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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滛叫起来。
屁眼儿里的大鸡芭,又硬又粗,长长的直插进肚子里,孙雨特别喜欢操屁眼 儿,每次到我这里来都少不了这个,孙雨曾经对我说过,他特别喜欢我那肥大软 滑的大屁股,尤其是屁股中间的那个小屁眼儿,看着又小又紧,可插进去却是别 有一番天地呢!
猛一插入,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层层嫩肉热热乎乎的,紧紧地将大鸡芭茎包裹 住,又暖又滑连抽都抽不动,可一旦微微用力便可抽操起来,一将抽操屁眼儿, 只觉得大鸡芭十分的舒服,屁眼儿里竟潮湿滑溜起来,越是抽操就越想继续,大 鸡芭也越是滑溜,简直就是其乐无比。
或许男人都是这样,越是比他大的女人,他就越有征服感,在征服的过程中 得到极至的乐趣,看着比自己年纪大、个头高的女人在自己的跨下,被操得求饶 滛叫,男人哪会不高兴,不上瘾呢?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孙雨奋力地操动着屁股,大鸡芭在 屁眼儿里快速地抽锸伸缩,粗大的鸡芭头儿摩挲着屁眼儿里的层层嫩肉,只弄得 我浑身酸软yin水儿长流,只想不停地滛叫着,发泄心中的滛荡情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加紧!使劲操! 小祖宗!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不停地耸动着屁股撞向孙雨,两个白 嫩嫩的大屁股蛋儿在和孙雨的碰撞下香肉直颤,两个丰满松软的大奶子则随着动 作前后乱甩,直惹得孙雨急忙用两只手抓住乱捏乱揉。
房间里,我和孙雨都动情地交合在一起,滛叫声,抽锸声,再加上我那张破 旧的床铺发出的‘嘎吱、嘎吱’声,组合形成了一曲滛荡的嫩牛啃老草。
“啊……”孙雨突然拔出了大鸡芭。我只觉得充实的屁眼儿仿佛一下子空了 一样,又酥又麻又痒,真是非常难受呢。
孙雨高挺着大鸡芭急切地将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我看着他,浪浪的 说:“孙哥,我给您唆了两口大鸡芭?”
孙雨强忍着满心的欲火,急忙一手一个拿起我的两个丝袜子脚,他把两只小 脚捏在手里夹住大鸡芭猛地一合,粗大的鸡芭头儿在我的两个脚心里快速的摩擦 着,脚心上的粗糙丝袜子只蹭了几下,孙雨就把精子射了出来。
‘扑’的一下,一股火热的浓精喷在了袜子上,又是一下,又是一下。在我 的袜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精子。
孙雨并没有完全射完就停了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孙雨一下子将丝袜子从我的脚上轻轻地剥了下来,然后把它放在床上,上面 的白色jing液清晰可见。孙雨说:“来,继续。”
说完他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我站在地上一回身,继续趴在了床沿上,孙雨 照旧骑到我的身上将大鸡芭插进屁眼儿里。
我反身趴在床沿,在我脸的下面就是那双射满精子的肉色丝袜子,发亮的袜 底散发着一股股女人特有的臭味儿,上面的白色精子闪闪发光。
真是尴尬啊,前有‘来者’,后有‘追兵’啊,我被夹在中间,前后为难。 孙雨一边大动着屁股,一边按住我的头,终于,将我的脸埋进了丝袜子里,我张 开小嘴儿,伸出柔软的舌头,一口口的舔起臭袜上的精子来,温热的精子被我尽 数消化下去,孙雨看到这才高兴起来。
孙雨拔出鸡芭,将我翻了个身儿,他从床上拿起袜子看了看,乐呵呵地说: “好马蚤的娘们儿,舔得还真干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孙雨将袜子的脚底部分塞进我 的小嘴儿里,然后举起我的两条大腿,大鸡芭一挺‘滋溜’一下钻进屁眼儿里再 次操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因为嘴里被塞进袜头儿,所以我只能发出 闷哼声。孙雨一口叼起我的一个奶头猛吸猛舔,跨下的大鸡芭更加暴涨起来,在 屁眼儿里来回抽锸。
突然,孙雨紧咬奶头,闷闷地哼了一声:“嗯!”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芭 猛然涨大数倍‘嗖!’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精子喷射进来,直烫得我浑身酸软, bi里一热,yin水儿‘突突’地冒了出来,顿时瘫软在床。
激烈的交合以后,我和孙雨都是满身的汗,我们躺在床上休息,我笑着说: “孙哥,这次感觉怎么样?”
