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任蔚然眉心一跳,急声尖叫:“你重死了,快点下去!”
“任蔚然!”滕御冷沉的声音斥喝住她:“你还不够资格使唤我,别以为嫁给了我就当自己是滕少夫人了。我警告你,你我之间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永远也别指望自己能够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他以为她稀罕成为任由他欺压的妻子么?
任蔚然勾起唇瓣,冷冷回应:“滕御,你放一千万个心好了,就算你恳求着当这个家的少夫人,我都不屑当!”
面对她如此挑衅,滕御低声嗤笑:“是吗?”
“千真万确!”
“那好,你可以滚了!”滕御忽然起身,大掌攥着她的纤臂往着地板一拉。
身子重重倒在地毯上,任蔚然感觉自己的膝盖一麻。
若不是这地毯足够厚,她想她这双腿今天都可以废了,那男人力量大得可怕。
他便是那样恨她入骨!
“滕少!”此刻,一句低软的话语忽然从门房位置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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