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仿佛有无穷尽悲伤的情绪流过,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无法逃离出去的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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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指尖轻轻攥了一下浴袍的领口,从浴室里面踏步走了出去。
原本滕御是说今天有应酬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取消了。
他从外面回来以后心情非常不好,任蔚然从那些放置在桌面上的酒瓶便看得出来。
她曾询问过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却没有对她说半句话。
她只好闭了嘴,乖乖地做了自己的事情。
收拾房间、哄滕悦休息,而后回来洗澡——
可这个时候,她心里无端衍生一种害怕的情绪。
滕御不是个喜欢把自己心情都表露出来的人,有时候他会很恼怒,但大多时候,他是比较平静的。即使是在讥讽嘲弄她背叛他,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罢了,不会有太过冲动的行动。至少到目前为止,他甚少跟她动手。
之前她只是遭他打过一次,那也不过皆因为她自己去护着滕悦而已。
可这一次不同,滕御心情相当糟糕。
“愣在那边做什么,过来。”看着她的身影没出了浴室,滕御眉睫一挑,眸光往着他身边那个位置扫了过去。
任蔚然明白他那是在示意她到他旁边坐下。
可他……
“我说,过来!”见她并没有任何行动,滕御凤眸沉郁下去,声音也不免多了几分清冷味道。
任蔚然应了一声“是”以后,便慢慢地跨步走了过去。
“现在是怎样,对我非常不满吗?”滕御横瞪了任蔚然一眼,道:“我让你坐着,你爱理不理的。”
“我没有。”任蔚然抿着唇,轻声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喝吧!”滕御给她递了一杯酒:“给我喝下去。”
“我不要。”她沾酒很容易醉的,所以这酒她不能喝:“我不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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