孙雨点点头说:“三个字,比较爽。”
我和孙雨都笑了起来。
看看时间已经是将近下午4点了,孙雨穿好衣服说:“大姨,我该回家了, 这个点学校也快下课了,改天我再来。”
我说:“咳,着什么急了?你们家又不等着你做饭?在我这儿多呆会儿?”
孙雨说:“今天晚上我还有事,嘿嘿,给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过生日。”
我笑着说:“是你相好的?”
孙雨说:“咳,什么相好的,不过是他妈一个鸡芭,我们班的大部分男生都 上过她,呵呵,跟个野鸡似的。”
孙雨说完,从口袋里掏出200元扔给我说:“你收好了。”
拿着钱,我心里十分高兴,笑着说:“哎呦,谢谢孙哥了。”
孙雨笑着说:“客气啥。”
我把孙雨送到楼下,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过天还是阴阴的。
回到楼上,我把房子收拾收拾,虽然房间破旧,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窝。收 拾干净以后,我洗了洗身子,吃了点东西,然后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半导体躺在床 上,一边听着,一边打瞌睡。
这就是我的生活,与其说无聊,不如说等死,一天一天就这么过着,我也不 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不过,只要今天我还有钱,那就先花着,反正饿不死就行。
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孙雨一直没露面,以前和我认识的几个老相好也不知 道跑到哪里去了,其实他们都是到外地打工去了,在这里,只有等着饿死而已。
就在我正为了以后的生活发愁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一个老好人儿,看来我的 运气还不错。
那天我正在家坐着,忽然有人敲门。我急忙站起来一边问:“谁啊?”一边 赶忙从柜子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整理整理,只听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警察! 快开门!”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警察来了?!又找茬来了!我哪有钱给 他们啊?
外面的男人仿佛不耐烦了,拍了两下门喊到:“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撞 门了!”
我急忙喊:“别撞!来了!”
我惊慌的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看,哎 呀!不正是老相好‘光棍老许’吗!
我使劲捶了他两下说到:“死鬼!吓死我了!”
老许乐呵呵的说:“我要不这么喊,你能这么快给我开门?”
我笑着把老许接进房间,把门关好。老许一屁股坐在床上,说:“这么多天 没来你这,我还以为你挪地方了呢。”
在我面前的男人,有40来岁的样子,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各自不高,比较 瘦,别看40多了,可浑身上下都是一团精神,消瘦的脸庞,弯眉,大眼,高鼻 梁,方口,头发油亮油亮的,被分成二八分一个漂亮的分头,上身是黑色的短袖 衫,黑色的裤子,皮鞋发亮。
他就是老许,认识他的人都这么叫他,老许原本是外来人,后来他从南边倒 货物贩卖到北方才在我们这里住了下来,不过他一年到晚经常在外地所以要见到 他十分不容易,由于他40多岁一直没成家,所以大家都叫他‘光棍老许’他也 不在意。不过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他能到我这里来。
我一边给老许倒茶水一边说:“这个地方的房租还没着落呢,我哪来的钱换 个地方?”
老许点上一只烟说:“你啊,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现在怎么不如以前了?”
我把茶水递给老许说:“这阵子抓得紧,外面的夜总会都突击过了,听说罚 了不少钱呢。”
老许听完,点点头。
我笑着对老许说:“老许,今天到我这来怎么着也砸两炮吧,找找乐子。”
老许看着我点点头说:“嗯,到是有几天没摸女人了,你这个浪娘们儿,又 好那口味儿重的活儿,特别对男人胃口,来,砸几炮。”
我高兴发走到柜子前面,利索的把全身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从柜子里拿出 那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子穿上,再蹬上白色的高跟鞋,走到老许跟前帮老许脱去衣 服。
三)
老许的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十分光滑,看样子好象是刚洗澡 一样。老许的鸡芭挺普通,不过挺起来也很长,硬度很强,不是那么容易就she精 的。
老许一边摸着我的身子一边说:“老妹子,这些日子想我不?”
我笑着说:“想,可就是不知道你在哪?”
