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了耳边风,而甄朗低声讲着电话,交待着什么。
正说着,那个湿淋淋的人踩着水又奔了进来,“兽医,后面我搽不到,帮下。”
甄朗挤药在手心,搽上她的后背,清凉的药膏暂时纾缓了痒的感觉,贾芍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谁也没注意,此刻大门外正有一只钥匙打开门
“喂,还要。”
“不行,这个对身体不好。”
“我不管,你不给我自己来。”
“你不要这么野蛮行不行”
“我就这么野蛮,你给不给我”
贾妈妈手中的东西落地,一路狂飙进房间,眼见着自己的女儿坐在床上,整个人骑在甄朗身上,抓着甄朗的手腕,衣衫不整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红痕,还有不少手指激烈抓过的印子,可怜的甄朗躺在床上,一副誓死抵抗的悲壮。
“咻”降龙十八掌飞上贾芍的脑袋,外带佛门狮子吼暴怒,“你个死丫头,强暴甄朗”
、仇人的好心不能接受
熟悉贾家的人都知道,贾家最强悍的不是他们如今已是领导的男主人,也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女儿,而是泼辣强悍的女主人,贾芍的亲身老娘是也。
据说贾妈妈小时候家里是猎户出身,自小在山里行走,徒手抓蛇,单人斗狼,这些传说中的故事对她而言都是家常便饭,若是谁敢招惹,下场就和那些野兽没什么差别。
当然,贾妈妈身上还有一点特质,就是野性。看不顺眼抡拳就打,张嘴就骂,极富正义感。
这一次,她的正义感站在了甄朗一边,除暴安良的对象是她自家的女儿。
“你个流氓,老娘揍死你”
怒吼声中,可怜的贾芍被一拳揍进了甄朗的怀中,还不等她老娘第二拳落下,贾芍灵敏的躲开,两条修长的腿跨栏之姿越过床头,漂亮落地,抱头鼠窜,不忘回头大声解释,“我没强暴他。”
贾妈妈迈腿追在身后,一把抽出自己箱子里的某个物品,抡着呼呼生风,“老娘亲眼看到的,你给老娘站住”
“你不打我我就站住。”贾芍双手撑着沙发,舒展跳过,回头戒备的瞪着自己的老娘。
贾妈妈手里举着风干的腊鸡,双手握住鸡腿处,抡圆了瞪着贾芍,“你站住我就不打你。”
“我不信”贾芍冲向门边,伸手拧开门就想冲出去,耳边忽然传来冷静悠闲的嗓音,“你没穿裤子。”
“穿了”中气十足的回答,两条光滑的腿甩了甩,人很没底气的缩了回来,然后兜头就被硬邦邦的东西敲上了脑袋。
一股子豆豉加咸肉还有些说不清楚的怪味道从脑门飘来,贾芍一声怪叫蹲在地上,抱上自己的脑袋,“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脑袋上又被重重的敲了两下,贾妈妈愤愤的甩着手中的腊鸡,想想不爽,又敲两下。
“你打地鼠哇”贾芍伸下脖子,在腊鸡飞过时很快的缩了回来,一指靠着墙边悠闲的某人,“不信你问他。”
早已经洗漱完毕,连咖啡都煮好端在手上的人,一边啜着,眼中闪着看好戏的光芒,微点了下头。
“你点个屁啊,说话啊,说清楚”贾芍怒闪闪的瞪着他,连蹦带跳躲避着追杀。
腊鸡带着凄厉的风声呼啸而下,“你还敢威胁他”
甄朗喝着香滑的咖啡,享受的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一幕,直到手中的咖啡见了底,这才出声,“贾妈,贾芍皮肤过敏,我带她去看看,家里就麻烦您了。”
“咦”贾妈妈停下追打的动作,贾芍趁机飞快的溜了。
手中腊鸡倒提,贾妈妈一脸惊讶,“我女儿也会生病太奇怪了,我一定要向那边汇报一下。”
所谓那边,就是指自己的老公还有甄朗的爸妈。
甄朗平静微笑,“只是过敏,忌口就行,您来了正好看着她。”
贾妈妈拍拍甄朗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这阵子辛苦你了。”
甄朗完美的表情看不出半点破绽,“应该的,您客气。”
穿戴妥当的贾芍旋风一样的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抓上甄朗的袖子就往外冲,在无人时狠狠的飞给他一个白眼。
坐在甄朗的车上,她憋了许久的话终于冲口而出,“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甄朗流畅的倒车,看也不看她,“你以为贾妈需要解释吗如果真是我占了你的便宜,现在鸡飞狗跳被追着打的人一定是我,她只不过是想表示下许久不见女儿的激动而已,你就让她发泄下好了。”
贾芍按着肚子,有气无力,“一大早陪她运动,我好饿。”
“检查完了再吃。”甄朗面无表情,一句话就把贾芍的期待挡了回来,“小心随便吃点什么下去痒的更厉害。”
贾芍是个吃货,标标准准的吃货,要求不高但是到点就饿,加上活动量大消化快,只要不给她吃,就象是气球瞬间放光了气,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