要在嘴上占够便宜,马局长就是这样的人,不过有一点,他虽然这样,出手给钱却是大方得很,只凭这一点就够了,有钱,我都可以接受。
我急忙冲著马局长浪浪的一笑说:“哎呀 ̄ ̄您好坏哦!……净占人家的便宜,什么浪娘们儿呀?人家可是淑淑小女孩呢。”
马局长哈哈的笑著说:“别逗了,你还是淑女?小马蚤货,浪表子,哈哈。”
我笑著说:“瞧您说的这么难听,即便浪,也不过是浪给您一个人。”
马局长还要说话,老三从对面走过来。
老三笑著对马局长说:“您老玩儿的怎么样?酒菜都准备好了,我陪您喝两盅?”
老三一边说著话,一边用眼睛看著我,我觉得老三的脸色不好,急忙对马局长说:“局长,您先去,我去方便一下,这就过来。”
马局长乐呵呵的跟著老三走了。不一会儿,老三自己转了回来,他走到我的面前说:“欣欣,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
我说:“什么事儿?还挺神秘的。”
老三想了想,说:“跟你不错的娜娜,你知道吧?”
我心里没好气,说:“以前不错,现在也完了。”
老三说:“我听人说,娜娜前儿在医院死了。”
我心里一惊,急忙问:“你说什么?死了!?”
老三点点头,说:“她是死在医院里,听说是喝药儿(吸毒)喝的太多。”
我沉默不语,我好好回忆了回忆,真不记得娜娜有喝药的习惯。
老三继续说:“娜娜死的挺不明不白的,不过也没办法。唉……”
老三说完,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也别难过,已经死了。哦,我先去陪马局长,你快过来吧。”说完,老三一边摇著头,一边走了。
看著老三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很凄惨的感觉,很难过,好想哭,其实我并不是因为娜娜死了,而是我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好像野地里的小草一样,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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