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招更犀利,且毫不留情。
无奈之下,两名暗卫只能尽起最基本的责任,将可能靠近或者看见冷破军使出“伏魔杀”的人通通“处理”掉。
造价不菲的桌椅在打斗中被劲气以及剑刃劈得摧残不全,各种物品的碎片混在地上,别样的凌乱。
两道看不清的影子不停的交错分离,看得久了,就会觉得头晕眼花,认为一切都说不定是幻觉。只有尖锐肃杀的金属碰撞声,不停的刺进耳朵,宣告著一切的真实。
冷破军越与夜枭缠斗,越觉得心惊。
他一直知道夜枭的实力很可怕。只是,这些都只是他在旁观察的结果,并没有亲自与之交锋来得印象深刻。
特别是,当他的速度每次即将追上夜枭的时候,夜枭的速度就会缓慢的变快。这不像是夜枭在对他留手,倒像是夜枭越与他打斗,越是在不断进步
遇强则强吗
冷破军倏地抽回手,猛然向後一跃,退出战圈。
“停手。”
举起那只戴著玄铁手套的手,冷破军微喘著说道。
反观静静停在不远处的夜枭,却连呼吸都不曾乱了半分,甚至还一副表无表情气定神闲的模样。
──高下立见。
苦笑著微抬左手,数道细小的血痕在被划破的衣袖中若隐若现。冷破军长叹一声,不得不妥协。
“你的条件。”
夜枭闻言歪了歪头,有听没有懂。
“你开条件吧,要怎麽样才愿意听从我的命令”
冷破军好脾气的进一步解释。
这一回,夜枭听懂了。他很高兴。
“饭,吃到饱。床,随便睡。”
这一次,轮到冷破军纠结了。
这跟他之前提出的条件到底差在哪里
“还有呢”
按著额角不断狂跳的青筋,冷破军继续耐心地问。
“”夜枭努力转动许久不曾用过的脑筋,大概是天可怜见,一瞬间竟然福至心灵“绝不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破天荒多说了几个字,夜枭就觉得好累。特别是许久不用的脑子更是累。
刚刚又打了半天,害他又饿了。
“好。”
冷破军细细一琢磨,他会让夜枭做的事无非是杀人,而这正是夜枭一直在做的事,让他执行命令应该不会太困难。因此,便点头同意了。殊不知,这一个“好”字让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陷入只能看不能吃的困境。
承诺是不能随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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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还没有消息”
经历了痛苦无比的过程终於伤口愈合的莫涯斜靠在椅子上,翻看著手下新送来的消息册子。
许久之前埋下的暗棋完全没有发挥作用,甚至连点儿风声也没有。倒是其他的棋子全都开始蠢蠢欲动。
“属下不知。”
跪於地上的人连头都不敢抬,汗如雨下,滴在地面上打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你的意思呢”语气陡然降下数分,带著明显的厌恶与不满。
“我已经按你的计划把信放出去了。”可惜选错了人。
後半句话隐而不语,面孔妖异的男人轻松的靠在门边,毫不在意扑面而来的恶意。
“冥墨,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莫涯急怒攻心,连敷衍的礼貌也不愿维持了。
“啊,约定我当然记得,不劳莫庄主费心。”
冥墨的声音既悠闲又透出奇异的冰冷,跪於地上那人只觉得全身发麻,鸡皮疙瘩从下巴一路向下爬满全身。
“冥墨,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将你如何”
忍无可忍,甚至口出威胁,莫涯冷冽如箭的目光以及飙升的杀意对冥墨毫无影响。
“莫庄主请便。”
做了个请的手势,冥墨笑眯眯的弯著眼睛,敷衍的笑容像一张画上去的面具。
“你”
莫涯几乎咬碎牙齿,可是却真的不能将冥墨如何。合作关系此时还不能打破,只能强忍,再忍
“我还有事,如莫庄主你不动手,在下就不奉陪了。”
明明是敷衍的客气,却又不用尊称“您”,不和谐的使用方法表达著露骨的轻蔑。随意挥挥手,冥墨悠闲的踱步离去。将被激怒的莫涯留给了对方无辜的手下。
冥墨的表情姿态虽然悠闲,但是行走的速度却诡异的快,不多时已经转进一处偏僻角落。
“你们两个跟够了吧,出来。”
“长老,您发现我们啦”
伴随著活泼单纯的声音,一道身影扑向了冥墨,却在半路就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给捞了回去。
挑眉看著一个挣扎一个抱得死紧的两人,冥墨的脸上绽放温暖真诚的笑容。
“冥非,你看这麽紧,小心哪里蓝儿觉得你烦,跑给你看。”
“不要叫他蓝儿。”
冰冷的脸上几乎起了一层寒霜,低沈冰冷的声音仿若来自地底的轰鸣。
“叫叫都不行,他可不是你的东西喔。”
摇著白暂美丽得令人屏息著迷的手指,冥墨挑衅著逼近冥非的底限。
被困在冥非怀里的冥蓝抬头看看师兄冰冻的脸,又转过头去看看冥墨狐狸一样笑眯眯的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