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
“记住啊,他不答应家产给你你不许答应嫁,最少也要百分之九十,百分之八十也可以”
“可是”她拎着电话,站在地上哆嗦,“我好像已经答应了。”
“什么”对面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啥也不给你就答应了”
“好像是的”
“那你可以去死了。”方青葵毫不留情的甩来一句,“就算你不死,回来我也会掐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想要好多花花,好不
、她,好像喜欢甄朗了
“谁写的报纸”贾芍悲愤的嘶吼,换来两声干咳,粗哑着嗓子,“我是女人,什么叫男人”
先是伤风感冒,某位可怜的姑娘,本来边喝着皮蛋瘦肉粥边看着甄朗买回来的报纸,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某版头条,头条也就算了,竟然还配上了一张照片,外人看不清楚,她还能看不清楚么
本来就感冒的她,现在更是火上浇油,气直冲脑门。而她,只要一生气就上火,一上火就哑嗓子,一哑嗓子就
“你再说话,更多人把你当男人。”床边的男人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毛巾,体贴的换了一面。
“都怪你”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面前人身上,她左手一拳挥出,直奔他的脸。
拳在空中,离他的脸不过两寸距离,就被一张大手被包裹住,某人轻飘飘的按下她的手,“病了,就别乱蹦,吃完药再睡会。”
他见过感冒的,也见过高烧的,更是见过感冒高烧将近四十度的,但是没见过感冒高烧四十度还活蹦乱跳的。
“不用,我很好。”吃饱了的贾芍头也不晕了,人也不花了,只有嗓子还有点点难受,“我要去报社,找他们算账”
“很好是么”男人斜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那我们出去买戒指你喜欢多大的钻戒做订婚戒指”
“呃”贾芍顿时很“虚弱”的缩回了被子里,“我头很晕,我骨头很疼,我腿很酸。”
他明明知道她早上没吃饭的时候脑子属于死机状态,居然趁她晕乎乎的时候提订婚
“难受就好好躺着。”甄朗的手很自然的伸进她宽松的睡衣中,从她的腋下抽出体温计看了看,坐回床头的位置,双腿交叠着翻阅手中的报纸。
可怜的贾姑娘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窝在被子里,双手揪着被子的边,骨碌碌的眼珠子在他身上滑来滑去。
他的身体隔着被子贴着她,安静中自有一股沉凝的力量,让她不敢随意滚动,只能扇动着睫毛,无辜的盯着身边的人。
他坐着,她躺着,他翻动报纸时,手臂偶尔擦过她的发边,投落的阴影笼罩上的脸,让她恍惚错觉着,自己似乎是在他羽翼保护下的人。
“兽医”她哑着嗓音轻轻叫了句。
甄朗放下手中的报纸,手指很自然的抚过她的脸颊,“哪不舒服”
她摇摇头,在摇开他掌心时,心里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眷恋。
“你为什么要和我定婚”她再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至少知道,结婚时两个人感情的升华,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至少要经过爱恋情深,可是她和他
他们是爱人仇人还差不多。
“那个”她咽咽口水,试图说服他这个恐怖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夫妻之间要共同生活,所以一定要有默契,彼此照顾才能生活下去对不对”
“你会做饭吗”
做饭摇头
“你会洗碗吗”
洗碗五个里面能残留一个算吗
重重的摇头
“你会擦地吗”
应该会吧,如果不擦断地擦的话。
于是,还是摇头
“你会洗衣服吗”
这个,她还是会的
用力点头
“你会洗浴缸吗”
再度用力用力点头
“很好”他低下头,面孔停留在她上方两寸的地方,气息浓浓的撒上她的脸颊,“我会做饭,会洗碗,会擦地,但是不喜欢洗衣服不喜欢洗浴缸,你不觉得我们配合的很好吗你看,我们连擅长的和不擅长的都这么这么默契,当然能彼此照顾。”
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是
如果他对女人的要求只是洗衣服和洗浴缸的话,那要求太低了吧,比一般家庭找保姆的要求还低,这个理由听起来真的很敷衍。
贾芍推着他的胸膛,“你真当我傻子吗说实话”
“实话”他忽然俯子,凑上她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啮咬了下,她吸着唇,却发现唇齿间已满满的是他的味道。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深意,“你觉得是什么理由呢”
她觉得她怎么可能知道他那九曲十八弯的肠子里有什么想法
“难道你想把我放在面前,每天心情不好的时候欺负一下”除了折磨她让他快乐以外,她再也想不出任何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