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回床上,当她的手刚一碰触到他的身体,他不由得冷声喝斥:“滚!”
傅嘉玫却没有离开,而是果断的一低头,就将他那物放在嘴里,一前一后的推送起来,舌尖不时的绕在那尖头打圈,shǔn xī,拼尽全力。
林浪寒却没有推开她,因为在她的取悦之下,他的身体已经明显的起了变化,那物也在她的撩拔下异常的傲然。不得不说,傅嘉玫在床上的功夫是无人能敌的,纵使一个无能的男人,也能在她的挑逗下重展雄风。
更何况,林浪寒是一个正常男人。
更何况,林浪寒还是一个被愤怒包裹急需发泄的男人。
所以当他的那物完全膨胀起来之后,他就用冰冷的语气说:“放进去!”
傅嘉玫抬眸看向他,没有丝毫犹豫,骑坐在他身上就一上一下的律动着,突然的充盈感让她有些情不自禁,但她还是强忍着这不可抑制的感觉,面无表情的加快速度。可纵使她已经百般强忍,却仍能从她面上看出些许满足的表情。
人可以掩饰内心的想法,却无法掩饰欲望的满足。
若是在从前,林浪寒定能和她尽情欢爱两人共同攀至顶峰,说着几许情话,调着几许小情,以欢愉的状态完成一次完美的缠绵。
可眼下,他只是冷冽的睥睨着她,冷眼看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他身上承欢。
然而他这冷峻的表情让傅嘉玫很是愤怒,为了打破他对她的冷漠,她索性就搔弄着头发,在运动时发出轻微的呻吟,目光变得迷离,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尤物。可她纵使表现得再好,林浪寒也没有任何表情,仍然是清冷的看着她。
但她已经不管不顾了,因为发出的强烈渴求让她停不下来,反而是愈来愈快,身体不自觉的一阵痉挛,最后在她独自的嗯嗯啊啊中结束了。
林浪寒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身体却撒了谎。
最后的那一阵痉挛告诉傅嘉玫,他对她的表现是满意的,正因为如此,傅嘉玫才能在完事之后缓缓靠在他身边,双手环着他的身体喃喃地问:“这样证明你还满意吗?”
林浪寒别过头不去看她,依然沉默着。
傅嘉玫点燃一支烟送至他嘴边,他伸手接过,仍是不说话。
“浪寒,我没有背叛你,从来没有,我们之间有共同的秘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当初你做的一切,我都能毫无目的的信任你,可是你现在却因为别人的无端生事而怀疑我,说真的,我很难过。尤其是你刚才的那一巴掌,打得我的心都在流血,浪寒,你真的要这样决绝的伤害我们的感情吗?”
林浪寒默然不语,就好似无视她的存在。
但傅嘉玫并没有放弃,毕竟,现在除了让他信任她,她别无选择。孤掌难鸣,如果连林浪寒也不帮她,她真的怕没办法迈过这道坎。
她捧着他的脸让他与她直视,低头,她轻轻吻了吻他,“你真的要不理我吗?我有多爱你你全都忘了吗,当初我不计较名份和你在一起只为了爱你,到后来宁愿冒着被抓的危险也要帮你除掉恭语茹,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因为我爱你?现在我照你所说的做了,你还不愿意相信我,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难道要我像恭语茹一样死在你面前你才相信我?那好……”
她说着就从床上起来,从抽屉里拿了把剪刀握在手,满脸的无奈,“浪寒,我会用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说话间那泛着白光的剪刀就要刺进她的颈间。
“住手!”林浪寒紧张的喝斥道。
“浪寒,永别了,如果有来生,我还希望能遇到你。这辈子我受了很多苦,遇到你之后,我的人生才有了希望,能得到你的爱,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可是现在,我失去了你的爱,没有你的爱会让我生不如死,我不愿意苟活,来生再见……”她说得异常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心的决心。
“不要!你别做傻事,不要!”
林浪寒心急如焚,慌慌张张的要去阻止她,却因为没有拐杖而从床上跌落下来,傅嘉玫见状连忙来扶她,关切地问,“你摔伤没有,有没有碰到受伤的地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你……”
林浪寒趁势夺去她手中的剪刀,被扶坐在地的他两手紧紧拥着她:“不要做傻事,玫玫,不要离开我。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傅嘉玫喜极而泣,眼泪扑朔而下,“真的?”
