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雷心、如茜、南宫赶到的时候,比赛早已开始。只见朱贤齐脚踩八卦游龙步法,手使蹑云剑法,身形飘忽,仪态不俗,白衣被微风牵起,加之他长相英俊,身材硕长,咋一眼看去,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反观谷雨,他站在中央一动不动,好象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可是只有内行人才知道他坚如磐石,以静致动,以逸待劳。
雷心武艺虽然不错,眼力却并非很好,加上又担心情郎,见谷雨被动挨打顿时心急如焚,焦急唤道:“师兄!”
闻言,朱贤齐心中气恼,想他朱贤齐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谁见了他不给他几分面子啊?他愿意纡尊降贵娶雷心是给雷火堂面子,雷心不感激不说,还处处与自己作对,大庭广众之下一心只顾着谷雨这其貌不扬的臭小子,让他的脸往哪放?!
久攻不下的烦躁加上扫了面子的气恼让朱贤齐失去理智,决定使出蹑云剑招中最强的一式“幻月流星”。刹那间,剑光大盛,银色的光芒变幻不定笼罩在谷雨全身,眼见谷雨就要命丧剑下,南宫以绝顶的轻功赶到谷雨身边,拔出腰间的软剑挡住朱贤齐雷霆一击。也
幸亏朱贤齐年纪轻,功力不足,若是如今这一招被朱云天使出,不但谷雨难逃一死,连南宫也讨不得好处,免不了受些内伤。
朱贤齐被南宫真震退数步,脸色极为难看,虽然他认得眼前的男子就是南宫世家的少主南宫真,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多情公子”,可是眼见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南宫兄,你这是何意啊?”
“朱兄,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为谷雨兄弟是在下的朋友,不如你给在下一点薄面,放了他吧。”南宫还是一贯的温文儒雅。
“南宫兄这是哪的话,这是我和谷雨这小子的私事,就算南宫家家主亲来,我该怎么办就还是得怎么办。”言下之意就是,别以为你是南宫家的人的老子就怕了你,就算是南宫容本人来了,老子不高兴,照样不甩他。
“朱兄此言差已,谷雨兄、朱兄既然都是在下的朋友,这件事在下就管定了,我想朱伯伯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与我吧。”
朱贤齐听了,心里暗骂:好你个南宫真,竟然拿我爹压我!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爹确实做人圆滑,自然不愿意得罪南宫世家,反正他也赢了,这件事就算了吧。
朱贤齐正想就此把此事揭过,他身后的同伴却出言挑衅:“南宫真,你狂什么,朱家怕你,我慕容家可不怕你,有本事我们较量较量!”
说话的正是慕容家最小也最受宠爱的慕容静,犹记得以前在家中时,家中长辈老是将年龄相仿的两人做比较,夸奖南宫真有多么优秀杰出,他又有多么不求上进。加上他性情急噪,又承袭了慕容家护短的恶习,最看不得自家人吃亏。自从知道家里二伯父慕容仪新收
的弟子玉飞龙喜欢的女子被南宫真抢去,就对南宫真怀恨在心,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今儿个抓到机会,自然要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打就打,我们还怕了你不成?”一直站在一边的如茜冷声道。江湖不就是个靠拳头说话的地方,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还是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臭丫……”慕容静正想骂人,却见出言不逊的是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脸上一红,顿时把脏话狠很的咽下肚子,“姑娘小心拳脚伤了你,先站到旁边去吧,等我教训完臭小子再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如茜无语。
为什么别人老当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害的她出道以来,一次也没有和别人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