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淡笑着说,“不了,我晚上还有事。生日礼物改天我再补送。”她扫了眼屋子里的众人,“公司中层高层搞私人聚会得,今天小表嫂生日最大,我暂时性眼盲,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转身,踩着高跟鞋往门外走去。旁边的一个行政部小妹赶紧跑过去帮萧言缄把门拉开。
纪安跟着萧言缄出了门,把关门上,然后低着头,把手插在裤兜里,缩着脖子,慢慢地跟在后面。
萧言缄瞥了纪安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纪安赶紧跟上,走出去好远,才喊,“言言。”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萧言缄的身后。
萧言缄上了法拉利,把车门关上了才扭过头看向她。萧言缄问,“你把我叫到罗圣明家里来做什么一屋子的中高层在这里,你让我来吃饭”
纪安干笑两声,钻进法拉利,坐在副驾位上,说,“让他们知道你是我妈的女儿总比说我是你包养的情人要好吧”她缩着脖子,有点怕怕地瞅着萧言缄,“总不能让名誉受污损嘛。”
“是哦,连我这个大老板都得巴着捧着你,以后整个萧氏的人还不得都巴结你,把你捧到天上去。”萧言缄没好气地瞥了眼纪安,然后又好笑地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一点,“你啊能把人气死。”缓了下,又捏住纪安的耳朵,“闹失踪,看我着急,你很得意是吧杨扬故意气你,你就让她气她被你折腾那么一通,刚从云南回来,我为她和阿生、梦霓他们接风洗尘,阿君也过来了,你就这么小心眼的跟我闹,存心让我在朋友面前难受是不是”萧言缄气愤瞪着她,“保镖都不带就敢一个人生着气出门,你也不怕出什么意外事故”她的眼珠子一转,调头睨向纪安,“杨扬气你,你就跑来气我”
纪安的背部挺直直地靠在车子座椅上,她用力地摇头。
萧言缄冷冷地瞥了纪安一眼,不理会纪安,把车子驶出了停车位,出了住宅小区。
纪安想了想,咬了咬嘴唇,有点讨好地问,“呃,言言,那个不是接风洗尘吗”
萧言缄冷声说,“你都失踪了,我哪敢再跟他们接风洗尘”
“呃这个那个把他们叫出来,我我给他们接风洗尘,我我请客。”纪安硬着头皮说,她把身子探向萧言缄,小心翼翼地问,“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当然,纪安不敢说出来,她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把手伸过去,“女王陛下,我的手机呢我打电话给阿君姐。”
萧言缄又扫了眼纪安,很想再刺她两句,可又舍不得让纪安太难堪,把纪安的手机摸出来丢还给纪安。
纪安拨下阿君的电话,问,“阿君姐,吃过饭没”
“你都不见了,我能吃得下吗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你这样闹人的赶紧的,滚阿君姐这里来让我捏两下补偿下我这个被你伤害的幼小心灵。”
纪安咬咬嘴唇,憋住笑,就阿君姐那样的还幼小心灵呢她说,“你们在哪呢我和言言正从我舅家出来,打算去找你们。”阿君姐想捏她两下其实她想捏捏阿君姐的胸看里面是不是水球,不过她不敢
阿君报了个地址给纪安,又调侃了纪安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萧言缄看了眼纪安,也不问纪安她们在哪,直接把车子调头上了高架桥,说,“要请客就一起请吧,把贝妞也叫出来吧。”
“嗯。”纪安又打苏贝儿的电话约她出来。
苏贝儿问了下情况,说,“好了,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萧言缄把车开停到一家私人会所门前,与纪安一起下了车,领着纪安转进了最顶层的豪华办公室。
阿生正懒洋洋地躺在办公室里那豪华真皮老板椅上,嘴上叼了根没点的烟,跟个即将干坏事的孩子似的瞅着坐在他面前大办公桌上的阿君,阿君也正瞪着他,两人像正在僵持。杨扬环抱双臂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修长的腿阁在茶几上,看到萧言缄和纪安,抬了下眼皮,然后摸出墨镜挂在脸上。柳梦霓则在那里慢慢悠悠地泡功夫茶,一派悠闲与从容。她递一杯茶给杨扬,杨扬一饮而尽,再把空杯子还给她。
阿君看到纪安来了,从桌子上下来,朝纪安走去,叫道,“可来了。嘿嘿,今天晚上非得好好罚你几杯。”
这阿君一走开,阿生的眼睛顿时放出光来,他迅速摸出打火机,“咵”地一声把烟点上,猛吸一大口,然后“晕”了一口,露出一个好爽的表情。
阿君一听到火机响,那原本笑得跟花一样灿烂的脸马上拉成马脸,神情狰狞跟个虎姑婆似的慢慢转身、回头,就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阿生的舌头一卷,再一咽,还冒着星火的烟就这么被他整支卷进嘴里、吞入腹中,然后他还很无辜地冲阿君张开嘴,吐出舌头,像在说我没抽烟。
第六十五章
“没抽烟,没抽烟你头顶上那团烟雾是个从哪里冒出来的”阿君撂起袖子就吼。
纪安的眼睛都看直了,这表演杂耍呢
阿生“嘿嘿”笑了两声,忙站起来,“唉呀,缄缄,来了啊,坐坐。”对萧言缄可热情了,就是不看阿君那一边,气得阿君卷起袖子就朝阿生奔了过去。阿生忙从桌子的另一边绕到萧言缄的身后,同时去搂萧言缄的肩。
萧言缄的身子一侧,躲过阿生的魔爪,闪到纪安的边上,笑着叫道,“生哥,当心阿君拍死你。”
阿君横眉竖眼,怒瞪阿生,“活腻了是不”
阿生“嘿嘿”笑了两声,陪笑说,“哪呢”忙跑到阿君的身边,说,“别生气,当心孩子。”
阿君翻了个白眼,深吸口气,重重地吐出来,然后抿起一个笑脸,笑眯眯地说,“老娘不生气”突然,眼睛一瞪,一回头,一个巴掌朝阿生的头顶挥去。
阿生的身子一闪,阿君的手从阿生头顶的头发上飘过,没伤到他丝毫头皮。他退后两步,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地oss,甩甩头,用手一拨额前的刘海,一脸陶醉地说,“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完了,还朝阿君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