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炎对滕御的言语似乎也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便了然地扯了一下唇瓣。
看来,如今的任蔚然在他心里,果然是特别的。
他要亲自处理这件事,代表着……那些大抵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吧?
甚至,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重见天日!
周烈看着他们上了车子后,关上车门,对着跟随着他而来的下属淡声吩咐:“呆会进入仓库以后,你们其中一个人送楼小姐回楼家,其他的人留下,听我的吩咐!”
“是!”一众人立即应答。
“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外面传出任何的风声,懂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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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子这个时候才开始有些颤抖,兴许是因为回想到刚才的事情觉得害怕吧!
滕御为此蹙紧了眉,手心把她圈紧了些,低声安慰道:“蔚然,不要怕,没事了的!”
任蔚然眉眼轻轻地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那如薄纱般的眉睫抖动着,好像振翅的蝶翼,在眸光的映衬下,显得楚楚可怜。
滕御的心里便一疼,抬起眼皮凝视着那个开车的男人,冷声道:“皇甫炎,开快点!”
皇甫炎眸光往着后视镜一掠,线视沿着他怀里的女子苍白小脸上淡淡凝一眼,低哼:“不是只有你急的,我身边也有一个伤得更加严重的。”
副驾座上的云朵双眸闭紧,是陷入了昏迷中。而她那张苍白的脸,令皇甫炎浓眉不经意地绞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尽量地让自己保持了冷静!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心里,他对刚才看到的那些场景无法放下。
明明不想对这个于自己有感情的女子分心的,但他好像还是受了影响!
可能是因为看到她这么纯粹的女孩子受欺压而有的泛滥同情心吧!
他这样告诉自己。
实际上到底是不是仅仅这样,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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