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珍贵的,我就是不珍贵的
不是这个意思。
凌涵一个接一个的冷漠而犀利的质问中,凌卫额头冒出一层汗。
和凌涵相处实在太恐怖了,随便一句话被抓到,都是大祸临头。
而且,凌涵从来不会立即发作,总是在始作俑者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时,才受到可怕的惩罚。
对不起,是哥哥说错了。凌卫在片刻沉默后,诚恳的道歉,那句话,确实有失考虑。
真的
嗯。在我心里,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珍贵的弟弟。虽然,当时只说了凌谦的名字,但是在我心里
哥哥现在,是要对我道歉凌涵到现在,还保持着把凌卫完全箝制的有利局面。
是的,我向你道歉。
凌涵故意留出了几秒的沉默空间,然后,无比冷静地说,很可惜,哥哥错过了机会。
凌涵
如果刚才哥哥乖乖听话,我也就原谅哥哥了。但是,哥哥居然反咬一口,说我过分。这,火光下,凌涵的脸庞棱角分明,写满了浓浓的控制欲,一字一顿地轻轻说,让我,很火大。
拉链被拉下的声音,轻微而快速。
凌涵的手掌托起弹性十足的臀部,把凌卫作战服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扯下。
凌卫修长的下肢,裸露在无数纯真树木的默默凝视之下。
虽然知道,这样的原始森林,不用担心有外人出现,看见自己的丑态,然而对于羞耻心特别强烈的凌卫来说,还是因为荒山野岭的暴露私密处而惊慌失措。
正想伸手遮掩禾幺处,凌涵已经像黑暗的山峦一样,充满厚重感的侵犯进来。
啊呜
熟悉的扩张感,再一次让每一条神经崩断般,激烈地降临。
好疼
不许求饶。覆在身上的,深沉坚毅得如同君王般的男人,说着霸道的话,我要让哥哥知道我很生气,所以,哥哥不许求饶。
狭道内的黏膜,被坚硬展开到最大程度,第一次探入到根部后,稍稍停留,然后菗揷起来。
硕大的异物,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力度,推动翻搅着前列腺。
又痛又爽的被侵犯感,有如烧沸的水,蓦然浇上赤裸的皮肤。
啊啊不要呜嗯好疼
双脚被弟弟扛在肩上,下半身将近悬空。
打开的胯部中央,雄性的昂扬正在猛烈到极点的出出进进。
月光下,古老的森林,迎来了漫长岁月里,最yín邪,最血脉贲张的一幕。
凌涵挺动结实腰杆,享受哥哥的身体。
端正冷漠的脸上,终于不再掩饰,露出毫无防备的欢愉惬意。
哥哥内部的柔软和热度,纵使把整个宇宙的宝藏给他,他也不会答应交换。
这样血脉相连地拥抱,实在是,太棒了。
唔嗯
呻吟的精灵,在火光中暧昧飞舞。
啊呜别别这样哈呼痛死了凌卫断断续续地喘息。
粗度惊人的肉木奉,不仅是简单的出入,为了让凌卫有更大的反应,凌涵经常毫无预兆地摆动腰肢,带动着凶器拓展已经展开到极致的括约肌。
凌卫的呻吟,下腹直溜溜的绷紧到不能再紧。
好疼凌涵好疼
一边求饶,身体里的某个部分,却无法自禁地,紧紧缚住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疼吗,哥哥
对哥哥偏心凌谦的行为,确实感到气恼,也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调教。
但是,听到身下的哥哥说疼,刚正的脸上露出不安,心肠如铁的凌涵,似乎没法把冷酷无情的一面,真正坚持下去。语气不知不觉地,就变得充满了宠溺,很快就不疼了。
菗揷的动作,适当地放慢节奏。
这样,好多了吧
嗯呜
被开始的狂暴情爱骤然冲刷,凌卫现在才发现,原本被固定在头部上方的双手,早就获得了自由。坚硬的肉柱在体内进入、抽出、再进入,奇妙的是,如此恐怖的扩张感,还有前列腺被推挤到浑身颤抖的刺激,竟然渐渐适应了。
现在,不觉得疼,而是开始觉得舒服了吧
虽然是问句,不过,其实是非常确定的口气。
凌卫当然不会丢脸的给出回答。
然而,事实不容否认。
羞耻的接受兄弟茭欢的通道,在无数次调教下,变得更敏感和柔软。
大脑里,敏锐的反应出正在体内施虐物的长度、粗度,还有攻击的深度和方向,就像播放三维影像一样,清晰到令人无地自容。
啊又是一声惊叫。
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凌涵的某个动作,而是
这是什么凌卫睁着氤氲的双眼,努力想看清闯进他和凌涵之间的不速之客。
做到正爽快,忽然从树上掉下一个东西,连凌涵也不怎么高兴。
保持着插入哥哥体内到根部的yín靡姿势,凌涵一手拧起这胆敢在关键时刻捣乱的小家伙,对着火光瞧了一眼。
原来是狐鼠。
什么鼠呜嗯啊啊啊凌卫问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凌涵的动作,又再度猛烈起来。
狐鼠,是莱多米星特有的一种动物,以野果为生。这种东西像松鼠一样,不会伤人。对了,它们大概压根就没见过人吧居然一点也不怕生。
唔唔慢慢一点凌涵闭上眼睛的凌卫,根本没听清楚弟弟的话。
贯穿到肉体最深处的热量,反覆撕裂着。
大脑完全融化。
被凌涵拥抱,快感强烈到令人忘却羞耻。
从脊背到前列腺的一点,再到鼠蹊部,霍霍颤栗着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