老许笑着说:“没办法,为了生计吗,到处漂着……嗯……”
还没等老许说完,我已经被他按在跨下叼起了他的鸡芭,软绵绵的鸡芭头儿 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来回吸吮,唆了不一会儿,老许的鸡芭就有了硬度。
“嘶……哦……”老许伸出两只手抓住我的两个奶子,一边揉着,一边慢慢 发耸动着屁股抽锸小嘴儿,透明的黏液从大鸡芭头儿里分泌出来,就合着我的唾 液紧紧发包裹着鸡芭头儿,老许逐渐兴奋起来。
房间里,气氛越来越滛马蚤,我跨下的bi里也冒出了丝丝yin水儿把丝袜子都透 了,屁眼儿里更是闷马蚤得很,钻心的刺痒让我不停发扭摆着肥硕的肉臀。
老许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芭,刹那间大鸡芭就弹了起来,粗大的鸡芭头儿 又明又亮,看着就滑溜溜的。老许激动发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说: “来,操操。”
还没等我说话,早已经被老许按在床头,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按住我的头, 另一只手快速的褪下丝袜大鸡芭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便钻了 进去,一插都底,我当时痛快得滛叫了一声:“啊!……”
紧接着,老许仍就抓着我的头发,奋力操起屁股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一连串儿的脆响,又硬又长 的大鸡芭在屁眼儿里恣意操弄,两片白皙的肥臀被彻底分开,原本只有一分钱硬 币大小的屁眼儿被饱满地撑到最大,任由着大鸡芭胡来乱操。
老许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我被迫仰着脸一声声地滛叫着,房间里充满了滛 马蚤的气氛,男人痛快地戏耍着女人,追逐着最原始的乐趣。
“嗯……”一阵快速的抽锸过后,老许终于慢了下来,他长长地出了口气, 说到:“痛快!真爽。”
几天没有饱偿大鸡芭快乐的老许自然不容易得到满足,他把我拽起来,按在 他的跨下,甩着大鸡芭说:“马蚤表子,你给我好好品品。”说着,老许将鸡芭放 进我的小嘴儿里使劲地抽锸起来。
小嘴儿里的鸡芭,味道怪怪的,我觉得简直滛马蚤无比,急急忙忙地伸出柔软 的舌头细细地唆了着老许的这根大鸡芭,尤其是大鸡芭头儿,更是下了真功夫, 两片嘴唇紧紧地含住后,用舌尖快速地在鸡芭头儿上打转,然后顶在鸡芭缝儿上 使劲往里挤,终于将大鸡芭头儿整理得干干净净油亮油亮的。
“嗯……”老许的鸡芭楞楞地挺了两下,舒服得仰起了头,嘟囔到:“马蚤婊 子!真马蚤!舒服……”
唆了好一阵大鸡芭,老许才拔出鸡芭,将我再次从地上拉了起来,对我说: “再来!”
我浪笑着坐在床沿,先将一只丝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 拳起,我用手拍了拍肥硕的屁股说:“来吧,好好教育教育我,让我也知道知道 怎么伺候您。”
老许见我浪得可爱,乐呵呵的说:“行啊!又有新段子了。呵呵。”
说完,老许毫不客气地将大鸡芭再次插进我的屁眼儿里,快速操了起来。
“哦……啊啊啊啊……哦……哦……哦……”我一边浪浪的高声滛叫着,一 边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配合着老许的抽锸,屁眼儿里的大鸡芭火热火热的,每 次抽锸,都实实在在地插进屁眼儿深处,粗大的鸡芭头摩挲着屁眼儿里的层层嫩 肉,带来解痒的同时又产生新的马蚤痒,真真让我们欲罢不能呢。
老许站在地上,乐呵呵地看着我发浪的样子,两个松软饱满的大奶子随着我 的动作前后左右地乱甩,再看那浪浪的无毛儿滛bi,简直都被泛滥的yin水儿弄黏 糊了,老许顺手掏了一把裤裆,几根手指被弄得黏糊糊的。
老许乐呵呵的笑着说:“马蚤!真够马蚤!呵呵。”说着,他猛地前后耸了两下 屁股,大鸡芭在我的屁眼儿里使劲操了两下。
我立时浪浪地叫了一声:“啊……”
老许乐呵呵的问我说:“表子,你啊啥?”
我笑着说:“屁眼儿刺痒。”
老许说:“鸡芭不正插着了?还刺痒?”
