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吸深一点。”温凡艺发出忘情的声音。
可是对於林文宇来说这天籁不过是来至地狱的呼唤,他的嘴巴很小,下颚也窄,所以每次kou交的时候他都很怕温凡艺要求深喉,那样他绝对会做到吐的。
林文宇已经努力地把那根胀大的荫茎吸到喉咙口了,可是还是不能整根的吃下去。
如此反复了几次温凡艺便不高兴了,他伸手抓起林文艺的头发,用力往後一扯,顿时还挂著口水的荫茎就被他从林文宇的口腔里扯了出来,那动作十分粗暴。
林文宇红著眼,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著温凡艺,也许是角度问题,也许是心理问题,他总觉得这一刻温凡艺的表情看不清楚。
恍惚间,凡艺说了什麽林文宇没有听见,他的脑子像是被定住了,只能感觉到一阵麻痹的疼痛。
接著温凡艺扇了他一个耳光,恶狠狠地。
等疼痛过去他更想知道温凡艺刚才说的是什麽。
一巴掌过後林文宇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绯红,温凡艺嘴角挂著一个嘲讽的笑,这就是他的男人,一个只要一耳光就能勃起的男人,一个喜欢疼痛和虐待的男人,他忽然有些恨林文宇,是不是任何人只要能给他快感他都会服从都会臣服?
是的,那时候他说的那句话就是“你真是个贱货”。
林文宇感觉到温凡艺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脖子,下颚,接下来是嘴唇,那里因为刚才shǔn xī了太久所以一直泛著潮红,鲜豔得像是石榴,温凡艺狠狠地搓揉那个地方,疼得林文宇差点落下泪来。
“爽吗?喜不喜欢被人打耳光?”
“…喜……喜欢……”这声音是从嘴缝里挤出来的。
今天的温凡艺特别疯,林文宇觉得明天他是没法儿见人了。
“主人…放过我吧,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贱货,自己打。”温凡艺的手了离开那两片嘴唇,顺手又给了林文宇一个耳光,仍旧是又狠又快的一耳光,这一点儿都没有情趣,林文宇内心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为什麽温凡艺今天会这麽对待自己。
林文宇并没有自己动手,他只是呆呆的望著温凡艺,像只傻掉的兔子。
温凡艺不耐烦的看著林文宇,接著就是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在马桶後面的墙壁上,狠狠地扇了七八个耳光,打得林文宇耳朵嗡嗡作响,嘴巴里也出血了。
他害怕得浑身发抖,那样子又让温凡艺心疼起来。
这个男人明明那麽怕疼,却又该死的喜欢别人弄疼他。
他死盯著林文宇肿起来的小脸,忽然猛的吻了下去,那柔软的口腔里充满了血腥的气味,这让温凡艺十分兴奋,本能的深深shǔn xī那股味道,简直像是吸血鬼。林文宇被吻得双腿发软,发出低低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开始缺氧了,不,应该是不知道怎麽去呼吸了。他被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搞得头昏脑胀,浑身酸软。
“放、放开我──凡艺!放开我!”林文宇挣扎著要推开温凡艺,却发现他的力气一点儿也使不出来,绝望的开始脱力,被掐住的脖子已经渐渐麻木了。
是怎麽晕过去的林文艺记得很清楚,他是一直睁著眼睛承受著温凡艺的怒气的。
就在他要推开温凡艺的时候对方忽然发力,把他摔在了浴缸边上,脑袋磕到了地砖,其实也不是那麽疼,只是特别害怕,於是昏了过去。
在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还能听见温凡艺不停地叫著老师,老师……
温凡艺把林文宇抱上床,给他拿冷毛巾敷了敷脸,又去厨房里找出一盒冰块儿,砸碎了抱在毛巾里,轻轻压在林文宇的小脸上。
林艺文觉得自己做了个梦,那是一个谈不上恐怖的噩梦,他好像掉进了一个井底,那里有很多青蛙,还有蛇,但是他们好像都看不见自己的存在,只是互相缠斗,林文宇缩在角落里,一直在等,似乎坚信著有人会把他从这个渊底拉上去。