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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到了!”任豪手臂伸到了车里,掌心递至那端坐在后座位的女子面前,柔声道:“来,把手给我,爸爸扶你下车!”
车内坐着的女子神色平静,便如同香草美人,雪肤花貌,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明艳亮泽。她香娇玉嫩,妍姿俏丽,眉目更是如浓墨泼染般秀雅,一身雪色婚纱把她整个人都衬映得娴静端庄。
听到任豪言辞,任蔚然慢慢张开了眸子,澄澈双眸如同剪水秋瞳般雾里看花。
她朱唇微动,洁白整齐的素齿若隐若现:“爸,真的不能回头吗?”
声音中,带了几分难以压抑的微颤。
“蔚然,对不起,爸爸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任豪有些懊悔地垂下头颅,轻声叹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婚礼是必须要举行的。”
“我知道了。”任蔚然月眉星眼微微轻蹙,声音瞬时变淡。
掌心递到了任豪手中,任他扶着她跨步下了车。
宾客们都让出了一条甬道,看着那从车上踏步下来的女子,倒抽了口气。
新娘子不算太高,身形甚至很削瘦,却有种极其欣长秀硕的美。和煦日光笼罩在她身上,为她徒添了几分柔媚姣丽。她肤若凝脂,手如柔荑,颜似舜华,美得柔美飘逸。
随着她款步姗姗而来,更见其身形婀娜多姿。那种药栏花榭生妙龄的温雅之感自是不言而喻地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