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唔唔啊”
“贼人,上的就是你这南朝使节,他们把你送过来,不就是让朕玩的,让朕看看风月大家的掌柜,玩起来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也不过如此。”
“不不要”
“你还是这么口是心非,和以前一样在朕身下扭得那么银荡和厉害。”
身体的撞击声,细微的哭泣和破碎的痛苦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余什么,只觉得那些难以忍耐的一切像巨浪裹挟着她的灵魂,一点点搅拌,磨碎。
天边微明。
门外几乎僵硬的侍卫才看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熟悉的健硕的身影带着一身黑暗气息跨出来,侍卫们恭敬地低下有些僵硬的颈项。
“今夜之事泄露了,你们自行了断。”
“是。”
痛,浑身都痛,像是被十匹马的踩踏过去的难以忍耐。
还有便是疲惫,直到下午,她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打开门,又放下了什么以后迅速地退出去,才勉力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的那桶热水。
她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爬进水里,才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一身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咬牙“王八蛋”
不能下手折腾人,就只能等着人折腾自己,果真是条名言。
指尖的毒是剥皮蚀骨,剥不了别人皮,刨不了别人的骨,就只能剥刨了自己
清河苦笑,把脸埋进手臂间。
不能下手,这些毒是留到逼不得已时的退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毫无顾忌地敢动南朝随使
凤皇儿,她也不能不顾忌着。
比起三年多前的自己,最大的长进便是忍。
可是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忍耐到什么时候。
夜里,疲惫的再一次睡着不久,那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床前,自己的双手再次被擒住,口鼻间满是他霸道狂热的气息,几乎要窒息。
再一次重复前一夜的折磨。
“呜。”只是这一次,她连嘴都被绸布塞上。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她只能红着眼死死地瞪着他,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那动作间依旧毫无温柔怜惜。
夜复一夜,五天就这么过去了,她不再说任何一句话,即使他在她身上肆虐了一夜和冷嘲热讽。
清河有些木然地看着窗外,沉默地忍耐着身上人的律动。许久,他翻身下床,看着床上的人儿,不知为何轻和一声,才转身离开。
又过了不知多久,清河再次感觉到门再一次打开,她闭着眼,懒懒的,连理都不去理。
还要不够么
迟早有一天,这男人会得阳痿。
“清河”黑暗中,来人压低小心的声音让清河陡然一惊,竟然是
“阿麟哥”她下意识地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正想把脸也转向墙面,却忽然觉得可笑。
为什么躲避,因为不想自己的狼狈被他看见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大约,不会不知道的,这满室的yín靡气息,还能盖得住么
清河自嘲地闭上眼。
“清河。”隐约地借着模糊的光线,他看见她在薄薄月光下苍白的脸和狼狈凌乱的床,这一幕刺得司徒麟心底狠狠地一痛,就算知道她和皇帝的关系,可是依然嫉妒和愤恨得难以忍受。
依然会
“他竟然这样对你,我要杀了他”几乎不能压抑的愤怒在心中爆发,让司徒的声音陡然冷了十度,迸出凛冽的杀气。
他一直找寻的,小心保护,都舍不得碰的人儿,竟然被人这样作践,让他恨得手里的剑都微微颤抖。
“阿麟哥,别去。”清河的手覆上他的握剑的手,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对,我先救你出去,我绝不会让你呆在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司徒麟转过身,正小心翼翼地抱起清河,却被她紧紧地拉住衣襟。
“不要冲动,阿麟哥,我们还不能和强大的北朝决裂,这里是他的地盘,起了正面冲突,吃亏的是我们,我们不能这么做,是我当初高估了高朝使节身份对他们的顾忌,才会这样”
清河的语气有些虚弱,却条理清晰,无比冷静。
司徒麟握紧了手中的剑,心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眼底闪过阴鹜“你不能让一个男人看着他的未婚妻被人这么糟蹋,却无动于衷,我们杀出去,藏酒山庄的势力足以。”
“民不与官斗,何况是皇帝。”清河无奈苦笑“就算你不在乎藏酒山庄被毁的危险,我却不能不顾忌着凤皇,他不会跟我们走的。”
凤皇司徒麟的眼神暗了暗,如果他带着清河走,就不需要再看见他,也许就可以和清河远走高飞,便是
“我不能再一次什么也不说的,就这样抛下他。”清河长叹,脸偎依进那个抱着自己的宽厚怀抱,淡淡的竹叶的气味,清涩的香气,仿佛那些静好岁月还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