林浪寒点了点头,“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会相信你。”
傅嘉玫激动得失声痛哭,“浪寒,对不起,刚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口不择言说那些话伤害你,我只是被气昏头了,看到那些人无端的中伤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以为家人会理解信任我,可是一回来却被妈指责,我真的是被气昏了才会说那些话,你原谅我好吗,我不是有心伤害你的。”
她哭得伤心欲绝,跟个泪人儿似的。
这高超的演技却让林浪寒心悦诚服,他拥着她不停的说:“我不怪你,别难过。”
傅嘉玫却哭得更伤心了,“浪寒,谢谢你,我爱你,因为太爱你,所以害怕失去你。所以无论你让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做,只要你不离开我……”
林浪寒虽然情绪激动,却还没忘记夏泽所说的他,见此情形,他不禁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夏泽是你弟弟?”
傅嘉玫一怔,她没想到林浪寒知道了这件事。
但下一秒,她的眼泪即刻就如泉涌地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在夏家的那些年是我这辈子永远的痛。在那个家里,我得不到一点关爱,当初因为他父母没有生育将我领养回去,可是当我成为他们家的女儿之后,他们却生了夏泽。从此我就被当成透明人了,我的童年就是在打骂里度过的,那个家让我失去了一切,所以我不愿意提起,离开的时候,我发誓再也不要回到那里,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幸福,后来,我就遇到了你,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觉得我的人生是有希望的……”
林浪寒虽然知道夏泽是她弟弟,但却不曾知道她在那个家遭受过虐待。现在听她这一说,顿时心疼得难受,为她拭去眼泪的同时,他问:“他说,当时恭语茹小产的时候,是你威胁他在我面前撒谎说恭语茹以后无法生育了……”
“什么?他竟然这么中伤我!”傅嘉玫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他在说谎?”
“他当然是在说谎!浪寒,当时我们都在一起了,而且你对恭语茹已经没有感情了,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如果我真的危胁他,那他又做了什么事会受我危胁?在那次见面之前,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他之所以这样说,目的就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因为他喜欢恭语茹,他想帮恭语茹来对付我们,所以说这样的谎话来让我们互相猜忌,他的心真是太狠了,居然这样对我,我好歹也做过他十几年的姐姐!”
“你说他,到现在还喜欢恭语茹?”
“这么明显你还没看出来吗,网络上都曝光了,当初恭语茹还是唐清怡的时候他就有觊觎她的心了,后来见她和你离婚了,他更是明目张胆的缠着她。现在恭语茹都成为银山集团的总裁夫人了,他还不死心,一边和医院里的一个医生处对象,一边又继续追恭语茹,他连这种不知廉耻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为她做的?”
林浪寒点了点头,“这种人的确不能相信。”
傅嘉玫见自己的话把他说服了,连忙凑进他怀里撒娇般的说:“浪寒,我们别再吵架了好吗,自从恭语茹回来之后我们家就没有安宁过,这就是她回来的目的,她就是要利用一切手段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我们不能中了她的计,不能让她如愿,否则我们就输了。从现在起我们要信任彼此,联手起来对付她,只有将她打垮了,我们才能有好日子过,一天不除掉她,我们就别想安宁。”
林浪寒何尝没有这么想过?
自从恭语茹回江城之后,他的事业一败涂地,和傅嘉玫的感情也一再的受影响,家宅不宁,鸡飞狗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恭语茹而起。靠建生国际来抵御她虽然是有成效的,但毕竟她也有银山集团撑腰,要在生意场上正大光明的打垮她,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来,他问道:“你有计划没有?”
傅嘉玫见他问得有深意,想了想便说:“暂时还没有,她现在身边随时有人,要除掉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能杀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只要我们彼此信任联手起来,就不怕对付不了她!”
林浪寒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的点了点头,目露凶光,“好,那我们就做个周密的计划布署。这次的风波誓必会让她觉得我们的感情已经彻底破裂了,这可能会让她有所松懈,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把她除掉,以绝后患!”
傅嘉玫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露欣喜之色的与他的手紧紧相握,“浪寒,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吗,我不想和你吵架,每一次争吵都让我好难受。”
“好,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信任彼此。”
“浪寒,你真好……”傅嘉玫欣喜若狂,为自己将如此难堪的局面扭转而兴奋。
可是林浪寒眼眸里分明的一抹异样的流光划过,但那光芒一闪而过,不着痕迹,转眼就消失怠尽,拥着她的手,更紧了紧,生怕她从怀中溜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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