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蔚然小姐,请问您愿意嫁给滕御先生为妻,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裕,一辈子都爱他,尊敬他,照顾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尽头吗?”神父紧盯着那目光呆滞的女子,作了第二次询问。
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为任蔚然的迟疑蹙眉。
滕御却是笑意淡淡,那漂亮的眼睛偶尔会往着她脸颊斜睨过去。
他这种狡黠如狐狸般的感觉令任蔚然心里七上八下,她咬牙,眸光不经意正巧瞟上任豪的脸。后者浓眉紧蹙,指尖紧紧揪着衣角,似乎颇为紧张。
她心里无声苦笑,在神父再一度唤了“任蔚然小姐”几个字后遽地抬眸,淡淡道:“我愿意!”
神父连带着所有宾客都似是同时松了口气,身边的男人瞳仁却是沉暗了数分。
“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摆脱宿命。”
任蔚然听着滕御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讥诮声音轻轻开口,拳头紧握,并未反驳。
神父的目光便转向了新郎:“滕御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任蔚然小姐为妻,无论有任何理由,都会一直保护她,与她缔结婚约,直到生命终结?”
“我愿意!”滕御毫不犹豫便开了口。
任蔚然微惊,抬脸便去看他。后者嘴角一勾,唇线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
神父转身去看其他人:“在座的各位,请问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愿意!”所有人都同时应答。
“谁把新娘嫁给了新郎?”神父脸上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任豪往前跨了半步,眸光深深地凝了任蔚然一眼:“她自愿嫁给他,带着父母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