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夜枭可是好不容易才拐回来的,要是再弄丢了,不知道他家主人又会抽风成什麽样。
在风和靛的眼里,冷破军的主子威严早就已经被夜枭弄得七零八碎,不剩下什麽了。
也许是困乏得重了,到後面一小段路夜枭也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回完了冷破军,好快点回去睡觉。
闭著眼,垂著头,夜枭昏昏欲睡。但是前方风突然停住脚步的事他还是立刻就察觉到了,马上也停下了脚步,没有昏头昏脑的一头撞上风的後背。
“”
有些迷糊的抬头,夜枭动了动耳朵,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吞咽口水声。
“主人,幸不辱命。”
这句话还得他来说,风单膝跪下的时候,有些无奈的如此想。
“做得不错。”
一边摇晃著手里的小瓶,一边瞟著夜枭看不出心思的平凡面孔,冷破军突然觉得刚刚的纠结有些好笑。
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可是,他好像栽了
想到这里,冷破军抿紧嘴唇,眼角抽了抽。
认栽是种美德喔,小军军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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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768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想到这里,冷破军抿紧嘴唇,眼角抽了抽。
“夜枭,你留下。”
眼角瞥到夜枭慢吞吞转身,冷破军立刻出声挽留,而後对风挥挥手,示意他尽快离开。
风立刻站起身来,从不情不愿的夜枭身边擦肩而过。
听话。
这是风离开之前传音入密给夜枭的最後一句话,带著点儿幸灾乐祸。
可惜夜枭完全不明白风意指为何,只是略略歪一歪头,然後将之抛至脑後。
而因冷破军赶人赶得急,风也就没有将此次执行任务时发生的意外禀告他。不过,风并不打算替夜枭隐瞒,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少。
即使明白盯著闭目不语的夜枭是没用的,冷破军却还是盯著那杵在门边的人沈吟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朗声道“过来。”
然而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夜枭还是木木的站在那里,气息几乎与周遭的空气完全融合在一起。
冷破军纳闷的眨眼,随後仔细地观察他,不多时额头就爆起数根青筋。
“夜枭你竟然给我睡著了”
用上五成内力的一吼可媲美狮吼功的威力,内力微差点儿的都会耳鸣头晕气血翻腾,夜枭却只是身体轻轻晃了晃,然後歪了歪头。
“醒了”
剑眉几乎倒竖,冷破军阴冷的声音仿若从地底深处爬出的鬼魅咆哮,令人如置身极地,每一处神经都被冻伤。
但夜枭非寻常人,完全不受其影响,只是微微直了直身体,摆出一副“我在听,你说”的懒散样子。
冷破军顿时只觉得一腔怒火疯狂升腾,但是看著夜枭那张微微苍白毫无表情的脸,又登时什麽火也发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冷破军放弃的轻叹一声,向夜枭招了招手“过来。”
乖乖的寻声走近,夜枭虽然困得不行,但是好歹还记得面前这个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因此才忍著困意顺从。
唔,又是这种味道。总觉得好熟悉
夜枭轻轻抽了抽鼻子,可惜困顿的脑袋根本想不起到底曾经在哪里闻到这股淡淡的花香味。其实以夜枭的记忆力之差,就算是他此刻清醒无比,也不见得可以想得起来。
而夜枭如小狗般轻嗅的模样总算令冷破军在无比的郁闷之中多了些笑意,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又抬头看了看毫无所觉的夜枭。顿时,一股更强烈的郁闷压到了冷破军的心上。
这药用得越频繁,夜枭那诡异的体质产生的抗药性就会变得越强。将来这药是肯定制不住他的,那个时候自己的下半身幸福要怎麽办难道要让疯癫药狂再多做一些药效更强的春药吗
想到这里,冷破军按住自己猛然抽动的嘴角,终於察觉自己的思路已经向著诡异的方向跑得太远了。似乎从遇见夜枭开始,他的一切都开始向著诡异的方向行进,很多事的发展都因夜枭而发生变化,不再掌控在他的手中了。
但是似乎自己对此并没有任何排斥与不悦,反而觉得挺有趣。
真是疯了。
冷破军有扶额长叹的冲动。
就在此时,一只几乎无血色的手伸了过来,把冷破军手中的小瓶抢了去。对方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手中就已经空了。
“你做什”
冷破军的喝问被夜枭的动作卡在了嗓子眼儿。只见夜枭干脆利落的把那颗冷破军纠结了许久用还是不用的青色药丸吞了下去。末了还抿抿嘴,颇为可惜的晃了晃空空的小瓶,似乎没有吃够。
咕咚一声吞下口水,冷破军紧紧盯著目前毫无异样的夜枭,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破军同学,形象啊形象不过,我好像把他饿太久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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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一声吞下口水,冷破军紧紧盯著目前毫无异样的夜枭,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然而令他大失所望的是,夜枭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勾人的舔了舔嘴唇,然後默默的转身向外走。完全没有发作的迹象。
“饿。”
冷破军刚欲出声挽留,却见夜枭竟然在门外停住了,略带委屈的声音从那双在冷破军看来无比诱人的浅色嘴唇里飘出来。
你刚刚不是吃下去了呃
冷破军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眼珠一转,立刻站起身来,无比热情的走向夜枭。
“今天新买了很多米,全都是上好的米喔”
──他已经可悲到不得不用食物来诱惑人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