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逼到墙边,让她毫无退路,伸出了双手抵挡,也只能被压在两人的身体间,彷佛是她刻意贴在他胸膛,感受他狂烈的心跳、粗重的呼吸。
不要我不要好可怕,她以为她忘了那电光石火,却在这一刻全回来了。
当他的黑眸盯住她,彷佛有什么在瓦解崩坏,新生活带给她的平静从容,就这么不可一击吗
我说要就是要他向来予取予求,过去她总温顺地给予他,现在也该是一样。
他态度坚定,一手抚上她胸前,一手撩起她裙襬,她浑身都僵住了,想挣脱却只是徒劳。拜托你别这样,我跟你已经离婚了
那又怎样大不了我们再结一次婚人心就在一念之间改变,过去他视婚姻为坟墓,现在他却不在乎自掘坟墓,结婚离婚再婚都不算啥了。
最重要的是让他回到平稳的生活,白天可以忙于事业,晚上可以抱她入睡,儿子长大可以做继承人,事情就这么简单。
什么她的惊吓更甚,他怎能说得这么轻松婚姻对他真是毫无所谓吗
他懒得跟她多说,反正也不会有结论,他既然决定了,她该做的就是接受。
低下头,他吻住她的唇,双手也抚上她的娇躯,这是他早已熟悉的曲线,却在此刻感觉如此新鲜,彷佛第一次接触,大概是禁欲太久了,让他格外兴奋吧
他将她抱到床上,两三下就扯开她的衣服,他不想再等,他现在就要。
放开我她推着他的肩膀,但什么也撼动不了他的渴望。
当她身上只剩内在美,他不禁暂停了呼吸,过去不曾仔细看过她,总在昏暗中进行,虽然由触感得知她皮肤滑嫩、身材窈窕,却没发觉她的媚惑诱人。
不晓得谁说过,男人是视觉的动物,果然,他的视线再也无法转移,只能暗自赞叹她的美。
不要过来趁着他出神的时候,她退缩到床角,像只无助的小兔子。
别白费力气了他一把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机会挣扎,随即吻上她白嫩的颈子。
忽然间,委屈的泪水一涌而上,她再也不能忍耐,七年多来的婚姻生活,不曾使他变得温柔,而今两人离婚了,他只有更霸道的分。
她真恨透了自己,傻傻坐上他的车,把今晚的晚餐当成约会,还暗自高兴他肯好好听她说话。
没想到他只把她看成泄欲对象,甚至用孩子来威胁她不得反抗,当年她怎会爱上这冷血无情的男人她太蠢了
妳哭什么察觉她脸上的湿润,他停下动作,不无诧异地盯住她。
她的脸转向另一边,不愿他看清她的脆弱,她从未在他面前哭,但现在她实在忍不住哽咽。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讨厌我妳以为我会在乎吗他皱起眉,冷冷盯住她,双手也握成了拳。
他什么也不会在乎的,她明白,她就是太明白了她转过身,把脸埋进枕头,继续无声哭泣,个性温顺的她不会吵架不会翻脸,只会暗自伤悲。
看她哭得双肩颤抖,他叹口气,提高音量制止她。够了,不要哭了
反正你什么都不在乎你又何必管我哭不哭
她的哽咽、她的啜泣,听在他耳中,格外心烦,其实他就算硬来也行,但看着她哭泣的小脸,叫他怎么做得出来眼泪果然是女人的武器,这下他完全没辙了。
片刻后,他坐起身,走下床,她以为他会就此离开,谁知他拿来一条大毛巾,丢到她身上说把眼泪擦干,别弄湿了床单。
他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也做不出替她擦泪的动作,除了他天生就是冷静冷漠,更因为他还记得她设下的圈套,叫他怎么对她温柔就算他动了这个念头,死硬派的个性仍难以行动。
罗羽净气坏了,他在乎的居然是床单很好,饭店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的财产,他当然在乎,但她可不是他名下的任何附属品,她是她自己
我不要我就是要哭,把这张床都弄湿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她抬起头,睁大了眼,仍是扑簌簌的落泪,却流露不可小觑的挑衅。
妳好大的胆子他抓起她的肩膀摇晃,为何一个从未反抗他的女人,会在此刻对他大吼,而且显得如此耀眼难道她不再是怯弱的小兔子,反而是泼辣的野猫
就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左手臂传来一阵刺痛,老天,她果真像野猫一样咬了他
他当然没让她得逞太久,收回手臂一看,清清楚楚的一排齿痕,他却不因此恼怒,反觉有趣,他的前妻变得很不一样,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
他唇边的微笑让她恍神,怎么她故意挑战他,他却显得很开心
妳想哭想咬都行,我就是要抱妳废话不多说,他以行动证明,脱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迅速让两人裸裎相对。
她惊慌得哭不出来了,他当真要这么做,彷佛天塌下来也挡不住他。
只是出乎意料的,他虽绑住了她的手,却没有其他粗暴行动,一点一滴吻去她的泪,并在她身上缓缓弹奏出性感节奏,没多久就把她逗得喘息不已。
尽管三个月没抱她了,他却不想赶时间,反正饿都饿那么久了,与其马上就吞下肚,不如细细品尝。
别那样她快昏倒了,他以前不会这样的,他怎能对她做出那种事
过去他们总在昏暗中莋爱,他不是个多缠绵、多柔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