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张单,最少赚六万块,你不让我挂的话,我只好想办法赚回损失了。”
不过这话贾芍是听不到的,她正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摸着脑门上的包傻傻出神。
“咚”一声闷响,贾芍的脸顿时重重的亲上车窗。
“嗷”她捂着额头,哀哀痛叫。
一双手扶上她的肩头,“我看看。”
惨惨的某人扭曲着表情,“你个该死的兽医,会不会开车”但基于相信对方的职业素养,还是乖乖的把脸伸了过去,
捂着额头的手被他抓下,面前伸着一根手指,“告诉我,这是几”
双眼一瞪,贾芍差点挥拳相向,“你什么意思,当姑娘我是幼儿园的孩子吗”
甄朗的眼睛没有逗弄的笑意,眼中锋芒一闪,“回答,这是几”
翻了个白眼,贾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一。”
甄朗严肃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微的松动,再伸了根手指,“这是几”
“v。”贾芍咧了个笑容,“但是我不介意把它扭成s。”
甄朗轻吐了口气,“有没有头晕,有没有恶心想吐”
“有”贾芍认真的回答,在甄朗瞬间绷紧的表情中慢慢开口,“刚刚吃的很饱,你这么用力的一颠,不想吐才怪。”
“这就是不系安全带的下场。”甄朗的手抚上她的额头,“我帮你揉下,忍着点。”
才刚刚用力,贾芍嗷叫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向后躲闪,紧紧的贴着门。
“别躲。”甄朗的手贴了上来,“你以前练功没少受伤,不是这点疼都受不了吧”
“我不怕疼,我只怕你借机报复。”贾芍望着他,身体又缩了缩,不自觉的向下滑去,“喂,你轻点。”
专业的医生与非专业的人在手法上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贾芍的回答是,快、准、狠
出手迅速,寻方位准确,下手狠毒,表情都不带半点改变,仿佛手下捏着的是面团,搓的那叫一个用力。
贾芍不断缩着,甄朗只好不断的靠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滑下椅子,只剩上半身挂在椅子上,另外一个上半身悬起,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揉着她的额头,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好点没”甄朗的脸就在她上方数寸的地方,从她的角度看去,竟有几分陌生之感。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撩动她柔软的短发,黑色的双瞳深邃如潭,身上淡淡的男子之气落入她的鼻端,熟悉中多了两分陌生。
说熟悉,那是因为她能清晰的判断属于甄朗的味道;说陌生,是因为此刻她才发现,这味道在靠近时竟然挺好闻的。
“兽医,你换香水了吗”她闪着好奇的眼睛,抽了抽鼻子。
“什么”甄朗习惯性的挑眉动作,让那双飞起的眼角看起来多了些魅惑,手掌贴着她的额头,动作渐轻柔。
一缕发丝垂在他的额前,随着他的动作而浅浅晃动,贾芍伸手拨到一边,露出个满意的表情,“兽医,你以后开车注意点行不行,技术真臭。”
那悬在上面的面容忽然欺近了不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寸而已,甄朗的笑容变的极度的暧昧,声音沙哑,“你刚刚说什么”
被无形的压力弄的有些难受,贾芍下意识的往后缩,再也无处可退,呼吸无缘无故的变急促。
手指推上他的胸膛,将他推离了些,这才找回一贯的语调,“我说,你个混蛋,到底会不会开车要不要老娘教育下你怎么开车”
“我问的不是这一句。”甄朗勾唇一笑,殷红拉伸,“刚才你问我是不是处男”
“没有”某人直着脖子,打死不承认,“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甄朗的声音极富磁性,沙沙的很是好听,贾芍忽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变的急促,和沉重。
一拳挥去,直奔甄朗的脸,“让开,你把老娘的空气都吸干了。”
拳头擦着甄朗的脸而过,虚虚的落了个空,贾芍的身体一弹,额头撞上了甄朗的手,刚才的伤口再度受到波及,她一声痛叫,又落了回去。
甄朗笑着,手掌心盖着她的伤口,声音沙沙流泻。
腿,快速的踢出,奈何车内的空间太狭小,甄朗微闪,一声闷响中,她的膝盖狠狠的装上了抽屉板。
“老实点。”甄朗按上她的膝盖,另外一只手也揉了上去,而这样的动作,让两个人之间再无间隙,他的上半身与她靠的更近了。
贾芍觉得呼吸更加艰难了,微启着唇,吸着气,胸膛阵阵起伏。
甄朗的眼睛眯了起来,眼神变的更加的深邃。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