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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骅影对小舞所说的消息无动于衷,小丫头不高兴了。
“小姐……”
“小舞,派去查左青祠的人回信没有?”宋骅影终于看完了一本,抬头对小舞问道。
“还没有呢。”小舞歪头想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说道,“以前要查人的话,不会过了六天还没消息的。小姐,看来这位左姑娘的来头不小啊。”
“或许吧,也有可能是宁王暗中阻扰,所以才会这么难查。”宋骅影站起来伸了下懒腰,看看外面的天色。
天空纯净如洗,浮着几朵白云,正悠闲地四处飘荡。
“出去走走吧。”
面对宁王的种种怪异行为,宋骅影无动于衷,但是有人却坐不住了。原纪香自然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
当原纪香在花园里与左青祠狭路相逢的时候,她恨不得扑过去将左青祠撕裂!
原本以为宋骅影会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但是自他们从无白居回来后,王爷对她那么冷漠,她以为自己有机会了,但是谁想到,半路竟然杀出这位叫左青祠的女人!说起美貌,她虽比宋骅影美,却终究还是不及自己。凭什么王爷会如此宠她?原纪香越想越不甘心。可惜,她越不甘心就越会做傻事。这不,傻劲又冒上来了不是?
“哟,这不是左姑娘吗?”原纪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左青祠的去路,冷笑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左青祠在她的打量下,灵光一闪,继而很有兴趣地凑近她,“你就是传说中的原侧妃,是不是?”
“放肆!有你这么对侧妃讲话的吗?不分尊卑,没有教养。”原侧妃身边闪过一个丫环,倨傲地瞥了左青祠一眼。
原侧妃非但没有阻止自己丫环的无礼,反而冷厉地斜了左青祠一眼,“你是谁?究竟在王爷身上使了什么妖媚法子?!”
这原侧妃长的还真不错,可惜啊,一看就是光长容貌不长脑袋的主。相较于宋骅影的从容,眼前这位还真的是浮躁。不愧是炮灰的命啊。
左青祠原想息事宁人,不过看眼前这对主仆好像没有要放她走的样子,好玩之心顿起。只见她朝原纪香甜甜一笑,笑得她目露凶光后,便自顾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双手拖着腮,一副纯情少女的模样,看着看着纯净的天空,满眼的梦幻,满脸的陶醉,“王爷对人家好温柔好温柔,他拉着我的手,对月起誓,说生生世世要与我在一起。他还说,他这一辈子,心中就只有我一个,其他的女人都是粪土,只有我才是鲜花。”
说完这句,左青祠自己虽然抖了一下,不过演技还算不错,脸上依旧是那样的迷离。
“你胡说!”原纪香怒气冲冲地伸出纤纤玉石指着她,气得颤抖,“王爷绝不可能会说这种话,他之所以对你好,一定是跟你有了什么约定,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不是?”
左青祠转过眼,无辜地看了原纪香一眼,“听说王爷以前对侧妃您很好,难道是因为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
见原纪香一下子被噎到的模样,入戏的左姑娘心中暗笑,却依旧不动声色演了下去,“姐姐您不要诋毁王爷,王爷他、他对人家可温柔了,昨晚,他还对人家……做了那种事……人家、人家……哎呀,不说了羞死人了。”
左姑娘作势捧着脸,一副羞涩难当的样子。
原纪香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顿时呆若木鸡,原本指着左青祠的纤纤玉指,微微颤抖……
一早就有丫头来报,宁王夜宿扫雪楼,气得她早饭都没吃,发了一顿脾气。好不容易出来走走,却碰见这个瘟神,一时气愤就想教训教训她,叫她知道,在这宁王府里,她一个没身份没地位没背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是不会那么好过的!
“你……你……”此刻的原纪香气得话不成句,只能恨恨地瞪着左青祠,“你这贱人!王爷对你好也只是图一时新鲜,等过了这股劲,你就等着被冷落吧。哼!”
原纪香恨恨地转身,身形一下子僵住。
因为她看到了一袭淡色衣袍的宁王,此刻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
怎么办?怎么办?原纪香一下子懵了,顿觉手脚松软无力。如果王爷看到自己刚才凶狠的样子,那自己岂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她白皙的面容上冒出细细冷汗。
王爷如今正宠左青祠,她刚才被自己羞辱了一番,定然会向王爷告状。与其让她挑拨离间,不如自己先告状?一想至此,原纪香的眼底便盈满了雾气,她一脸伤心欲绝地朝宁王奔去……
“王爷——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左青祠从指缝中眼睁睁地看着一抹摇曳的身姿自眼前掠过,像花中蝴蝶般翩跹。刚刚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现在却哭得一脸崩溃……这女人不去演戏还真是埋没了人才,如果穿到现代,影后的位置非她莫属啊。
而此刻的宁王却淡笑着看着原纪香,然后抬头朝左青祠张望。
左青祠玩心大起,好歹自己也曾经是校戏剧社的,此刻她突然很想跟这古代的影后pk一下演技。更何况,她瞥到不远处的宋骅影带着她的两个丫头,正朝自己走来……这下,宁王就算不帮自己也要帮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笑容往肚子里咽,酝酿了好一会儿,等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才慢慢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宁王。
“王爷——”她没有朝宁王扑去,反而乖巧地朝他行了一礼,默默地低头垂目站在了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宁王的视线也刚好看到了不远处走来的宋骅影,聪明地一把扶住左青祠的手,将她滚滚而下的泪珠轻轻擦拭掉,“祠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怕,只要你说,本王就替你做主。”
“王爷——”左青祠拉住宁王的手,一副欲语凝噎的模样,“王爷您对祠儿的好,祠儿心中都明白。但是宁王府真的不是祠儿的久留之地呀……”
“是谁欺负你了?”宁王不悦地扫了原纪香一眼,“原侧妃,祠儿是本王请来的贵客,你不会对她有什么不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