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腰断了……”
“我……我帮你瞧瞧……你别动!”
我蹲子,我爹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伸手在铁子叔后背上摸了摸,松了一口气,“骨头还好着,就是剐掉了层皮,没什么大事儿!”
“真得?”
桂花婶儿在一旁擦着汗,“秦老师你可得好好看一看,你铁子叔要是有啥三长两短,让你婶儿这日子可咋过啊!”
“婶儿,你就放心吧!铁子叔只是皮外伤,躺炕上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和桂花婶儿一起把铁子叔扶进屋,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桂花婶儿,你跟我回家拿点消炎药吧,现在天热,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嗯,还是秦老师想的周到!”
桂花婶儿跟我回到家,我到老爹的药柜里去找药,密密麻麻的小药瓶让我有点眼花缭乱,哪个是消炎药呢?我有些作难,因为药瓶上大部分都没了标签,只有老爹自己对的上号。
“秦老师,好了没有啊?”
“……马……马上!”
我不能让桂花婶儿笑话,硬着头皮取了几粒,心里想着:“反正都是一些治头疼脑热的药,估计都有消炎效果!”
拿给桂花婶儿,我还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一次一粒,每天三次!饭后再吃!”
桂花婶儿拿着药离开,一直到了晚上,我听到一个噩耗:“铁子叔死了!”
我顿时傻了眼,愣在原地背脊发凉,直冒冷汗:“怎么会死人呢?莫非是因为吃……吃了……我的药……”
“三宝……你……你没事吧?”
二嫂看出我心不在焉,问道。
“啊……没……没事……”
我躲进了屋子,坐立不安,悔不当初。
铁子叔死后的三天里我都战战兢兢,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我害怕桂花婶儿把铁子叔的死归咎到我身上,到时候只能死路一条。
一直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动静,街坊邻居也都认为铁子叔是摔死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然而,没过两天,桂花婶儿还是来了,我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看到桂花婶儿进屋,我下意识到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虚地问:“桂……桂花……婶儿……你……找……找我……”
桂花婶儿一声不吭,眼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咯咯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我更是慌了,难道桂花婶儿精神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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