我笑着说:“不拿鸡芭插不刺痒,越插越刺痒。”
老许又使劲狠狠的操了两下屁眼儿,说:“那你就刺痒刺痒,你越刺痒我越 爽,呵呵。”
我笑着说:“你爽吧。”
老许不再说话,他趴到我的后背上两只手捏定奶子,开始发力地猛操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间里顿时热闹非常,肉肉相碰发出 清脆的响声,再混合着我的浪吟叫春,反过来更加刺激老许的欲火,大鸡芭头儿 上刚刚被我唆了得已经十分顺滑了,可老许的x欲一来,自然而然地就从大鸡芭 里喷出了一股股的yin水儿,两下一润,不但屁眼儿里已经滑溜无比,老许的大鸡 巴茎上更是象抹了一层油似的,所以老许操起屁眼儿来就能感觉到更大的快活。
“哦……”老许忽然一阵抖动哆嗦,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猛地一涨,再一热, 老许竟然she精了。其实老许不是那么容易就she精的,这和他以前大不一样了。在 以前,老许至少进进出出的玩儿上四、五个来回才算完,不把我的小嘴儿弄得臭 烘烘的根本不算完,可这次,才一个来回他就交货了,真是奇怪。
老许紧抱着我又挺了几下,长长的出了口大气,鸡芭退了出来。
“老许,爽了没?要是没爽,俺给你叼硬了鸡芭咱们再来一回,我给你打个 半价。”我一边笑着,一边用手纸擦拭着屁股,一边对老许说。
老许一边喘气一边坐在床上,摆了摆手说:“不了,不了。唉,近来总感觉 力不从心了,不如以前了。”
我笑着说:“你在外面也要多留神自己的身体。”老许不再说什么,我拿过 手纸替老许擦了擦,老许点上一只烟吸了起来。
老许又坐了一会儿,不外乎跟我说说南边的一些趣闻,这对于我这个从没出 过门的女人来说,是那么的有意思,我听得津津有味的。
又呆了一会儿,老许看看天色不早了,穿好衣服,他塞给我一些钱就走了。 我把老许送到楼下,对老许说:“你别把我忘了,没事情的时候过来找我。”老 许点点头,消失在街角。
晚上,我胡乱吃了点东西,早早便睡觉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着,感觉挺累 的。
几天以后。
我刚从早晨的市场上回来,趁着收市的时候买了些便宜菜。刚进楼口,发现 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冲我摆手,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大浪姐’!
‘大浪姐’其实也只有我这么叫过她,那时候因为我们有矛盾,所以我挺讨 厌她的,当然她也讨厌我,后来她到别处去了,我们的矛盾也随之化解。前一阵 听孙雨说她被派出所抓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她又跑来了。
我走了过去,站在楼口的是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人,个子和我差不多,瓜子 脸,细眉大眼双眼皮,鼻子挺直,嘴巴又小又巧,皮肤白皙,大奶子翘屁股,不 过腰稍微粗了点。她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的上衫,黑裤子,黑色的高跟鞋,连 脚上的尼龙丝袜子都是黑色的,看上去挺俏。
‘大浪姐’的本名叫刘媛,同行都叫她‘花大姨’。
我走到她面前。刘媛笑着对我说:“陈姨,我等你好半天了,呦,你买菜去 了?”
我笑着说:“呦,这不是花大姨吗?好久没看见你了,到哪发财去了?”我 成心气气她。
果然,刘媛听完,把嘴一撅,说:“陈姨,您就别拿妹子开心了,我那点事 儿您还不知道?还发财呢,我这不刚刚把灾星挨过去吗?”
我成心气她,认真地说:“怎么了?没听人说你怎么了啊?我还说呢,怎么 也看不见你了。”
刘媛没好气的说:“陈姨,告诉你吧,我让警察搂上了,这不,刚出来呢, 这几个月辛苦攒下的俩钱全都交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我心里发笑,脸上却苦到:“哎呀!妹子,你可是这圈子里的老手了,怎就 失了小心了呢?”
刘媛拉着我说:“行了行了,别提那倒霉的事儿了,你快带我到家里坐坐, 我腿都累了。”
我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她上了楼。
其实,大家都不容易,虽然以前我们有过矛盾,那也不过是为了谁能多拉两 个客人,多挣点钱,哪里有解不开的死结呢?何况我们以前还好过一大阵呢。
到了家,刘媛坐在床上,她四周看了看,对我说:“我估摸着你能好一点, 原来也还是这个样,唉,其实你再不成,也比我强,你还有个窝窝,我连这个都 快没有了。”说完,刘媛似乎有点郁闷。
看了她那样,我也十分同情她,毕竟都是苦人。
我拿了杯水走到她旁边坐下,摸着她的肩膀说:“妹子别这样,这算个啥? 咱们受的还少吗?这就是命,咱们就是受罪的命,谁让咱没生在那个有钱的家里 呢?今儿饿不死,咱们就活过今天,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儿,哪就没了路呢?”
刘媛本来就是个泼辣的人,听完我的话也想开了。她又笑了起来说:“对, 你说得对,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今天咱们先过着。”
我和刘媛一直聊到了中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虽然我们都惦记着怎么才能 挣钱,可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尽释前嫌的机会,我们都不愿意错过,毕竟多个 姐妹多条路嘛,更何况我们以前还曾经好过那么一阵,可以说是老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