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丢人现眼,什么颜面尊严,在自由面前,一文不值!
再难的考验,她也要撸起袖子就是一个字——干!
“叔父,等等!”温小筠急急跳下床,趿拉上鞋子就往外追去,“筠儿也要跟着去。”
鄞家一家三口都是一愣。
皇甫涟漪站起身率先反对,“筠儿,你身上还负着伤,怎么能就这样跟着他们奔波去?听小姨的,修养两日,等身子彻底好了,再去干些想干的事。”
鄞乾化脚步一顿,转身疑惑的望着温小筠,“筠儿,叔父和你表哥是公门中人,自然要办差事。你远来是客,又不是有公职的人,不好涉及案件。”
鄞诺也在门前站住,侧眸冷冷瞥望着温小筠,满脸不屑的在看他到底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叔父,婶婶,”温小筠一面提着鞋一面恳求似的望着鄞氏夫妇,“竹筠自小就跟着父亲一起推断案件,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当上父亲那样洗怨禁暴的好推官。
只要听到案件,从来都是忍不住要跟着出出力,做点事的。更何况如今温家遭蒙大难,若想为温家昭雪,为父母报仇,竹筠就要早日成长起来。没有别的什么路,就是要从底层做起,也一定要重新混回官场之中。
早一日起步,就早一日能跨进官场上层,找到那些能调动锦衣卫加害竹筠父母的权贵,找到他们的罪证,寻得机会告御状,为温家翻案!”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以自持,最后竟然跪到了鄞乾化跟前,泪眼蒙蒙的郑重俯首,“竹筠本没有受伤,难以恢复的是心伤。别的事,竹筠半点不敢贪心求叔父婶婶,只这一条,还请叔父婶婶应允。来日竹筠就是做牛做马也要偿报两位长辈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