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被封锁,严禁任何人查阅。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也是同年冬天,军部有几位少将级别以上的军官,被宪兵队忽然逮捕。
这些多年来掌握着军部设备采购权,并且家底丰厚的老牌军官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对凌卫将军心存不满。
凌卫进入军部最高层后,严厉打击军部内部贪腐,严查军费流失。
显然,这些行为,极大地损害了这些人的利益。
其实,对于贪腐这种由来已久的行为,军部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很令人惊讶,军部做出了最严厉的处理。
这一次内部清洗行动,三家将军态度出奇地一致和坚决。
所有牵涉在内的军官,不管背景如何,不管是属于哪个将军家族派系,一律处死。
历史永远是为胜利者而书写的。
那些曾经显赫一时的高级军官们,被处死的消息,不过只在公众屏幕上占据了两三秒,就被联邦公众频道上流量惊人的信息洗刷得无影无踪。
至于他们的家属和朋友,是否受到牵连,或是否遭受报复,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龙鱼服
安乐星。
清晨的乌尔城,沐浴在柔和阳光和清脆鸟鸣中,这地方离鼎鼎大名的将军世家所居之处凌家大宅,大概有两百六十公里的路程。
作为凌卫将军和家人的住处,凌家大宅在联邦民众们的心中,有如皇宫一样的华丽神秘,光是外围的警戒人员和军事防守带,就让人生出不敢窥探之感。
而乌尔城,恰恰相反。
乌尔城是平民的乐园。
乌尔城附近的乡镇,以出产价格低廉而实用的羽衣绵而闻名遐迩。利用这个地理条件,乌尔城成为了羽衣绵的交易中心。
随着市场的兴旺,更多价廉物美的商品涌入城中,吸引了过着节俭日子的普通百姓。
所以,一到假日,城里的街道商铺,就挤满了特意过来采购实惠家用品的人。
人真多。站在商业街上,凌卫看着身边的人潮,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从前在军校读书时,放假回家会乘坐公众星际航班,偶尔也会挤在人堆里。
但自从进入军部,尤其是成为联邦将军后,凌卫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装修豪华,非有权限者禁入的军部大楼,就算出外,也八成是某个已经做好清场工作的军事基地,或者某个保密等级超高的私人会所。
像今天这种,和数不清的普通人在大街上擦身而过的场面,还真的久违了。
好不容易有几天假期,居然被抓来做义工。为了那群臭小鬼,让本少爷跑这么远,这还有没有天理凌谦在凌卫身旁,满腹牢骚地瘪着嘴。
别抱怨了。再说,事情还不是你引起的
我哪有。
是谁为了哄妈妈高兴,一大早跑过去向妈妈甜言蜜语地报告,我们今天开始放假七天是谁对妈妈说,要主动补偿平时被留在家里的寂寞的妈妈又是谁,向妈妈拍胸脯保证,随时听候妈妈差遣
只是说说而已嘛。谁知道妈妈真会这么狠心地差遣我们义卖人手不够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卖少一点,赚的钱少一点。捐钱多直截了当。偏偏妈妈说什么捐钱和出力是两回事,一定要抓我们顶替她那一份。凌谦懊恼地叹气。
本来都想好了,趁着凌涵留守军部,这几天都和哥哥窝在床上,好好商量一下姿势的变化问题。
没想到
下次哄妈妈高兴,我一定注意分寸。凌谦以下定决心似的口气说。
事情的起因,其实是因为自从三个儿子进入军部后,就常常孤单留守凌家大宅的凌夫人,积极投身于慈善活动了。
凌夫人从前也参与慈善,不过大部分都是在奢华的募捐宴会上,以金钱捐助的方式进行。
偶尔的一次机会,凌夫人接触到了乌尔城的一所孤儿院,几乎是踏进孤儿院大门的那一刻,充满母性的凌夫人,就被那些失去双亲的孩子们的稚嫩眼神打动了。
从那时候起,凌夫人不仅成为了这所孤儿院的秘密捐助者,同时,还成为了一名积极热心的义务工作者。
既可以让凌夫人打发时间,又能给予可爱的孩子们温暖和蔼,自从参与其中,凌夫人的心情越发开朗,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今天是孤儿院义卖活动的日子,凌夫人早就答应了参加,但临时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她一个多年好友忽患重病,进了医院。
在赶去探望好友之前,凌夫人正为自己缺席义卖活动,孤儿院可能出现人手不足的事而发愁。
这一幕,刚好被昨晚刚刚把哥哥吃乾抹净,一早醒来心满意足,洗漱好下楼的凌谦看见。
于是,整个凌家最会哄凌夫人开心的高手凌谦,赶紧到餐桌旁边,对凌夫人展开充满亲热劲和小小撒娇的甜言蜜语。
本意是为了拍妈妈的马屁。
结果,把自己和忍着腰酸背痛刚刚爬起床的凌卫哥哥,一同拍到了两百六十公里外的乌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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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涌涌的平民商业街,和售卖高级奢侈品的现代化商业城截然不同。
商贩们扯着脖子,像比赛着谁声音最大似的,不断高喊叫卖。
客人们一团团围在商铺前,争相和店老板讲价,如果价钱降到自己可以接受的水平,就掏出钞票成交。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缺乏华丽和精致感的城市,却简单质朴,充满了生命力。
街上的人流实在太拥挤了,花了一些功夫,身材高大的两人,才按照妈妈所说的地址,找到孤儿院在这条商业街上临时租赁的一个长摊位。
摊位上已经有几个孤儿院的人员和义务工作者在忙碌,有的在挂孤儿院义卖的宣传牌,有的弯下腰,打开堆在一起的箱子,把人们捐来的各种小东西从里面取出来,分门别类地摆在摊桌上。
凌卫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像是管事的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上去打招呼,你好,我是林太太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