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荷慢条斯理地转过脸,当着饿了一天饥肠辘辘,又冷又饿的男人,她吃光光手里的红薯,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满意地看见男人因肚子里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酷脸一阵白一阵红。
又烤了会儿火,她摸出烂布兜里的两三只捡来的野苹果,又把剩下的山楂倒到另外的布巾上,掏出一片不知什么植物的大叶子铺在地上,去壁角捧了些那个时候掉下来时捡回来的面粉和了点碎盐放在大叶子上和着弄来的水一块揉搓,不一会就弄成了几块面饼。
再把两只野苹果用石头捣成半渣状裹在面饼里,拿着干净的树枝穿了放到火上铐,不一会,小小的窝棚里飘出烤饼的香气。
原本傲气的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死死地盯着窝棚顶上开的天窗,默默地念着运功的口诀,调理自己的内息,却觉得自己的气息总是不能稳住。
“我说,三爷,你要是进一间比你个子低的房子,会直挺着脑袋直接撞进去么”清荷慢吞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付竹顿了片刻,冷嗤“不会。”僵冷的声音却是软了些。
“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嗯”
一只烤饼递到他的鼻子跟前。
付竹不做声,许久之后,动手勉强拿过那块饼,入手的高温却让他脸色却又青了些。
一双还算干净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拿过那只饼一块块地撕成小片,送到他嘴边“三爷是做大事的,可比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命值钱。”
付竹薄薄眼皮微动,深邃的琥珀眸向她的方向一斜,随即丰润的唇一张,就着她的动作一口口地把饼吃下,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
这男人病着的时候,大概没觉得他自己刚刚的那一眼看起来却比平常那种吊儿郎当实则暗藏傲气的样子,要多了分不同的味道。
指尖上传来付竹那淡得几乎没有血色却很柔软的唇的触觉,清荷的脸就莫名地开始有了些暖色。
所谓相依为命,就是想要命,就不得不相依。
所有的猜疑和顾忌,都必须放下。
和解,暂时达成。
“不行”付竹黑着酷脸,毫不留情地拒绝掉她的提议。
“你想一辈子不孕不育么”苏清荷不耐地挑眉,决定换个说法“或者说不举大老爷们的怎么娘们唧唧的”
磨叽了半个时辰了,她都没有不好意思,这个男人害羞个什么劲,谁让他倒霉,那个时候被她踹了一脚,后来跌下来的时候似乎又擦伤了,看他每日勉强去出恭,都是一脸苍白痛不欲生的样子,她才察觉。
“你我娘们唧唧。”付竹无语问苍天,如今大燕民风开放到如此地步么未出阁的黄花闺女竟然大喇喇地要看男人命根子,还如此理直气壮。
“随便你”付竹气急败坏地别开脸。
“嘿嘿,那我来了哦。”苏清荷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慢慢架开他的长腿。
付竹看着她一脸怪异,不由自主地抓紧裤腰带“你想干什么。”
话才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果不其然,清荷露出个色咪咪登徒子诱骗无辜纯良少年的yín笑“不干什么,来来听话啊,腐竹兄。”
她是不干什么,就是想起上辈子看过的某些耽美与非耽美的gv和啊av,想好好切实研究一下古人和现代人生理构造的不同而已。
特别是腐竹兄这种极品货色的小鸟,必定相当具有研究价值。
君色倾国 第十七章 不若不相伴 中
“对,腰抬起来一点,脱下来了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别怕乖,来来,臀部往上顶一下。”清荷拿出上辈子都没人见过的温柔,无比地耐心地哄劝,当然如果她去掉脸上那全不打算掩饰的兴致盎然会更好。
“老子没怕”付竹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无比痛恨自己现在这副被迫大大地打开大腿,在人前暴露出最脆弱的地方的模样。
何况这着对话听起来如此古怪,简直就像二哥对着他的美姬男宠说的话。
“啧。”清荷赞美的目光掠过他的肌肉修长结实,充满力量的双腿,落在中间那块重要地带时,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了,很严重么”付竹立即紧张地试图支起自己暂时不听使唤的身体。
再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事关传宗接代,一辈子性福大事,哪个男人真会无所谓
片刻后,苏清荷目光从重点地平移三十度,很羞涩“咳咳那个,三爷您果真天赋异禀,小人只是被您的威武震撼了一下。”
虽然资讯发达,但上辈子挂掉的时候,她还是在室女。
现代医学诚不欺我,白种人的规格果然比黄种人要咳咳,小凤皇已经初具规格,这位爷儿更是不得了的完整版,她小小感叹。
正努力撑起自己的付竹,顿时死撑着一口气上不了,哐当一下子摔回去,疼得眼前一片发黑,差点儿把嘴气歪“混账东西”
“不要那么激动,三爷,您要是一下子气血攻心挂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清荷凉凉地道。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人不能做太绝,否则可能像面前这位爷儿一样一辈子运势不举。
秉持着这项与人为善的基本原则,她还是相当认真地凭借着不良少女时期,靠打架打出来的医学知识,为腐竹兄检查了他小腐竹的受伤状况。
看起来似乎是外伤,病蔫蔫的小腐竹颜色基本维持和临近部分皮肤颜色差不多,只是小脑袋和表皮有擦伤,淤血块小,但是不知道海绵体是不是有问题,而且大腿内侧和股间擦伤比较严重。
难怪腐竹兄躺着也那么不安分,小菊花也受了点伤,还好也是擦破一点儿,不算严重,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