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别逗了,我怎么可能是塞隆人!”阿波罗做出一副绝不可能的表情.
“嗯,那我不妨再给你说一下我的推论。最重要的根据还是之前我们那次技能检定的结果,在那次检定中,基本上我可以判定出你、布玛尔和盖厄斯三个人是最大的嫌疑人。不!基本上100%可以肯定,就是你们三个人中一个人干的。”
“而现在盖厄斯确切地留下了极为明确的证据,证明不是他干的!从现在的这个结果看,他虽然是塞隆人没错,但我估计他却是在觉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塞隆人。在那时起,他的行为模式就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如果用布玛尔是塞隆人来解释,就会出现之前我说的种种疑点,但如果用你是塞隆人来解释,就显得极为合理了!”
“作为一个塞隆人,盖厄斯在明确地知道布玛尔的身份是人类后,他便立刻能猜到那次技能判定中到底是谁在捣乱,既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布玛尔,你说还能是谁?”
“但他并没采用直接诬陷布玛尔是塞隆人的方式来进行游戏,因为那样会把怀疑的目光引到他自己的身上,他不想承担任何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于是他使用的是更为隐晦恶毒的诬陷方式。其实他从那时开始,就决定了自己要在合适的时候跳身份。当他跳出塞隆人身份的瞬间,我们便会顺带地去怀疑布玛尔,这是一条很简单的连环计。”
“而当他看到我们并不愿意把布玛尔放出来时,他便拖延了自己跳身份的时机,想跟着我们一起把布玛尔关在禁闭室里面再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放两张飞机牌进去的原因,结果没想到布玛尔却开了大招把自己强行放了出来。这时,盖厄斯感到了危险,加之我们一直用的‘审查委员会’的玩法对他的压制性很大,于是,他没法再等待下去,便果断地决定跳身份了!”
“结合前面的推论,可以看出他的这个跳身份行为,其实是一石二鸟之计,他在暴露自己身份的同时,希望我们对布玛尔的怀疑进一步加重,并将其再次扔进禁闭室;第二,他接下来的计划必须要恢复成塞隆人的身份才能进一步实施!”
说到这里,罗斯琳的总结才算是告一段落,而这次阿波罗倒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说的虽然好听,但都是推论而已!你根本就证明不了我是塞隆人!”
“说的没错,你这次脑袋倒是挺清醒的嘛!其实我都还在怀疑这船上到底是否会有第二个塞隆人,我始终对牧羊人的玩法不能介怀。如果出现第二个塞隆人,就意味着他是要放一个人一条生路,这是在之前的游戏中从未出现过的情况!所以,很有可能,上面我说的那些都是扮作盖厄斯的牧羊人故意玩的手段,他知道我能想到这些内容,所以留给我线索,让我们内乱!”罗斯琳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点,这倒是让阿波罗十分惊讶。
然后,罗斯琳转过头,看着刚走入指挥中心的布玛尔,带着一丝内疚和亏欠的心理向她解释道:“不过无论如何,我想我们对布玛尔的怀疑是可以暂时放下了,我也代表大家欢迎你重新回到人类的行列中,请不要为我们刚才的怀疑而感到难过,这是一个死亡游戏,你必须得证明自己,否则任何怀疑都是正确的!”
布玛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轻点了一下头,看来,刚才那事就算暂时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